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黄凝这幅模样，郑乾心头一紧。
但是很快，黄凝的目光便是投射了过来，落在郑乾身上，那毫无神采的眸子之中顿时凝聚起了亮光，就像是一堆干草之中扔进去了一个火把，目光柔情似水，激情似火。
郑乾心中更痛了。
这才是小妮子，才是他心中真正的小妮子。
刚刚的那个……那个不是小妮子。
全都是因为她要修炼，不得已才会变成那样子的，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实力不够，不然的话，有自己保护小妮子，绝对不会让小妮子受到丝毫伤害的，那样的话，小妮子也不会去修炼了。
“变强！”郑乾眸子赤红，双手握拳，“我要变强！”
“郑乾哥哥！”黄凝抿了抿嘴唇，嘴角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她在笑，那笑容很美，郑乾已经很久不曾见到了。
“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黄凝继续轻声说道，黑亮的眸子之中满是满足，对于她来说，郑乾平安无事，才是最大的幸福。
下一刻，黄凝玉手一扬，那血玉棺材的棺盖再次飞来，从天而降，将赤霄宗的那老者当即砸成了肉泥。
郑乾看得有些怔住了。
曾几何时，小妮子可是一个连走在路上，一不小心踩死一只蚂蚁都要难过半天的女孩。
可是现在，她为了自己，亲手杀了一个人，却是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这种过程的转变，天才知道小妮子经历了什么。
郑乾的心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