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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当时你好像是最想知道怎么回事的那个人吧?我们这些人虽然也想知道,但你好像特别迫切要知道,我们刚说要找个人去的时候,你就自己决定由你去办这件事了,现在你跟我们这么说?”
“是啊,你这样显得很奇怪啊。”
“我还是怀疑你根本就没敢见岳摄揽,其实什么都没问,回来后才跟我们这么说的。”
其他那些负责轮流看守高蓬房的人说道。
“我见过岳摄揽了,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问岳摄揽。”去找岳狂繁问事的那个人答道。
“见过了,总得有个说法吧?”
“是啊,一点都没问出来,可能吗?”
“可能,事情就是这样的。”去找岳狂繁问事的那个人说,“我问你们,这件事,我们有没有问过殷派任?”
“问过啊,我们一起问的。”
“你明知故问。”
“我们问殷派任的事才过多久啊,你就忘了?”
“不是我忘了啊,我是怕你们忘了。”去找岳狂繁问事的那个人说。
“我们忘什么啊?记得清清楚楚,你现在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问你们,我们那么多人一起问殷派任,问出什么来了吗?”
“没有。”
“没问出来啊。”
“殷派任根本不告诉我们。”
“他不说啊。”
“还问我们有没有问出来,你不是也记得吗?”
“我们每次见殷派任就是那么一小会儿吧。”
“对啊,见都见不到几次。”
“每次我们见他,见到的时间都那么短,他都是匆匆忙忙给我们分派了任务就离开了啊。上次我们能抓到机会问他就挺不容易了吧。”
正如这些人所说,其实他们这些看守高蓬房的人多数时候的任务是固定的,并不是总需要殷派任来告诉他们怎么做的。只是看守人员或看守人员分组之类变动的时候,殷针煜才会来重新分派任务。殷针煜不需要常来,而且每次来的时候分派任务也确实时间挺短。
“要是问殷派任就能问出来,还用你去问岳摄揽吗?”
那些人七嘴八舌地说道。
去找岳狂繁问事的那个人说道:“问殷派任没问出来,问岳摄揽就一定能问出来吗?问殷派任还是我们这么多人一起问的,但是问岳摄揽只是我一个人去问的,我问不出来不是很正常吗?”
“岳摄揽跟殷派任不一样啊,岳摄揽是个摄揽啊,管包括高蓬房在内的整个这一代的事吧?”
“殷派任不能随便说岳摄揽的事吧?”
“殷派任肯定不方便说岳摄揽的事,但岳摄揽可以随便说殷派任的事啊。”
“就是啊,你看别的派任,要么是摄揽的手下,要么是摄揽手下的手下,要么就……反正是摄揽手下‘那条线’上的,就我们这里奇怪啊,为什么殷派任从来都不承认他是岳摄揽手下那条线上的,这到底是为什么?我们是殷派任那里接受任务干活的人,但我们干活的地点是归岳摄揽管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