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赶出来一章,抱歉啊,太晚了,好在明天假期结束,生活回归正常规律,呵呵,晚安,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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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召丽丽终于反应过来,大叫一声,眼见着那些尖利森冷的利爪离自己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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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金佳子一拍大腿,大叫了一声,这回倒把身边的程禾承吓了一跳,但程禾承却也不敢怪罪问责,只等着金佳子自己解释———
“哈哈,老木,我想明白了———”
“金大师,您明白什么啦?”木哥还没问,程禾承倒显得很急切。
“花啊,问题都出在这花上———”金佳子蹲在地上,用手拨弄着前面的一丛野花,向程禾承解释,随后又对着木哥说,“老木,你说之前我也看到了这些花花草草的,怎么就没往这方面想?”
木哥趴在花前细看,也没时间搭理金佳子。这倒是把本就一头雾水的程禾承弄得更糊涂了,他挠挠头,问道:“金大师,木大师,你们到底发现什么了———啊,难道,难道这花成精啦?
“不,是弄花的成精了———”金佳子站起身,向周围几处指了指,“小程,你看那几个地方是不是都有同样的花草?”
程禾承刚才已经随着木哥和金佳子在周围转了半天,当然还是有些印象,连忙点头。
“这些花乍一看没什么,和普通的野花无异,但是其实并不那么简单,它们绝非一般花种,其中隐藏着奇特的灵力,再把它们在各个角落依序摆开,便形成了一个法阵,花丛做阵脚,石像做阵眼,法阵就此被催动,把这个地方隔绝开来,让我们看不到真实的情形,这有点像障眼法———”金佳子说道。
程禾承这回听懂了,他急急的又道:“那现在赶快把这个什么阵破了,去救人哪———”
“找不到解阵的阵脚,乱破一气,容易伤到阵子里的人的———”程禾承身边有人说道———三人旁边已经围上了几个和尚道士,大多支持金佳子的说法。
“破阵这事儿,或许有一个人能帮上忙———”手托“阴阳判”的扬道人缓缓说道,眼睛瞄向不远处站着的一个人,那人的浮尘在夜风中轻飘细舞………
……………
轻飘细舞———
召丽丽的长发在风中飞扬起来,便真如乌黑跳动的精灵,欢快轻盈———
只不过这种愉悦却压根不会出现在召丽丽此刻的情绪里,眼见着那几根冷森森的尖利即将刺入自己的身体,她突然有些释然了,不再怕,不再恨,不再苦恼,不再自责………
生死危机之刻,老八转眼就跑出了二、三十米,身后的人和怪已经都被落得好远,他似乎已经看到了一丝光亮,听到了一阵阵人的脚步声,他心中大喜,正要高呼救命,就感觉身边呼的刮起一阵风,眼一花,一个人影站到了他的面前,不,是“人影狼形”………
他吓得再也跑不动了,失声痛号:“走开———”
…………………
“走开———”“阴一甩”站在木哥面前大喝一声,“别碍我施法———”
“可是阴大师,如果你不清楚解阵的阵脚,万一触动了‘死门’,那阵里的人———”木哥依旧挡在“阴一甩”身前,他的身后挡着几簇花丛。
“是啊,**友,小朋友说的对啊———”姓易的和尚点头道。
“他那无知小辈懂得什么,贫道自有计较,哪用得上他来指手画脚———”,不屑道。
“阴大师既然已经有办法破阵了,那就请快快施法,救救我的兄弟老八———”说话的是梁嘉义,他们该是被大家惊动,顺着声音和亮光找来,其中大多的保镖和年轻男性都赶了过来,其中唯一一个女性竟是刘赫瑶。
“嚷嚷什么,没听到吗?胡乱拆阵容易两败俱伤,受罪的可是阵里面的人———就算是‘王八’盖儿再硬,也可挺不了多久———”金佳子依旧没忘了自己给“老八”起的外号,借机说出来了,包括梁嘉义和刘赫瑶在内的几个人还是听得懂的,有人憋不住轻笑。
“阴大师,我知道您的道法高深,一般的人当然看不明白,还是先救救我兄弟吧,事不宜迟啊———”梁嘉义,却发现他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金佳子还想再说,却被旁边的几个道士阻住,他们有人说“阴一甩”的浮尘基本已接近仙宝,相信或许真的会有一些不为他人知晓的神奇功能,如果真耽误了救人的最佳良机,那么畏前怕后的顾虑反倒真的害了人。
金佳子也知道大家说的有道理,看了看木哥,见他已经被众驱邪人请离了原地,便叹了口气,让开了身后的花丛。
“阴一甩”一见阻碍的人都退到了一边,脸上冷冷一笑,随机念起咒法,手中的浮尘忽的亮起一道紫光,光芒从浮尘的棍柄根部急速向梢头闪过,又漫过下垂着的丝绦,丝绦受到紫光侵染,猛地挺立起来,成千上万根丝绦便像活跃起来的触角,向四处急伸,伸长了一段后,有开始朝向同一个方向,拧成一股,直向一簇花草射去———
“噗———”花草被打得碎成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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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老八尤作困兽的最后一击被“怪物”轻松化解———
“怪物”只是挥一挥手,老八抡来的砍刀就被他劈手抓住。随后往旁边一扔,砍刀就在空中打着旋深深的扎入地里。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