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转身,对着董卓,说道:“主公,朝廷既然封你为并州牧,你就要北上历任,你可以率军北上,脱离皇甫嵩的视线之外!”
“皇甫嵩会让我率军离去吗?”
董卓尚未尝到日后的权势在手那种威势,不是一个骄横的权臣,如今的他还只是一个从西凉走出来,小心翼翼的武将,他很冷静,也很深沉:“万一我率兵北上,他却在后追击,在我们的腹背反戈一击,我等岂不是伤亡惨重!”
行军最忌惮的是把背露出来。
“第一,皇甫嵩应该不会这么做!”
李儒冷静的分析:“第二,即使他这么做了,我们亦然可应对!”
他走出来,对着舆图,说道:“主公可先率飞熊营北上,我等断后,主公行至河东,如今河东有黄巾之乱,也有匈奴人之压迫,主公可寻一个理由,召兵北上,届时我们再把湟中义从和西凉三营率至北上,名正言顺,汇合主公!”
“如此甚好!”
董卓闻言,目光湛然而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