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灵山派的藏清阁,远天峰。
“废物,照你这样修炼,八辈子也筑不了基!”周结衣挥舞木棍,大声怒骂呵斥着,他手中木棍不时的朝着身旁新进的师弟们挥打着。
这些师弟们以俯卧撑的姿态撑在四个悬空的木桩上,木桩下面满是尖锐的竹篾,只要掉下去,不是穿膛便是破肚。
而周结衣每一下落脚便踩在这些木桩上,有时候故意才在撑在木桩上的师弟手掌背上,有的额头青筋暴起,强忍着疼痛,纹丝不动,有的被踩了一脚,嗷的一叫,手下意识一缩,整个人顿时失去平衡,跌下了木桩。
这位藏清阁弟子在半空中吓得身子扭动,想要躲开下面尖锐的竹篾,可躲得开一个,却躲不开两个,噗嗤一声,一个尖锐的竹篾从他肚子处直穿而过,他啊的惨叫起来,抱着肚子哭嚎道:“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周结衣哈哈大笑,跳下木桩,站在竹篾与竹篾之间的空隙处,他踢了踢着藏清阁弟子,笑道:“哎呀,死不了死不了!”说着,他对不远处正在窃笑的两名藏清阁弟子喊道:“喂,愣着干什么,快带下去救人啊!就知道幸灾乐祸!你们这帮狗日的,就不知道对师弟们好一点!”
两名师弟点头哈腰的跑了上来,其中一人陪笑着对周结衣轻轻扇了扇自己耳光,道:“周师兄教训得是,教训得好!我们一定对师弟们好一点,好一点!”
说着,他“小心翼翼”的伸手取出一把短刀,在这被破肚的藏清阁弟子身下一挥,将竹篾底部削断,然后与另外一名弟子将他抬了起来。
他一边走,一边对这弟子说道:“师兄让咱对你好一点,那这次疗伤,就给你打个八折吧,八十两银子,怎么样,感动吗?”
这名藏清阁弟子惊恐万分:“八十两?我,我不治了,我不治了!”
这弟子连忙将他按住,笑嘻嘻的说道:“诶,说什么傻话,这银子可是王八蛋,生不带来,死不带走,你人要是都没了,要银子做什么,是不是啊?下次修炼时注意点便是,这次就当买了个教训啊,乖,听话!你这伤要是不赶紧治啊,一会可就真的不治喽!”
这名藏清阁弟子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也不知道是在哭自己破肚的痛楚,还是在心疼自己的银子。
剩下在木桩上坚持的藏清阁弟子们,此时有手软的,一个个又拼命支撑起来,哪里还敢有半点松懈。
周结衣笑嘻嘻的打量着他们,他道:“都精神着点,要不然,他就是你们的下场!”
这,便是藏清阁的演武堂,是藏清阁新进弟子们口中:天底下最残酷的地方。
在这里没有任何含情脉脉的兄弟情谊,没有任何温良恭让的长幼之情,这里有的只有恃强凌弱,只有以大欺小,只有冷冰冰的训练,只有残酷无情的淘汰。
周结衣毫无疑问也是这样过来的,他也承受过这样的虐待与蹂躏,现在,他终于熬成了师兄,那曾经经受过的屈辱和磨难,他要十倍,百倍的还给那些比他更低的弟子们,否则,当年他吃过的那些苦头,岂不是白吃了?
所以,周结衣很享受这一切,他志得意满的看着眼前这些诚惶诚恐,战战兢兢的师弟们,满脸堆笑。
就在这时,旁边不远处传来一个妖娆的声音:“哎哟,周师弟,好威风啊!”
光听这个声音,周结衣便忍不住心中一荡,他转过身来,却不见身后有人,他正奇怪,却又听见这个声音在耳边道:“周师弟,可否来东侧树林一会?师姐我有些不方便现身。”
周结衣听出这声音是谁,这是藏秀阁的季春华,他心中更是一荡:谁不知道季春华是许多师兄师弟们觊觎贪恋的对象?
不仅仅是她的容貌,更是她的风情,那股子深藏在她眉眼之下的骚媚,撩拨得许多男弟子春情荡漾,几乎把持不住自己。
周结衣脸上努力保持着镇定,他干咳了一声,对这些正在拼命坚持的弟子喝道:“你们继续,我会在旁边盯着你们!若是有偷奸耍滑的,哼哼!韩天行便是你们的榜样!”
说着,他负手扬长而去。
这些师弟们听到韩天行这个名字,顿时一凛,大汗淋漓的继续咬牙苦撑。
周结衣自己则向东侧而行,走出去几百米后,他低声道:“季师姐?是你么?”
这个声音又在他耳边响了起来,道:“你再往前走走。”
周结衣心中乱跳,他似乎预料到了什么,眼中充满了兴奋与**,可却又不敢相信,这样又往前走了一两千米,逐渐走进深山密林之中,他依旧不见对方身影,这才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周结衣道:“季师姐?你在么?我,我要回去了!”
这声音在周结衣身后笑道:“瞧你这胆小如鼠的模样!”
周结衣猛地回头,却瞧见季春华笑吟吟的看着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轻盈暴露的薄纱,那胸前的饱满和两点殷红几乎清晰可见。
周结衣顿时心中狂跳,连忙堆笑道:“哟,是季师姐啊,今儿个什么风把您吹到这里来了?您可是来找轩铭师兄的?”
季春华眼波流转,媚眼暗藏:“我可是来找你的。”
周结衣受宠若惊,结结巴巴道:“我?找,找我作甚?”
季春华盈盈上前,足下fēng_liú万千,身上妖媚百转,她来到周结衣跟前,俯身在他耳边吹气如兰,舌尖轻轻在周结衣耳垂上一点,低声道:“师姐我最近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