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艰难的在森林里跋涉,他所在的营已经在玉林里走了两天。原本武装警察部队只是在占领区驻守,负责当地的治安巡逻和守备工作,谁知道被派到丛林地区接收俘虏。
敢死军部队的那帮家伙这段时间打得很艰苦,他们已经在热带丛林里呆了三个多月,天天清剿残敌,扫荡躲在山区和丛林里的安南残余武装,据说伤亡不小。
安南的当地人在热带丛林里光着脚健步如飞,而且熟悉地形,给敢死军部队造成了非常大的麻烦。所以残余扫荡的敢死军部队在作战的过程中极为凶残,在中南半岛各地掀起了一番腥风血雨。
高木他们沿途见到的村子,全都是是一片瓦砾。村子里被洗劫一空,遍地都是鲜血,但是没有尸骸,可能是害怕发生瘟疫,已经被掩埋了。
但大家依然能感觉到战场的残酷,部队走了两天,被烧毁的村子看到了不少,却连一个安南当地人都没有看到,诺大的一片地区,依然已经成为了无人地带。
敢死军部队刚开始扫荡的那一个月,每天都有大批的青壮和妇女被绳索捆绑着驱赶到附近的城镇,现在已经越来越少,最近的一个月已经看不到了。
“啊……”
突然,队伍的前方传来一声惨叫,原来有人被蛇咬伤了,幸亏卫生员及时的对他进行了救治,这才保住了那人的一条命。
高木他们在战役之前,就接受了一定的培训,尤其是针对有关毒虫蛇蟒蛇的知识很多。中南半岛的蛇品种繁杂,而且毒蛇凶狠。无论是在田野梗边还是在山地路旁,随时可见到蛇的身影。
部队还没有到达目的地呢,就出现了第一个伤员,让大家都感到非常晦气。这两天他们受够了中南半岛的环境,尤其是在野外宿营的时候,简直就是遭罪。
到了晚上,他们终于赶到了目的地。东部兵团的一个前进基地。这里是一个平缓的河滩,沿岸的丛林被砍伐一空,用蔚蓝围栏围成了一个巨大的军营。
几座木质的瞭望塔矗立在营地的周围,营区内是连成片的帐篷和堆积如山的各种物资。还有几座新搭建远程通信中继塔。营地边缘的一片开阔地,那是临时的飞艇起降场。
最显眼的地方,是一排挂着灯笼的帐篷,外面排着长长的队伍。这时武士集团军从种子岛找来的日本本土妓&户,用飞艇亲自的送到了这里。每天都是生意兴隆。
旁边的一个营地,关押着大批的当地土著妇女,一个个满脸惊恐,蓬头垢面,或坐或站的聚在一起。
吃完了晚饭,高木和几个战友本来想去挂着红灯笼的帐篷那里,找个妓户乐一乐,谁知道刚过去排队,就被一帮敢死军部队的官兵,一顿大嘴巴子抽跑了。
高木他们只好来到围栏的边上。想看看那些当地的土著妇女,过过眼瘾。谁知这里也是人满为患,早就围满了显得蛋疼的敢死军官兵。
一帮精力过剩的官兵,看着营区内的众多女人,一个个的严重露出野兽般的凶光。对着那些女人指手画脚,不断的发出一阵阵哄笑。
远东军的军纪十分森严,尤其是敢死军部队这样纪律严苛的部队,战场上的几条红线,根本没有人敢于触碰。第一条红线就是奸淫妇女,这个不光是敢死军部队。在远东其他部队,这一条也是处罚最严厉的军规。
远东军部队鼓励部队官兵在假期mǎi_chūn,甚至在战场前沿,部队也会定期从后方组织各地的妓户来到前线劳军。中南半岛打了将近四个月。战场上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生过一起奸淫妇女的违纪发生。
第二条红线就是战场私藏战利品,只要有人敢于触犯这一条,处理的也非常狠。第三条就是畏战不前,这一条要是在战场上违犯,直接就地击毙。
所以一帮敢死军部队的官兵,围在围栏的边上可以哄笑撩骚。但却没有一个人敢于过线。
高木他们看着围栏后面的一帮土著女人,一个个口水都流出来了。
“听说敢死军部队的士官,这次战役以后,都能分配一个女人。真羡慕他们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也能分一个女人啊。”
“部队的长官不是说了吗,服役五年就可以申请结婚,到时候我们天天晚上也可以抱着女人睡觉了。”
“据说敢死军部队的士官,只要三年就可以申请,若是战场立功,普通战士也可以申请。不知道敢死军什么时候扩军,我们也去试一试。”
高木听着几个战友的话,心里也火热了起来。真的希望以后也能有个女人啊。
第二天,高木所在的武装警察部队,押着大批土著妇女离开了前进基地。敢死军部队第二阶段战役扫荡山区和丛林地区的过程中,俘虏基本是年轻的土著妇女,至于剩下的人,都被他们杀光了。
因为敢死军的主力,现在都已经深入到中南半岛各地的山区和丛林地区,所有的缴获和俘虏,一般都送到各地的前进基地。所以押送俘虏的任务,就只能由武装警察来代劳。
数千当地土著妇女,都被一根根绳索捆在胳膊上,穿成一串串的从营地里去赶出来。这些土著妇女每天只能吃上一点食物,一个个精神萎靡,失魂落魄,就像一具具行尸走肉似的向前走着。
高木端着手中的长矛,在丛林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艰难跋涉。那些当地的土著妇女,全都赤着双脚,可是却依然跟得上队伍。
“嗖……嗖……”
突然,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