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雯问翠花:
“翠花姐,在你的心目中,我大表哥是个什么样的人?”
翠花姐也是个口无遮拦的人,上来就说:
“一个花花肠子的人。”
哈哈哈,晴雯乐开了怀。
柯南探长,可是大名鼎鼎啊,他身边的工作人员竟然对他的概况是这样的,看来,是个私生活很丰富的人。
翠花见晴雯哈哈大笑,并没有觉着自己的话是冒犯了她那死去的哥,也就自然更加放松,此刻,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作一个被雇佣的大管家啦,而是一个知心姐姐。可见,在这个冷酷的现代社会,也还是有些人只是凭感觉而感性地做事,而不是公事公办,就事论事,这,是晴雯从观察翠花儿而得出的那么点心得。
翠花说:“你那大表哥啊,沾花惹草那是他的日常,要说起来啊,简直是罄竹难书。”
“不过……”翠花儿说到这里,反而先笑了。
“不过什么,翠花姐姐,你请讲。“晴雯对这个大表哥还真的挺保又有好奇心的。
翠花说:“不过如果柯南探长被查出来根本就不喜欢沾花惹草,那麻烦反而更大啦。“
“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翠花儿的每一种说法都能勾起晴雯的强烈好奇心。
“因为啊,柯南探长长得太面嫩,太英俊潇洒,这样一个大男人,如果没有什么绯闻的话,那简直就该是被大家,特别是媒体给定性为是个nianG炮啦。”
晴雯恍然大悟,原来,在这一世这个发达的世界,别看表面很光鲜,看似幸福指数挺高的,可实际上,还有很多被这些所谓头脑复杂、情感多层、取向多元的人们给界定出了各种不同的类别的人,这样的区分或许还带有很多歧视的成分、分阶层的成分在。
就比如说柯南吧,别人看着光鲜,是不是自己内心也如外表显现的那样富足而喜乐,别人看着能干,是不是也有很多的时候都接近于崩溃,别人看着应该有许多女孩子追的时候,就能够避免了内心的许多中其他的挣扎。
推己及人,柯南活的不易,那么,我晴雯也有可能活得不易。
晴雯此刻不是在试图理解别人眼中的柯南,而是在用别人对柯南的评价来界定出此刻在这一世自己的定位和可能的发展走向。
只不过,晴雯分析的结果则是更加地悲观啦。
这一世,除了生活便利以外,其实,也没啥地方一定要比南周的日子好过。比如说,在这一世,死冷寒天的时候,家里有暖气,可是要是在南周呢,这样的天气下回到小木屋里,可以因为取暖的原因反而把不常交流对话的全家全都给聚在了一起,大家围坐在火炉边可以唠嗑、可以争论、可以撮合别人和好……再比如,如果在这一世,要是有了什么争端,就会直接告到了fǎ yuàn去解决,可是在南周,只要找个居委会的大妈来评评理,那大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不仅有很多事情的事理依据,还有许多的道德领域的条条框框,随便拿出一条来救名正言顺地可以用来开批斗大会,同时,旁边还有很多的吃瓜群众,你可不能小瞧了他们,他们不是白吃瓜的,不仅能够在当场就这些居委会大妈的当场断案给予礼貌的掌声和如潮的正反方评价,还能以唾沫星子的淹没能力和yú lùn的口诛笔伐的力度来根本上制约住当事人,根本不需要如这一世这样劳财害命地上什么fǎ yuàn、打什么官司。
这么想来的时候,晴雯越发地留恋起过去那一世的光景。她不断地劝导自己,可千万不要陷入回忆中,在痛苦不得的回忆中度日,而不能接纳自己在这一世的使命和角色,这,是要去看心理医生的节奏啊。
听翠花这么一说,晴雯竟然对曾经在这一世的大表哥柯南产生了无限的同情,她心想,一个男人为了让人们认为很正常很潇洒很符合社会风尚,就不得不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地故意装扮成一个登徒子,这样就避免了人们认为其nianG炮或者是取向有问题等的误解和猜测,这样的苦心一旨也真是被逼出来的结果。
晴雯不觉又想:要是自己在这里呆上一辈子的话,说不好别人会怎么评价自己呢,会不会说是个“剩女”,老大个“宅女”,还是不懂风情的人,不会打理事务所的人?!
翠花说:“你这个大表哥啊,什么都好,就是受不得委屈,有时候,被蚊子咬了,还要作委屈状嘟囔个半天,唉!也不知道他最后那被捅了若干刀的时候该是多么地叫屈和不忿啊!”
晴雯一惊,她之前只知道柯南是非正常死亡,但从来就没有想到柯南死于非命,而且是如此的惨状。
这,让她简直要跳起来。
她不能容忍这一点。
自己的人怎么能够死得这么惨呢?!想到这里,晴雯突然对自己在南周的死亡产生了疑问,难道在轿子bào zhà的一刻,自己连尸首都不保吗?!
因为自己的神魂飘到了另一个世界,在这里,而且是被柯南给掉包了的,从南周给请到了这一世来接受他的遗产,但怎么说来,自己也是在那一世死去了,才来到这一世的啊。想到这一点,晴雯竟然要失声痛哭出来,为自己果然是死在了南周,为柯南的惨死哭个不停。
翠花站在一旁搓着手不知所措,她知道自己不小心透露出了柯南的非正常死亡肯定是大大地cì jī了眼前这个柯南的亲戚。
当晴雯终于按捺住了自己的痛苦和震惊,能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