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绑后,丁大天来到了丁大地身边,两人互相看了看对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听昭霖对他们说道:“如果不是那些鸿骆国的侵略者逼迫你们的爹娘,你们的生活一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鸿骆国的侵略者何其暴虐残忍!丁宿村的那个叛徒也着实可恶!”
“那个叛国者就该碎尸万段!”景隐王说此话时立即联想到了孙固业私通鸿骆国的事。他愤怒地说道:“快把孙固业和吕珏丰押上来!”
景隐王下令后,丁大天和丁大地两人便低声说起了话。
孙固业和吕珏丰同时被押了上来。
“陛下饶命啊!罪臣昨夜擅自进入您的寝宫自然不对,还望从轻发落!至于别的事都是冤枉的啊!”孙固业刚一被押上来就忙着辩解。
昭霖怒气冲冲地说道:“孙固业,到了现在你还不说实话!别以为没人知道,你给我父王ti gong的方子,若是直接使用可强身,别人试用也没有中毒,但父王他以前一直在用冯御医的方子,长期用冯御医方子的人一旦换用了你ti gong的方子,就会慢慢中毒,到一定时候突然发作。你ti gong那样的方子,不是谋害陛下又是什么?”
孙固业听了心里忐忑不安,但仍装作无辜地说道:“太子殿下,冤枉啊!罪臣真没想到那方子还会有那样的作用啊!”
柳齐梅已经实在忍不住把她对孙固业的一腔愤怒发泄出来:“孙固业,事情都已经水落石出了,你谋害陛下罪无可恕,别以为狡辩就可以逃脱死罪!”
“王后啊,如果就这样将罪臣置于死地,那罪臣死不瞑目啊!”孙固业继续装作无辜说道。
景隐王让人把那些信递给自己后,举着信对孙固业道:“那如果是因为这些信将你置于死地,你总可以瞑目了?你私通鸿骆国,证据都摆在了这里,你还有什么话说?”
孙固业一看他的信都已出现在了众ren mian前,才知道事态已经严重到了什么地步,他大汗淋漓,头脑一阵混乱过后,立即强辩:“这……这……罪臣是遭人陷害……遭人陷害啊!只有这些信也不能证明我做了什么啊!”
景隐王、柳齐梅和昭霖看都到了这个时候孙固业仍然嘴硬,怒火烧的更旺了。他们想,一定要让他无话可说,便让人立刻将洪冕和崔从带了上来。
洪冕和崔从当堂把事情的真相全都吐露了出来,朱连知被害和刑能被害得事也一并真相大白了。
之前,孙固业看昭霖似乎既无心国事又非能挑大梁之人,便觉得一旦景隐王驾崩,篡权并非难事。孙固业以重金拉拢邢能并向其许下重诺,让邢能助他消灭景隐王。邢能本就有谋朝篡位之意,自身却无力达成愿望,见孙固业拉拢他联手,便答应了,他只是想利用孙固业谋一己之私,先与孙固业联手,待事态发展到一定程度后再用其他手段将孙固业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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