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黄雀,他便是那个只会躲在最后的操弹之人。
话里话外,都在嘲讽他。
“阿臻于言语上,向来不落下风。这次也是。只是不管你甘不甘心。
你落入我手,却是不争的事实。既然如此,便请阿臻去舍下坐客吧。至于阿臻以命相护的这些……护卫。
只能屈就一下,去住一住我庄中的监牢了。”
“小姐……”
诸人不甘,可形势比人强。
可他们宁愿身死,也不愿穆臻因此被人所制。
“……你们便是拼着一死,我也逃不脱的。是我没有料想到,是我的错。你们保全好自己。
不必担心我,我和九公子,好歹……朋友一场。”
“是啊,你们安心去监牢养伤。我和阿臻朋友一场,我会好好招待她的。”
宁子珩冷笑着说完。
宁家护卫上前。
将穆臻的人或拉或扯,或抬或搬弄走。
很快,碎石上,河岸边,便全是黑衣人了。
穆臻的人,仿佛没有来过。
河风一吹,将最后一丝血腥味道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