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村长带着不悦之色,看着张无极,重重哼道:“张掌门,现在晴空万里,烈阳当空,怎么可能有雨?你是不是看错了?”
童老村长是亲自领会过张无极的厉害,虽然这时候也在怀疑着张无极说这话的真实性,但聪明的他,学会了闭嘴。
张家村老村长则开声问道:“张掌门,你就说吧!真有大雨倾盆的话,我现在就动我张家村的人去收割稻田。”
“老张,这一辈子都活狗身去了?现在收割跟过几天收割,水稻的质量可是有着天差地别,你小心别听信某些人的胡话,害得今年收成减少。”陈老村长杵着拐杖,瞪着双眼哼道。
“懒得理你。”张老村长可是十分相信张无极的,对张无极的话深信不疑。
对于他们质疑的声音,张无极懒得去解释了,因为解释都是多余的,另外真正会被淹的地方是何家村、张家村与李家村。
至于陈家村与童家村都是在坡上,下再大的雨,就算杂夹着冰雹下暴雨,只要排水及时,雨水不连绵十多天不停都不怕。
“张老村长,谢谢你的信任,大雨未时将至,你张家人与何家人要是相信我,现在就去把稻田给收割了,不然水淹到低洼地带,你们稻田今年就真的颗粒无……”
“张掌门,你过分了,不要在这里妖言惑众,故弄玄虚。”李老村长脸色不悦,佝偻着的身躯,突然站直了起来,双眼带着一丝丝怨恨看着张无极。
张无极直接无视他,转尔看向童家村等人道:“你们的稻田在坡上,我让你们过来,只是想提醒你们,现在就要去掘开田唇,准备排水了。”
“张掌门?你什么意思?他们都把水放了,是要来淹我的稻田?”李老村长双眼一瞪,怒目看着张无极。
张无极叹息一声,不得已只能再次解释道:“我这么说,只是为了让你们减低农作物的损失,你们现在收成与几天后收成差别不大。另外……这里有那么多逃难而来的兄弟姐妹帮忙你们,你们应该感……”
“我不需要,我李家村有的是人。”李老村长撅着嘴,带着愠怒神色沉声道。
“我不想再跟你解释,你莫后悔就是了。”张无极摇头叹息,他们不信,他也不想放低姿态去求你信,你后悔了别来找我。
张无极说完看向张老村长与何老村长,道:“两位村长,你们若信得过贫道所言,现在就带逃难而来的兄弟姐妹们回村子里,拿来镰刀,快去收割稻田,趁现在时间还早,迟了就真要淹了。”
张老村长与何老村长同时点了点头,对张无极的话深信不疑。
这时候李二蛋的父亲也跟着喊道:“张掌门,我也相信你,回头我也去收……割。”
李二蛋的父亲被李老村长一道眼神撇过去,说话的声音都弱下来不少。
张无极点头,转尔看向童老村长等人,道:“你们若相信我就去掘开田唇……”
“老李你放心,我陈家村肯定不会掘开田唇的,我陈家村田地跟你李家村田地挨在一起,有事咱一起扛。”陈老村长哼道。
“好,老陈,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至于某些人的妖言惑众,未时不攻自破。”李老村长说完就回到村子去。
陈老村长、谢老村长、王家寨等人相继离去,在他们看来,这天气怎么可能有雨下,所以暂时没有收割的打算。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张无极隐隐有些难受,人的本性就是这样,就像现代社会一般,有的人总以为自己身体健康倍儿棒,不会出现什么病痛意外。
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谁能知道明天会怎么样?
现在有人好意的提醒,在他们不会亏损什么的时候,他们选择了无视,甚至会怪张无极多管闲事,一天到晚故弄玄虚。
苏雨潇上前握着张无极的手掌,她感受到张无极的难受,但她却不会去安慰张无极,因为这是张无极选择要走的路,那就是造福百姓。
但她相信,那些不听张无极说的人,肯定会吃亏。
现在只剩下何老村长、张老村长与童老村长几人了,李二蛋他父亲已经回去准备镰刀,呼朋唤友,准备秋收了。
何老村长开声问道:“张掌门……真会有雨下吗?”
张无极点了点头道:“这场雨会来的很突然,会杂夹着冰雹,是一次很突然的暴风雨,为了你们庄稼着想,童老村长,你快去带人掘开田唇,张老村长跟何老村长你们快带上这些逃难的百姓一起去收割一下小麦稻田。”
何老村长与张老村长等人闻言,都点了点头,开始带着上百人回各自村子里,开始收割稻田。
李二蛋家里,李二蛋的母亲江氏瞪眼看着二蛋爹,问道:“儿他爹,你这是做啥子?”
“儿他娘,甭说那么多了,掌门说有大雨来临,我们快去把稻田给收了。”
“瞎扯淡,哪来的雨下嘛!”
“张掌门说有就有,咋那么多事呢?”二蛋他爹瞪了二蛋他娘,坚信不疑。
“好吧!那你注意点。”二蛋他娘道。
“行,你在家跟小宝宝好好的,放心吧!”二蛋他爹说完就带着几十把镰刀走了出去。
此时在院子外,李老村长带着不悦的神色看着李二蛋他爹走出来,骂道:“小兔崽子,现在连老头我话都不听了?都不知道你被那张小子灌了什么药,对他的话那么坚信不疑。”
二蛋他爹闻言,白了李老村长一眼,道:“老村长,我不是不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