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还愣着干啥,还不耍起来?”响铃公主调皮地眨着眼睛。
晴雯心想:“这公主玩性太大,就这样,可怎么带队伍?”
黛玉心想:“临阵不慌,大局不乱,我给公主你记上一笔。”
小宝心想:“我就知道你们离不开我,我一出现,你们就想起玩耍来了,让我好有存在感。”
袭人心想:“这公主可是个靠谱的?将来若是公主党犯了事,她这一黄毛丫头可能罩得住大家伙儿?我怎么看,怎么觉着玄。”
宝玉心想:“就等公主你这句话呢,成天价听老爹功名利禄地在耳边磨茧子,成天价听薛蟠之流谈爱国黩武也是听出逆反心理啦,就单单公主是个真性情,啥时候,啥情况,她都能真情流露,且不知掩饰,真真是个真人。”
公主一句话随便抛去来,她准没想到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反应,都会在嘀嘀咕咕。
……
正要商量该如何玩耍之际,薛蟠满头大汗地闯了进来,后面,跟着气喘吁吁的麝月,她对宝玉一个请安,说:
“这位大爷硬是往里闯,不准通报在先,丫头我实在是拦他不住啊。”
宝玉一脸轻松,连说:不碍事不碍事。
麝月这才战战兢兢地退下。
薛蟠进来,响铃也不抬眼皮,这时候,可是显出主从尊卑来了。
薛蟠急吼吼地对公主报说:“这外面乱的很,出事啦。”
大家一听,好奇心被吊了出来,一个个竖起了耳朵。
响铃上上下下地打量薛蟠,然后说:“连我们京城霸王都着忙着慌的,我看是真出事啦。”
听者都还当响铃公主是在说笑话呢,除了晴雯和黛玉以外,他们一个个连忙赔笑。
薛蟠认真地说:“真的不骗你公主。”
响铃说:“既然是真急,那就请说来。”
薛蟠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清了清嗓子,说:“京城老百姓都慌神啦,有一伙穷凶极恶的匪徒,趁着皇上领着御林军到塞上秋点兵,钻空子,深夜偷袭京城各处。今天早上一清点,有百十来户都遭了劫。”
小宝一听,摩拳擦掌,说:“那咱还玩耍个啥?祖国现正需要咱们呢。”
宝玉说:“小宝,你能不能听人家说完再表态啊。”
小宝说:“我若不现在立马表态,能引起公主对我的重视吗?宝玉啊宝玉,我这辈子怎么净赶上你拆我台?!”
宝玉吐了吐舌头,这才收回了话。
黛玉也批评宝玉,说:“宝玉,不是我说你,怎么小宝做什么事,你都有直戳其要害,不让他露出尾巴你就不罢休是怎的?!”
小宝一听黛玉这话,终于寻思过味来,也对宝玉说:“黛玉妹妹要是没指出来,我还没有意识到,宝玉,你就是故意为之,每每,似乎是在接我的茬儿、捧我的场,而其实,你那却是在拆我台、露我马脚。”
宝玉白眼道:“马脚在哪里?”
小宝从来在嘴上没有吃过亏,让宝玉这么一问,倒还平生第一次地卡了壳儿。
响铃公主说:“你们叽叽喳喳的,有没有点正事?我这等着薛蟠给汇报呢,你们倒好,一点都get到这一点,心里还有主子没?!”
一个个的,他们立时咋舌、闭嘴,老实了下来。
薛蟠继续说:“现在还没有查到是哪个帮派所为。”
小宝舒了口气是,说:“皇上不急,你薛蟠急啊。咱们可以放心玩耍去了,至于抓坏蛋,那不是御林军的事儿吗?”
响铃点了点头,说:“我也是这个意思,薛蟠,不是咱家的事儿咱们少操心,收好了心,咱留在精神头儿在我大婚那天再办大事。”
宝玉点头。
这一次,在黛玉看来,宝玉是真心赞同响铃公主的说法,而非先前的为赞而赞、违心而赞。
薛蟠急了,说:“关键的是……”
响铃公主说:“薛兄,你啥时候变得这么紧张、这么以天下事为己任啦?没有‘关键’好不好,咱们一起玩耍去。”
薛蟠苦笑着说:“关键是那帮歹徒自称是公主党。”
啊?!
在座的一个个,这下子是真给惊住了。
鸦雀无声。
隔了有半晌,小宝第一个缓过神来,说:“哪个厮如此大胆,敢冒我公主党之名而行天下大不违之事?!该杀!该杀!”
薛蟠说:“这烧杀掳掠的,我们的名声都给这帮挨千刀的祸害啦。”
响铃公主更是被气得咬牙切齿,说:“公主二字岂是这帮屌丝歹徒可以用的?!辱我名!辱我名!”
黛玉说:“看来,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他们才敢如此大胆,妄用公主之名来为非作歹。”
袭人私底下偷问晴雯,道:“你怎么不说话?”
“我觉着蹊跷。”晴雯回说袭人道。
宝玉听见了,问晴雯:“你说觉着蹊跷,是什么意思?”
晴雯说:“公主党的罪名,并没有得到皇上的赦免,只不过,皇上放了公主党一马,暂时不予追究。现如今,突然就有人冒公主党之名,行不义之事,分明是在栽赃公主党,陷害公主。”
响铃道:“宝玉,你说的再正确不过啦。想我一世英名,竟然毁于栽赃。不公啊,真是不公平。”
小宝可是找到了响铃的短处,在伤口上撒盐,说:
“我一向觉着公主大度、体人,怎么这会儿却突发感慨,说什么不公平。世间对俺们老百姓来说,那是千千万万的、千真万确的不公平。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