蔺箫说这话的时候,刘青娘可是咬牙切齿,满眼的冷酷,没有一丝温度,满脸带着冰霜。
刘青娘的性子可没有这么强硬,她在他们面前连个不字都不敢说,桓氏有些傻眼,这个没有能为的女儿,怎么敢这样对待他们一家,见到谁她都跟耗子见了猫,从小到大都不敢抬头看他们,成天的脖子像个虾米,脑袋弯到了肚脐。
从出生就没出息,就扒眼儿也看不上她,不是为了让她挣点聘礼,出生就掐死她,养这破玩意儿才亏本儿呢!
“怎么?你还翻天了!桓氏大怒,抓起一个杯子对上刘青娘的头就砸下去,大有砸死刘青娘不解恨的趋势:“你死吧!,你死了你就什么也管不着了,闺女还这样忤逆,外孙女我更不养,有养她的钱,我不抵喂狗,你以为我能养一个拖油瓶,你死了我就把她卖了。
卖二两银子也够我吃肉的,你们一对丧良心的母女,我是绝不会让你们得好死!”桓氏骂着手上不闲,抄起烧火棍,就打向刘青娘的脸,嘴上骂道:“打你满脸的疤,张财主还能多花二百两银子,你长这么妖冶,人家不愿意要。
你要是变成丑八怪,张财主的婆娘还不能恨你,也会善待你。
看看你妖里妖气,长那么妖气干什么,丢的都是银子?”
蔺箫感到太好笑了,这是什么亲娘,干脆就是一个恶毒的后娘,还是那天底下没有天上更没有的后娘,她比后娘恶万分。
蔺箫本来懒得搭理她,只要她不胡说八道,她过分不搭理她就是了。
原来这个女人这样不要脸,拿着卖女儿当着荣誉大奖显摆,这人干脆就没脸,而且是没有一点儿人味,一口一口喷狗粪,让人看着牙碜又恶心。
桓氏说的这样混账,刘万祖看着她还笑眯眯的,以为他的婆娘是天下无敌的,他这个婆娘太本事,满脸自豪的样子。
看着婆娘举的烧火棍,他得意的想:棍棒之下出孝子,这俩老货就是这样的混蛋逻辑。
见钱眼开,视财如命,心狠手辣,薄情寡义,畜牲心性,就是俩披着人皮的狼,狼狈为奸,一丘之貉,什么不着调的词给他们都能用上,反正这俩老东西不是人类。
桓氏举着烧火棍,好像烧火棍有千斤沉,怎么这么沉?压得她胳膊疼。
烧火棍生生的压下来,烧火棍怎么还冒火,直直的压向她的天灵盖,呲呲冒着火星子,头发着了.
呼!一下子她的脑袋着了,吱吱吱的响声就是头发变成了灰烬,把蔺箫逗乐了:“噗嗤!”蔺箫哈哈大笑。
桓氏抱头惨叫:“救命啊!救命!……
”
蔺箫看她张狂肆虐,把刘青娘母女真是赶尽杀绝,抢房地契抢宅子,卖了八十两就要把母女扫地出门,这个老女人太狠毒了,先取点儿利息吧。
蔺箫动作她是看不着的,蔺箫把她的头上撒了点磷粉,誓要让她变成姑子,也让她触及点儿灵魂,不敢再肆无忌惮。
桓氏的脑袋烧光了,衣服着了,汗毛烧光,满身的燎角泡,叫声尖锐似鬼,让人听着打冷战。
刘家的人全怔怔的回不了魂,刘万祖想救桓氏就是不知道怎么下手,陈氏瞪眼看着,她才怕烧到自己,退到最远处。
嘴里叫着:“救人!”她是越跑越远。
火势炎炎在桓氏身上燃烧,桓氏简直就鬼叫了。
这种情况,她的儿子没法救她,就她那俩自私的儿子,怎么会冒生命危险救她?
蔺箫给他身上撒的最多,桓氏可被烧狠了水火无情,这就验证了火厉害。
烧伤比别的伤容易丧命,桓氏真是被教育的坐实,早就这样教育她,她早就不会得色了。
桓氏被烧得可地乱滚,蔺箫怕烧了刘青娘的房子,她就连喊带叫的扑灭粘到床帐的火苗,好歹没有烧着房子,挺万幸的。
桓氏已经昏迷,最后还是蔺箫给她扑灭了要她命的火,
烧成了黑黢黢的一具尸体模样,还有气。
“赶紧送医馆吧,慢了就救不回来了。”我身上有条美女蛇
一家子傻眼的此刻可是疯了,刘万祖吼道:“刘青娘!你把你娘烧这样!得你出医药费!”
“对对对!”陈氏赶紧接茬儿:“在你们家!不是你烧的是谁?”
“陈氏,你狗嘴没有象牙,你们到我们家来放火,自己烧了自己,那也是天报,老天爷看不过眼儿了,一定是天火吧?”蔺箫啧啧啧,说的揶揄讥讽。
“在你们家烧的,就得你花钱!”刘青娘的两个哥哥更财迷,这家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强盗进百姓家抢东西,把自己烧了,还要百姓赔,天下有这个理吗?咱们就上公堂论个短长,听听府台大人怎么断案?想讹我的钱,得有府尹大人的断案依据,我的钱可不是随随便便让强盗抢走的!”
“我们是你的父母。都是你的家人,我们没有钱看病,你有钱你就得出,你是做女儿的,是应该出钱的。”刘万祖说的硬气。
“女儿是没有责任养父母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们还把我卖给一个痨病鬼拿了吴家十两银子,你们早就回本了,我不亏欠你什么,你有两个儿子养老,你也不说绝户,讹不上女儿的,咱们去官府论理去,看看官府怎么断?”
蔺箫还跟他们耐心的掰扯。
“我儿子没钱,你有钱,就得你拿!”刘万祖气急败坏的吼起来。
“你们挖了我的房子,挖了我的院子,找到银子了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