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可是把自己比喻成骚客?”李师师脸上带着微醺的醉红色,笑吟吟的看着张无极。
张无极好想伸出手来搂过去啊!这李师师不管是身段还是容貌,都有一股让人自内心的冲动。
这股冲动就好像是男人歇斯底里的冲动,看到她就忍不住搂过去。
两次伸出手来,都被他收了回来,脸上带着些许尴尬的神色道:“如果师师姑娘不介意我行qín_shòu之事,我就是当qín_shòu也无所畏惧啊!”
张无极的话让船舱内的依云撇了撇嘴,暗道:男人都这幅德行吗?还以为张公子会比较特殊呢!没想到见到美女都一个样。
反倒是李师师,在听到张无极的话“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转尔认真的看着张无极的双眼,在张无极的双眼中,她看出了些许浑浊的邪气,但更多的是清明之色。
李师师笑道:“如果公子真欲要对师师行不轨之事,倒也无妨,可是,就怕武当山上的苏妹妹与沈妹妹伤心啊!”
张无极闻言,略带尴尬了,刚冒起来的邪火,顿时熄灭了,心里暗道:人家都知道你名下有两个娇妻了,怎么可能还给你机会,让你灌醉,再让你上一会?
但在李师师的想法里却又有所不同,她看到张无极双眼再次恢复了清明之色,暗暗叹息了一声:他心里果然有苏雨潇与沈诗诗两女,我……不过是风尘女子,又怎得他的青睐?
看来是自己想的太天真了。
一时间张无极沉默了下来,李师师略带惆怅神色,看着远处飘落的雪花,不知心头是什么味道。
良久张无极笑道:“李姑娘,外面风雪越来越大,我们进船内避一下风雪?”
李师师颔,跟随张无极走了进去。
在一间独立的包厢中,张无极她们点了一些吃的,一顿酒足饭饱,夜,逐渐降临。
随着黑幕降临,花船逐渐的被点上了上万根蜡烛,烛光被丝丝微风钻进灯笼内,摇曳着蜡烛火苗。
花船早已经迎来了四方诸侯,八方来客,人群中的他们,开始在推杯换盏,好不高兴的样子。
在船舱偏向船头的方向,上面有一座舞台,这舞台长二十米,宽十五米,上面铺着一层厚厚的红毯。
舞台边缘,一扇竹子搭建的围墙,上面覆盖着一张红色的布条。
相当于现代的人剪裁,等吉时一到这里就会请人上台一番致词,然后落下帷幕,表示这场盛宴彻底开启。
李师师已经被荆州城的妈妈叫回去了,好像是施悦出了点什么状况,也不知道具体生了什么事情。
张无极带着依云就站在人群中,跟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过客一样,不高调不出众。
依云在身旁小声嘀咕道:“张公子,你就真的一点准备都没做吗?莫不是真打算今晚得过且过,不想吟诗一?”
“问世间情为何物?”张无极问道。
依云闻言,脸色羞红,瞪了张无极一眼,咬牙切齿道:“公子,你又要说那些东西了,讨厌死了你,我……我还小不想懂这个。”
愕然,张无极脸上写着愕然的神色,心里暗道:你想什么呢?我这是问你,又不是让你意淫我的那诗。
张无极摇了摇头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有一物降一物。”
“我就算能赢得某些人一诗半,但场中还有上百上千人,难不成我还要一一跟他们都去比斗不成?没有绝对的把握一诗震惊全场,还是不要写来丢人的好。”张无极道。
“可是……你就算写一,别人也可以认为你有才华啊!”
“有句话说的好,要做就做到最好。”张无极道。
“那你就做最好的啊!”
“问题是我没把握啊大姐!你好烦哦!”张无极白了依云一眼,依云被气的轻咬红唇,暗哼:你刚才撩人家李师师的时候不是才吟了半佳人倚楼听风雨,骚客一旁替加衣吗?
这么有意境的诗,你来个整的,肯定能力压大部分人。
不过看张无极确实是无心卖弄的样子,依云只能撇了撇嘴沉默了下来。
今晚,夜无月,雪微风,随着一些官方大佬的到场,众人纷纷出惊呼声。
“这不是刑部尚书赫大人吗?”
“听说此人才学也非常渊博,能文能武,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是啊!听说他以前的名字叫赫武,后来他觉得他能文能武,于是就改成了赫词狼,寓意着能写词的战狼,既能文又能武。”
“厉害。”
“这是户部尚书,财神爷来了,不知道今晚会不会搞一些彩头让人博弈?”
“咦?工部尚书也来?不是说此人古板正经吗?来这风月场所,莫不是宝刀为老,想来磨砺几刀?”
越来越多高官入场,大家的震惊声音不时的传来,随后一名身穿明黄色长袍,手持折扇的男子走入,这男子身后跟着一名身形魁梧,五大三粗的汉子,这汉子身上穿着一件粗陋布衣,看起来就好像穷人家的壮汉。
不过明黄色长袍的男子直接走上二楼的样子,都让人不敢轻视于他。
人,该来已来,不该来也不必再等。
这里是怡红院的主场,怡红院的妈妈柳月梅是一名年芳三十八,不老不嫩正好一枝花的年龄,她身形比一般的女子还要玲珑,凸凹有致,风韵犹存。
不过眼角的轻微皱纹,却让人看到了岁月就好像一把无情的杀猪刀,给她刻上了岁月的神伤。
她步履轻盈风骚,翘臀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