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个孩子,听到爹说要不认他这个儿子,浩哥儿被吓到了,嘴里直嚷着:“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都怪我教子无方,我给云姑娘赔不是了。”李时新打完了孩子又主动走到云溪跟前道歉。
教子无方?背后议论人还被儿子听去当众说了出来,岂止是教子无方,是自己连父亲都没有做好吧。
孩子也打了,歉也道了,既然已经打定主意不让洛哥儿再在这里读下去了,云溪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该怎么做人,相信他也不用自己教。
虽然浩哥儿有错在先,可是洛哥儿先动手打人也不对。看到他们都道了歉,云溪招手让他过去。
“洛哥儿先动手打人也不对,既然浩哥儿给你道歉了,你也给他道个歉吧。”虽然看不惯先生的行为,但是他也不想毁了浩哥儿这个孩子,所以云溪才让洛哥儿给浩哥儿道歉。
洛哥儿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看到云溪说话了,他也知道先动手打人不对,听到云溪这样说也跟着说了一声:“对不起。”
事情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解决了,云溪领着洛哥儿回家了。
回到家,云溪知道必须要主动把话和洛哥儿说开,不然会给孩子幼小的心灵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云溪告诉他娘的死和他没有关系,娘是生病去世的,是因为当时家里太穷,没钱买药看病所以才死的。
同时也批评了洛哥儿,说他不该先动手打人,解决问题的办法很多,并不是只靠拳头就能解决的。
“那还有什么办法解决?”听说还有别的办法解决,洛哥儿开始打破沙锅问到底。
“你可以把事情告诉先生,或者回来告诉我,然后由我出面和先生说啊,办法很多啊,你可以用的小脑袋想一下。”说着云溪用手指点了点洛哥儿的脑门。
想到先生,云溪在心里将他狠狠的鄙视了一番,这样的人不配为人师表。
在云溪的劝解下,云洛也渐渐放下了扫帚星这个心里负担。
这件事情之后,云溪也开始思考,既然白白占用了人家的身体,那就得对她的家人负责,洛哥儿毕竟还小,一个村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龄的孩子也不少,时常有点摩擦也正常,可是如果每次有摩擦就拿这事出来说,那受伤的总是洛哥儿,等洛哥儿大了,这个阴影就更难消除了。
唯一能解决此事的办法,就是搬到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那样也就没人在说什么扫帚星之类的话来中伤洛哥儿了。
为了洛哥儿的以后着想,云溪决定搬家,不能再住在这里了。反正她才来这里不久,对这个村子也没啥感情,唯一不舍的就是邻居李婶,自从来到这里也没少帮自己,这个等以后有机会再报答她吧。
晚上福伯从集市上回来,告诉云溪钱掌柜的把药丸留下了,说可以先放到回春堂试卖看看,但他也不保证能卖出去,对于药丸能不能卖出去,这个云溪不担心,等有人发现药丸的好处之后,自然就不愁卖了。
眼下她有更重要的事和福伯商量,云溪就把今天学堂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福伯说了,也把自己想给云洛换个学堂,以及搬家的想法都告诉他了。
福伯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之后,为了洛哥儿的以后着想,也同意云溪提议的搬家。
“家搬到哪里,以后靠什么生活呢?这个溪丫头有没有想过。”福伯把自己想的说了出来。
家里的钱现在都放在福伯那的,云溪也不知道还有多少钱。
“福伯,咱们现在还有多少钱?”想到要是搬家,房子就算一时买不起,那至少也得有租房的钱。
听到云溪问钱,福伯忙回到房里将家里所有的存款,一共一百七十八两零六百二十文钱都拿了出来。
看了看这些钱,云溪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虽然不太了解这个时代的店面情况,但是将近二百两,租个铺子总是没有问题的,实在不行就租个小一点的。
其他的地方她也不熟悉,唯一知道的也就是去过的蒲原县的集市,如果能在集市上租个铺子,前面做点小生意,后面住人,倒也是个不错的想法,这样既能解决生计的问题,也能顺便照顾洛哥儿。
想清楚之后,云溪就把这个说给福伯听了。
福伯听到云溪说的头头是道,也点头表示赞同,只是他不知道该做什么生意。
“溪丫头……咱们做什么生意啊?”福伯不识字也没什么手艺,不知道能做什么生意。
最近云溪研究原主爷爷留下来的医书,发现了一本专门介绍药膳的书,要是能在蒲原县开一家药膳铺,应该是有前景的吧。
关键是自己有个可以作弊的百草药园,里面的各种草药,不管是常见的还是稀有的,要什么有什么,这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
虽然百草药园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但是医书的事是确有其事,加上院子里本身还有个药园,知道福伯担心什么,云溪赶紧把已经想好的告诉他。
“福伯,我最近翻看爷爷留下的医书,发现一本专门介绍药膳的书,就是我平时做给你们吃的那种,我们可以到集市上开个铺子卖药膳,这样一来可以照顾洛哥儿,二来也能给家里增加一些进项了。”
福伯不识字,但是他知道云溪从小就对书感兴趣,没事时候最喜欢抱着老爷的医书看,所以他对于云溪说的话丝毫没有怀疑,而且药膳他也吃过,也是赞不绝口的,既然小姐都把这些事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