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易先生,我一直错怪你了,原来我在你眼里,是那种连碰都懒得碰的人,真对不起,从今天开始,我会彻底从你面前消失!”
这句话,其实王洛听了十分窝火,好像维娅对他用情多深似的,其实一直就是一种挫败感,以及一股顺不过来的气儿,让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上来,以维娅的品号,就算把王洛位列其中,也是拍第二梯队的,第一梯队里,永远都是四五十岁,看起来成熟稳重的男人。
王洛也顺不过来气儿。
没缘分也就罢了。
见王洛不说话,维娅又补充道:“易先生,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我哪天不来缠你,你反倒不舒服了?”
“维娅,一切都是一场误会,你走吧,不要再说了。”
维娅带着气儿瞅着王洛,他若无其事地喝着酒,吃着菜,完全没把她放眼里。
终于,维娅憋不住了:“你是不是喜欢我,为什么不敢说出来?”
“说实在的,我挺膈应你的,维娅,一看到你,我就想起那天和库克比武,你被气浪震翻,花裤衩子都露出来了,太没样子!”
维娅被说的小脸儿气煞白:“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很痛恨我的品号,对,我就喜欢老的,像你这样的,我看了就没胃口,将来有一天,我还会嫁给一个老的,天天和他睡觉!”
王洛真是受够了:“嗯,出去吧!”
维娅狠狠攥紧了拳头:“这辈子,我算是记住你了,你,根本不算个男人!”
走了,维娅终于走了,王洛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添了块石头。
“维娅这个女人,应该是很有原则,又憋疯了的那种!”贝拉道。
“随她去吧,我受不了这种品好的人!”
“其实你受不了的是,你没办法在她心里排第一吧?”
“你把我什么都看穿了!”
“当然了,所以我一直都认为,搞定你这种男人,实在太容易了!”
“贝拉!”
“嗯?”
“吃饭!”
……
吃过午饭,侍女把王洛和贝带到一间不大的房间,小睡了一会儿后,下午找到劳伦斯,贝拉开始给他易容。
“陛下,从今天开始,你要躲一阵了,你的身份,只能让极少数人知道,等我肃清了弗雷德,以及暗处的一些威胁,你才能高枕无忧!”王洛道。
“什么忙都帮不上,易先生,真的实在抱歉!”劳伦斯道。
“无妨,只要你能帮我找到那个神器持有者,我就已经非常感谢你了!”王洛道。
贝拉再给劳伦斯易着容,两人距离实在是很近,但劳伦斯绝不敢多看她一眼,绝不敢。
“可以了,陛下!”贝拉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劳伦斯拿着一块镜子照了照:“贝拉小姐的……”
“易容术!”
“啊,易容术,实在是精妙绝伦,从现在开始,再没人能认出我了!”
“陛下只要安全,我们也才放心!”王洛道。
“易先生,你看国师一职……”
“不必!”王洛一挥手:“陛下,我们先回去了!”
“易先生慢走!”
“一旦有什么消息……”王洛想了想,他必不能一直在王宫里等下去:“你就让人传话给科尔!”
“是!”
……
王洛先是回到王宫的房间中,让贝拉给易了容,然后是贝拉自己易容。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看了看给自己易得漂亮的贝拉:“贝拉,我这个样貌,你也看得下去?”
“我就是想看看,如果鲜花插牛粪上,周围人都什么感觉!”
“你们女人,脑子里一天天都想什么呢!”
“慢慢你就知道了,我会把我的想法,一个个都实现!”
“算了吧,我怕被你折腾傻了!”
“等天色再晚点儿,我们就走吧!”
“好!”
天,慢慢暗了下来,夕阳在料峭的风中,显得不那么明亮,再被云层一挡,天色就更暗了。
王洛和贝拉走侧门离开了王宫,他们是有目的的,却又是漫无目的的,扮演着一对,鲜花插牛粪上的小情侣,在艾欧尼亚繁华街区,慢悠悠地走着。
底层的百姓,似乎对王宫的变故不感兴趣,行人还是行人,去该去的地方,做该做的事,他们只负责安定的生活就好。
“我们这样无异于大海捞针啊!”贝拉道。
那个卖神器的中年男子,就像人间蒸发了一眼,王宫的眼线在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任何消息回报,这个人,到底躲哪儿去了?
“拿了那么大一笔钱,你说……他能去哪儿?”
“当然是红楼了!”
“红楼?艾欧尼亚城有红楼?”
“当然有,怎么,你感兴趣?”
“现在感兴趣了,可那个地方,王宫的人,怕是早查过了吧?”
“说不定不够仔细,也说不定这个就躲在屋里,吃吃睡睡,没被查到也说不定,再说了,艾欧尼亚城的红楼,可有百十来家呢!”
王洛脑袋有点儿大。
“反正没处可去,我们就去最大的一家!”
最大的一家红楼,叫做香格里拉红楼,此时正夜,门口,的确有扑鼻的香气,那都是迎客的女人。
看到王洛领着女人过来,迎客的女人也不在意,毕竟这世上,可什么人都有。
“二位进来呀,我们家的姑娘可漂亮了,而且今天啊,是我们家新来了一位花魁,又年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