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喝多。”工兵低声吼道,“我看到了。”
“你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你掐着蚂蚁的脖子,我看到你掐断他的脖子!我还看到你在自己的胸口上狠狠的打了一拳把自己肋骨都打断了然后故意让自己的身体撞在我身上……”工兵声音不大,但是却是如同一颗颗子弹一般,不停的射在企鹅的胸口上。
当下他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企鹅,拳头紧握,额头上的青筋暴露直跳,可想而知,他现在心里饱含着怎样的滔天愤怒。
然后,工兵的面色猛地一僵硬的,因为企鹅的骤然出手了,他一个触不及防的脖子就落入到对企鹅的手里,甚至企鹅就这样掐着他的脖子把他给提了起来了。
蚂蚁就是这么被他掐死的?工兵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那瞪大的眼珠子里饱含着极大的怒火。
“看来,那个身手不在炎黄之下的高手又要在出场一次背起这个黑锅了。”企鹅满脸遗憾的看着工兵,摇头看着工兵说道。
然后,他的手作势就要用力,掐断了工兵的脖子。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刀光一闪。
企鹅低吼了一声,身形一闪急速向后倒退了两步,那张被自己抽了好几个耳光子以至于红肿的脸已然惨白如纸了,身体更是在轻轻的抽搐着。
他的手臂那里鲜血直冒……他的整个手腕已然被人整齐削掉了,鲜血如同喷泉一般不停的向外冒!
他抬起头来,看着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个男人,瞳孔猛地一缩的,有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感觉,这种时候他不是应该趴在那个性感的婊-子的肚皮上忙活吗?
与此同时,原本被企鹅掐着的脖子的工兵落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然后一把扯掉那还掐着他脖子的那属于企鹅的断臂,贪婪的呼吸着那干冷的空气来了,然后抬头看着企鹅,那张脸弥漫着极为浓郁的杀气:“真的是你!”
当李泽道暗中告诉他说杀死蚂蚁的那个人很有可能是企鹅,工兵傻眼了的同时表示不可能,甚至还觉得李泽道这是恶意重伤企鹅想跟李泽道动手。
李泽道一脚把他给踹飞了表示咱们可以演一出戏,是不是企鹅做的到时就能知道了。
蚂蚁死了,杀人者可能是企鹅,所以工兵的心情自然是极度压抑了,他跟李泽道说他想喝酒,喝多了演技才能好一点。
所以喝到最后剩下两瓶酒的时候,工兵按照李泽道所说的那样故意说在包厢里的时候他没有呼呼大睡,他什么都看到了。
企鹅信以为真的就想杀死工兵灭口,然后,早就准备好了的李泽道便牛逼轰轰的出现了。
“看来我被耍了。”企鹅已然平静下来了,他左手捂着自己的断腕,然后努力的挺了挺胸膛,让自己站直一点。
“你是做贼心虚了。”李泽道极度冷酷的说道。他手里那拿着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匕首,匕首上面还流淌着一滴血,刚刚就是他及时出现并且用凌厉的手段一下子就削断了企鹅的手腕,救了工兵一命。
李泽道想学一下西门吹雪,在杀人之后会吹一下剑上的血,然后逼格满满的表示是吹血不是吹雪……但是人家西门吹雪手里握的可是名剑啊,自己拿的不过是一把短匕首,规格不够啊,再说了,现在也不是装逼的时候,只能遗憾作罢了。
“为什么?”工兵站起身来吼道。
企鹅看着他笑笑,没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