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做人。
水皇离开后鬼境也随之解除了，场景一下子又熟悉了起来；小芬还是一样跟在徐子凌旁边，街对面的霓虹灯依旧闪烁。
只是针对我一个人的鬼境吗？徐子凌看着什么都不知道的郑永芬猜测地想。而且黄梅和青菱她们也一点都没察觉，如果那个刀疤脸真的想杀我的话我根本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在想什么呢？后悔没在水皇面前多吠两声？风皇的声音直接在徐子凌心中响起。明明是很恶毒的话但是风皇却能很平淡地说出口。
我在想我雨天的时候能不能打的过那个刀疤脸。徐子凌回想起和刀疤脸对抗……准确点说是被刀疤脸碾压的场景，那纯粹就是灵力上的碾压；无需技巧，也无需使用能力；就靠着一手比你庞大得多的灵力把你活活压死。
你还不明白吗？刀疤脸只不过是水皇手中的一个小卒，她要是真的想杀你随便使唤个判官就足够杀你一千遍一万遍了；水皇不是你要考虑的对手，除非你选择继承我的力量用命去赌；要不然就给我好好地像狗一样夹着尾巴讨好她！
像狗一样吗？挺好的。徐子凌淡淡地说。
你有这个觉悟就好，我多怕你一时上头去得罪水皇然后被一巴掌拍死；这样末日的秘密就永远都解不开了。
我哪有资格上头啊？徐子凌苦笑。我又不是热血漫画里的主角，无论敌人多强大都好只要吼几声就可以爆发不可思议的力量然后解决战斗。别小看我们人类啊！遇到不可战胜的敌人我们往往当狗当得能比狗本身还要优秀！
是吗？那叫两声？
汪汪汪？
卧槽你还真叫啊！风皇也是没想到徐子凌会真的学狗叫，他本以为徐子凌会以一句中气十足的“滚！”来回答他的。
他确实是我无法战胜的敌人啊！如果可以不用死的话给她当狗又如何？我也不过是吠两声而已，又不会少块肉。
你……真的这么怕死吗？怕到这种地步？风皇突然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徐子凌，这个人类总是能刷新自己对人类的认知。
当然怕死啊！因为人死了就是死了！就不存在了！我怎么可以不存在？我既然诞生了那就得活下去啊！
人死后会变成鬼，并不是不存在。风皇纠正。
一定会变成鬼吗？徐子凌冷笑着反问。
不一定。
是一定不！我的第二人格告诉我我死后一定不可能变成鬼！如果说小芬、青菱、黄梅她们有两条命的话那我只有一条！徐子凌暴躁地说。
你的意思是…………
啊！没错！我死了以后不会变成鬼！这样子你满意了吧？
你是什么时候问的？就算你的第二人格很厉害，可是人死后能不能变成鬼是一个无法预测的随机事件；他是怎么做到的？风皇对此持怀疑态度。
就在刚刚，我给水皇当狗的时候。当时我就在想把我的第二人格用于战斗再加上继承风皇的力量的话对上水皇和刀疤脸有多少胜算，结果他告诉我胜算为零！第二人格还极力劝阻我别这么做，因为我死后并不能变成鬼。
所以我不可以死啊！如果说人死后能变成鬼是上帝的恩赐的话那我应该就是被上帝抛弃了吧。
被抛弃了吗？就算是这样那也没办法啊，你……你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别灰心了。风皇拙劣地安慰徐子凌。
我没有灰心，既然棋手都已经把棋子给抛弃了那棋子本身就更不能抛弃自己了。徐子凌长叹道。
子凌，你是不是……黑了？风皇小心翼翼地问。
黑你个头啊！你好歹也是个鬼皇啊，在刚刚一点忙都没帮上就算了现在还问我是不是黑了？你确定你不是来搞笑的吗？史上最没用的鬼皇。徐子凌没声好气地指责。
卧槽！你忘了是谁提醒你躲掉那招抢攻的吗？选择性失忆？
不吹，其实在你提醒我之前我就感觉有问题了。徐子凌一边说一边招手叫停一辆公交车，这个时间点了这应该是最后一班车了吧？望着空荡荡的座位徐子凌不禁感到一丝悲凉。
不打算回学校吗？风皇和郑永芬同时问。
比起回学校那种混日子的地方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你要去吸收灵力？风皇一下子就猜到徐子凌要干嘛，毕竟这附近徐子凌熟络的地方并不多；再加上搭的是公交车这种小范围的交通工具，目的地并不难猜。
嗯。
拉倒吧！就算你现在开始玩命地提升实力你也不可能在有生之年超越水皇的，她现在可是最强鬼皇！你的第二人格也说了吧？即便是继承了我的力量你的胜算也低得可怜。
她不是我的对手。徐子凌冷冷地说。
我的对手在郑永芬老家里，那个害死郑永芬的凶手！徐子凌举起手机，一条鲜红色的信息在永远置顶的位置上抖动着；里面的内容十分地引人注目。
你要是敢过来我不介意像杀死郑永芬那样杀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