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人是你们家的,你就可以随便取命?
杀人是要偿命的,你助纣为虐照样得抵命。
你以为你把孙女卖了被人掐死陪葬你就无罪,你是一样的罪名。
你以为没有人给她们伸冤?你不知道举报杀人者赏银二十两,有多少人在盯着找这样的人,多少人想得那个奖励,那是二十两,不是小数目,够一个三口之家吃五年的,你在做,也有人在看,钻着缝儿的找机会呢。
你以为你做了神不知鬼不觉的呢,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鸟过还有个影儿,何况的杀人的事,就能谎称暴病而亡?想的美!凡事没有不留痕迹的!
因为二十两的赏银也会让你犯事。”
村长气得不轻,数落扈老头儿一路,很快就到了后院。
梁氏住的这个房子是扈家最早盖的房子,泥墙草顶,地基只有点儿砖石,土墙皮年年脱落,都是梁氏自己年年的糊泥,不然早倒了。
屋子潮气大,窗户最小,冬不暖夏不凉,就是冬天冷,夏天热。
这房子住着最受罪。
老大老二的房子都是砖瓦结构,打猎赚了那么多钱,盖几层砖瓦房还是有条件。
老大老二老头老太太住的都是好房子,唯独老三的房子是最破的。
就是老大成亲盖新房,老二成亲盖好房,老三成亲就不盖了,老太太搬到老大的新房,把最早康氏住的那个破房子给老三成亲,说什么没有钱盖了,也就是欺负梁氏没有父母,也是伯母和祖母做主的,梁家拿扈家五两银子的彩礼,就不管梁氏能有什么样的结局。
梁家的人比扈家的还有人性,倒没有把梁氏卖去冲喜结阴亲,真的没有扈家缺德,只是陪嫁点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有花银子,被她祖母贪赃了。
没有亲生父母,梁氏也不亲近祖母和伯娘,几乎是不走动。
康氏的仨儿子都会打猎,一年进百八十两银子,也是瞧不起梁家人,沾不着梁家的光康氏也不让梁氏回娘家,年节的都不走动。
娘家没有助力,康氏就随便的拿捏梁氏,梁氏再是一个懦弱的,也任康氏拿捏。
被婆婆拿捏妯娌都是坏的,当然的就会欺负她,所以她是这家的软柿子,本来妯娌就是狼心的,你再软弱,不欺负你欺负谁?
欺负习惯了,梁氏就一直受气。
不但村长张守望来了,还有族长扈良臣,一位族老扈景朝。
扈老头儿缩着脖子,扑棱着脑袋:“没有的事儿,谁没给饭吃?”
“行了!少强词夺理!以为挺露脸吧?就你扈老歪能耐?你什么德行谁还不知道?你们都肥头大耳,她们娘四个怎么那么瘦,瞎子看不出来?你以为别人都是瞎子?”
村长怒斥道,村里要是出了三条人命,他这个村长也就别干了。都市至尊主宰
村长气得太阳穴青筋暴露,也没有这样不要脸的,对待自己的孙女就像对待仇人。
真不知他是什么货色。
屋里有族长的儿媳妇顾氏。
还有族老的儿媳妇田氏。
进屋来看到族长和族老黑沉的脸。没有看到钱氏,钱氏把族老族长请了来,就回家吃饭去了,钱氏还没有吃下午饭呢,一直跑到现在。
屋里只有一个十岁的孩子照看娘仨。
“这?……”扈老头儿看躺着的娘仨:“是不是装晕?”
族长是的眼眉都立了:“你给我装装!”
族老胡子直竖:“你家给孙子要是不想说上媳妇儿,你就狠作吧!”
扈老歪激灵一下儿:“她晕关我们什么事?”
“扎了三次针了,就是没有醒的迹象。”李郎中气愤的开口了,听扈老歪的强词夺理,谁都气愤。
可是李郎中不能说别的。
“都外屋去!”扈老歪看了晕厥的人,族长紧着往外招呼,虽然乡村男女大防没那么严格,可是长辈在侄媳妇的屋里也不好。
事急从权,只是她们病了,村长和族长族老都是来解决问题的,不看看也是不行,没有说话的依据。
老公公也不能在儿媳妇屋子久待,随后康氏过来。
没有敢再用大针叉子扎人,她的嘴巴子还疼呢,扎得那么深。
“真能装,是讹人吗?我一文钱也没有,白讹!”
“到现在还这么不像话!三八赶集四六不懂的东西,一个个没有一点儿恻隐之心,连自己的骨肉都摧残,还有一点儿人性没有?”族老听了康氏的话,实在是不讲理,真是饭钢嚼铁,一副丑恶嘴脸儿。
族老八十多了,懒得对上康氏,康氏是个什么东西,以为他不知道吗?不讲理的东西!
“老歪媳妇儿,你说话怎么那样不讲理,你怎么说人是装的,你一贯会装吧?”族长真想给康氏几个嘴巴,这个混不吝的东西真不该有人搭理。
“几个赔钱货天天闹事给人添堵,她们就是不想让人顺心!搅死了男人继续搅这个家,不把我们搅死她们是不会死心的!”
康氏的话气得族长噌的站起:“不像话!什么赔钱货?你想卖二千两的是赔钱货?,你这个不能卖一文的是赚钱货吗?”族长气得吹胡子瞪眼,这个女人就是一个搅家的精,败门破家的克星,就她这么闹,早晚得家败人亡!
“老三是怎么死的?你不知道?昧着良心怨媳妇儿,你这心眼子得有多歪?”
“你!……你!”康氏对族长的话极其的不满,怒气冲口而出:“你这么偏心她们,没有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