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张家人有好心,我会信吗?平常那么鄙视我,突然就让我们去你家住,这不是猫哭老鼠假慈悲吗?张伟基是秀才的时候你们都没有看我顺眼一点儿,张伟基死了,你们借不着光了,还来对我好?,你以为我信?我对你们的脑子不鄙夷吗?把别人都当傻子,就你们自己聪明?真是一群草包!”
常氏不给她们留脸面,现在她要鄙夷她们太愚蠢。
三个女人没有打败常氏,咬牙切齿的走了,次日房屋和土地找到了合适的买主。
十五亩水田卖到十两一亩,一百五十两。
那么大的一个院子,砖瓦结构的大房子正房加厢房十一间,卖了六百两银子,要不张家哥几个就惦记,镇上的房屋还是比村里贵老了,七八百两银子不是张家的人也得动心,张家更不用说了。
几个妇人被卷走,怒气冲冲回到家,等聚齐几家人,就开始商量怎么对付常氏,常氏现在混不吝了,也不讲个理。
总认为是别人不讲理,让她随便剥削就是好人吗?也不一定吧?
剥削死你还得说你坏,就是这些人的逻辑。
这里才把土地房产卖掉,傍晚这家人就出现在常家大门外。
邻居见那么多人到了大门外,打发自家孩子急忙给常氏报信儿,早就知道他们不能不来,乌压压的一群人,手里还拎了绳子。
常氏有些胆怵,族长、族老、这个伯伯那个爷爷的,七八十岁百八十岁的十几个,一个个怒气冲冲,横眉立目。
这是行凶来了,张氏家族就是这样的行为,族老族长的都来欺负一个寡~妇,这家人是不是兽类呢?真的都是一路货色?
看着来势汹汹的张家族人,蔺箫附体常氏。
这是看她娘家没了人,软弱的母女孤立无援,欺人太甚了吧?
族长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头,看着很精神,已经在扫描整个屋子,看看摆设,看看屋子的质量,这是在审视值多少钱。
数蛆虫的粘上你就噬尽你的筋肉。
蔺箫看这些人是抱着qing受常家财产来的。
一个个跃跃欲试,眼里闪着贼光,贪婪,无耻!
想干什么呢?就是惦记常家的财产来的。
“常氏!”干巴老头开口:“常氏,,你没有和离,张伟基又没有休妻,你现在是张伟基的qie侍,是随便送人买卖的货物,宗族是要怎么处理你,你也没有理由不接受。”我的脑洞是个世界
“你老是张氏族长,你们张家出了宠qie灭妻的张伟基,抢夺嫁妆的龚氏,nuè dài儿媳妇的郑长河,欺负孤寡母女的三兄弟,对寡母孤女赶尽杀绝的张家族人!
我是张伟基明媒正娶的结发之妻,他为了荣华富贵贬妻为qie,停妻再娶,已经灭了人伦。
族长!你口口声声说谁是qie?什么卖什么送人的胡言乱语,你拿出来证据,哪个是qie?你们凭什么欺负孤寡?你是族长,你能不知道我是张伟基明媒正娶的正妻吗?
你们是不是太欺负人了,为妻为qie,在官府都是有备案的,张伟基停妻再娶已经触犯律条,族长你还要助纣为虐帮张家三兄弟抢夺我娘家的田地房产?”
跟这些老东西没有什么客气的,蔺箫是来做任务的,根本就不怕这些老家伙。
“你是正妻能怎么样?你不守妇道,我们今天就是要把你沉溏。”族长的口气霸道得很,真是无法无天了,准备把人沉溏,他可真是敢干!
看来这些老家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找着挨收拾可没人可怜的!
张家三兄弟捣乱,蔺箫就收了他们的财产,这些老家伙也是想当穷光蛋,就让他们称心如愿吧!
瞪眼找倒霉倒霉也是活该,蔺箫暗骂,他们不知道被收拾的滋味,收拾龚氏的消息他们没有收到?是胆子太大还是不知道呢?
蔺箫冷笑一声:“你这个老家伙怎么这样不要脸呢?随便给人扣不守妇道的帽子,我没招你惹你,报复我也不符合逻辑。
你随便栽赃陷害一个无辜女子,你也不怕遭天谴,天打雷劈受教育吗?
要是你老娘天天遇到让她不守妇道的受了刺激,这样胡乱语还是有情可原的,如果没有人骚扰你老娘,你就这样胡说八道,我会把你告上府衙,你就是fěi bàng zuì,诬陷罪,咱们进去府衙较量一回。
你敢用私刑草菅人命,谁给你的权利把人沉溏?你敢蔑视皇帝的律法,私自制造私刑,你当何罪,你不会不懂吧,是自己找死呢,还是有人指使你,你可以到公堂去辩解的。”
“你!巧言令色!强词夺理。”他明显软了下来,以为常氏很好唬的人,威胁人就是让常氏回张家,他有什么不懂的?
他什么都懂,更懂的收受贿赂,歪着心眼子草菅人命,无法无天,他到底害了多少人?
“你……”无理取闹,把她给我捆起来!
“慢着!……”族老站起来喝止了族长的孟浪:“张伟基媳妇儿说的是有理,可没有把人沉溏的律法。”
伟基媳妇可是没有什么错的,你怎么能说人家不守妇道,无凭无据的污蔑一个女子,是多么的不道德。
伟基停妻再娶已经触犯律法,我们可不要跟她学,不道德,也是违法的。
本来族老也是认为不守妇道也是应该沉溏,八十多岁的人,什么不懂?就是认为女人就是被卖来卖去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