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洛阳回到家,一路上风尘仆仆的都有些累了,孙悦在小蝶的服侍下洗了个澡就睡了,而孙春明,则跑到杨蓉那屋,也洗了个澡,却不想睡,小别胜新婚么。
“蓉儿,咱们那个吧。”
“今天那个来了不能那个,如果你想那个的话我只能用那个帮您那个,但您那个太那个了,不能太使劲那个,也不能那个到我那个里面哦,要不你还是让小屏或小琴帮你那个吧。”
孙春明想了想,还是算了,刚在洛阳看了一场狗血家庭lún_lǐ剧,正是心有余悸的时候,他还真不想胡乱招惹。
“还是你用那个帮我那个吧,对了,我有一个决定想跟你说。”
“什么决定?”
“我不打算续弦了。”
“啊?”
“我想过了,既然我已经有了嫡长子,何必还非得娶个夫人回家?虽然悦儿可能也不稀罕我这点家产,但真要是生一个终究还是麻烦,况且以我的情况,带个孩子,高门大户的女人看不上我,普通人家的女孩娶了也没什么意思,若是碰上个善解人意的还好,要是摊上个不懂事的,肯定又要家宅不宁了,若是她跟小悦闹起来,凭小悦的本事,非把这家整个翻过来不可。”
“这……那……咱家以后就没有主母了?”
“嗯。”
杨蓉听了后大喜,一把将孙春明给抱住,狠狠的就亲了上去,乐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虽然她也知道主要不是冲她,可那也高兴啊。
“老爷,您不是一直想要我用那个帮你那个么,要不今天……”
孙春明大喜,想不到还有意外收获,正要得逞,却见小屏突然开开门进来了,饶是孙春明现在已经习惯了被人看着,一时也忍不住有点恼羞成怒:“干什么?你进来干什么?”
小屏见他们俩那动作,一时间也有一点脸红,但还是低头道:“打搅老爷的性质了,是二大王来了,他听说您回来了,马上就赶过来了要见您,您现在还真不能那个。”
“我……”
杨蓉也羞涩地抬起头连忙又找好了孙春明的衣服给他穿上,道:“正事要紧,二大王这么急迫,必有大事。”
孙春明也知道是必有大事,只得暗骂了一声赵光义来的不是时候,取了些凉水洗了洗脸,又洗了洗那个,这才整理好衣冠,去厅上见赵光义。
赵光义正安安静静的在客厅上喝茶,见了孙春明,还打趣道:“我是不是打扰了你的小别胜新婚啊,罪过罪过,要不然过些天我请你吃饭赔罪吧。”
孙春明苦笑道:“二大王莫要打趣我了,这么急着来找我,可是出什么事了?莫非是那些胥吏?”
赵光义点头道:“不错,就在昨天,开封府三百二十一名胥吏,集体交了辞呈,这是要将我的军呀,你捅出来的篓子,可得负责给我补上啊,有什么办法么?”
孙春明点了点头,一点都不带意外的,道:“早料到他们会有这一招了,让二大王为难了,罪过。”
“你心里有数就好,但开封城一百多多万的人口,眼看着年关将近,总不能就这么耗着,我知道你是一片忠义之心,胥吏之祸,我也深恨之,但我恐怕没法给你太长的时间,最多五天,若是没有把握,不妨给他们些甜头,先把眼前对付过去,否则真出了什么大事,莫说是你,连我也得挨骂。”
赵光义毕竟是二大王,除了开封府尹之外身上还有一堆的兼差,主要的精力自然不可能放在开封府的具体事务上,而作为开封府的支使,幕僚之首的孙春明,几乎都快成了权知开封府了,开封府的日常工作,都是他在过问,定期向赵光义汇报而已,这一次赵光义亲自问责,显然这是真把天给捅漏了。
孙春明想了想道:“他们这一招,我早就想到了,本来我也有换一茬胥吏的想法,这些胥吏们都是老油条了,收钱收的也顺手了,再好的制度恐怕他们也不会去遵守,既然他们要辞,准了便是,没有张屠户,难道还不吃带毛的猪了不成。”
“准了?三百多名胥吏,全都准了?”
“是,准了,他们不想干,那就别干了。”
赵光义沉吟了一会,还是道:“你就这么有信心么?真出了什么问题,我可保不住你。”
“也说不上什么信心不信心吧,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整顿胥吏,不光是为了我自己立威,更重要的是给天下州府打个样子,救一世百姓,头既然已经开了,总不能半途而废,真要是败了,我受着就是。”
赵光义苦笑道:“你还真是高义啊,也罢也罢,我信你一次便是,准了他们的辞呈之后呢?还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我想,把您的殿前班值借我用用。”
赵光义皱眉道:“你想用内殿班值暂时顶替那些胥吏?这……那就是一帮杀才,恐怕不妥吧。”
“不,我不是让他们顶替胥吏,我是让他们帮忙,把这些胥吏都抓起来。”
“抓起来?”
“这些人这两年没少干欺压百姓的事,其中甚至不乏罪大恶极者,还特么辞呈?以为递交了辞呈这事就算完了?人过留名雁过留声,既然辞了开封府的差事,那就算算总账吧,我这次,打算多杀几个人。”
“那……这三百多个胥吏的空缺你上哪找去。”
“二大王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
这嗑唠的,赵光义心里都没底了,不过他知道孙春明不是一个冲动不长脑子的人,想想他算计石守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