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良捧腹大笑,这世上还有这么单纯的女子,再看她眉毛不散,眼晴清亮,磐发贴服耳根不散,行走时两腿紧贴、腰部僵硬、前胸整体起伏不起波浪、腋部紧贴身体两侧,耳朵有耸耸的汗毛,便知是一个雏,便诧异地问道:“你都十六岁了。怎么还不嫁人!”
吴苋神色甚是平静地说道:“武帝罢撤绣衣使者以后。便在江充的建议下,从各地搜购孤女,训练成细作,赠给各个达官贵人。武帝认为我们若是嫁人。就会把影踪的秘密告诉丈夫。便下旨严令我们不得有私情。所以,我们影踪的女人们一生都要献给皇室,终身不能嫁人。之前我有个。姐妹喜欢上了一个,世家子弟,被先帝知道了,先帝便命人暗杀了那个姐妹和那个世家子弟!我是从一群孤儿里面挑选出来的,十岁开始跟随上届影踪总使,五年之前,我师父忍受不了那和暗无天日的孤寂,就自杀了,我便开始掌管影踪了。五年来,我没有喜欢上任何人,喜欢我的都被我杀掉了。”
吴苋语气甚是平常,似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金良却能听出她心中莫大的怨念,为了那个荒淫无道的汉灵帝而牺牲掉自巳的幸福未来,这到底值不值得呢?!
金良伸出大手,轻轻地把吴苋粉嫩的玉手握在自己的手掌之中,轻声抚慰道:“现在影踪归我管辖,我同意你们年过二十就可以嫁人。”
吴苋美眸瞪得好大,露出异常吃惊的表情:“真的?!你不怕太后和天子责怪?!”
金良笑道:“太后也是女人,她应该能了解你们的苦楚。天子年幼,不理政事,待日后我再跟他解释。
吴苋见金良神色凝重,便知道他并非虚言:“那我要替我那些姐妹谢过将军了!”说着就要俯身跪拜谢恩,当她俯身跪下那一刻,金良的眼睛都直了,果然好大,一个处子居然能有这么大的胸怀,真是难得,看来以后要好好发展一下,最不济也要让她做孩子的奶妈。
金良盯了好一阵子,才缓过神,忙俯身把吴苋搀扶起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吴苋愣道:“将军,请明示!”
金良笑道:“我也怕你们把影踪的秘密告诉你们的丈夫,万一那男的是敌方的人,岂不是误我大事,所以自此以后你们若要嫁人,你们的丈夫就必须为我效力,必须在我军的受控范围内,不但是你们的丈夫,包括他的全家老小都必须移居到襄阳,否则我就视他们如仇寇,必定杀之。而且,你们终身不得退出,年过三十以后可以选择不去外地执行任务,但必须要在后方做管理工作或者做教官,负责教授更多的女间谍出来。对了,我另外还在军中组建了两个情报组织,也需要你们影踪的资深细作人员给他们做培训。”
吴苋想了一下,金良做出的让步已经是极限了,已经很宽容了,以前那些君王有那个肯为她们的未来着想,不由得感恩戴德,诚心诚意地拜谢道:“将军宽宏明达,安排得当,吴苋便替我一千个姐妹向将军宣誓效忠,此生效忠于金良主公,虽肝脑涂地,亦万死不辞。”
金良不由得叹息道,自己原来虎躯怎么震,王霸之气怎么发,都不能让吴苋这个女人屈服,没想到他设身处地替这些女人着想一下,在上位者的角度做出一点儿让步,就赢得了她的忠心,嗨,看来人心都是肉长的,不能再拿以前玩游戏那种态度来处世了。
虽然已经诚心认金良为主,但吴苋对这个主公毫无畏惧之心,因为据她这么多的观察,这个主子并不是一个喜怒无常动辄杀人的魔王,而是一个看似杀伐果断实际上却宅心仁厚、不愿过多杀戮的仁君,对待忠于自己的人特别好,像郭嘉、陈琳、典韦在金良面前都不拘小节,吴苋也不愿拘束着自己活泼的天性,便咯咯笑道:“主公,我记得我们之前打过赌的啊?你要是露出吃惊的表情,就让我摸一下?”
金良愿赌服输,挺着胸膛:“来啊,随便你搂。随时摸,想摸那里就摸那里。”
吴苋毫不客气,伸手上前径直摸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金良眼睛瞪得好大,吃惊地盯着吴苋:“你一个没嫁过人的少女,竟然直接摸我那里,还知不知道羞字怎么写了。”
他本来以为吴苋只是轻轻摸下他的胳膊啊手啊什么的就算了,谁知道一下子就伸手进去摸他的要害部位。
金良眼冒金光,咯咯笑道:“这下我能赢好多钱!”
金良惊道:“什么?!赢钱?!”
吴苋咯咯笑道:“我那帮姐妹说你鼻子虽挺,可是面目俊秀。是华卜白脸。那里的家伙长不了,可我曾在你洗浴时偷偷观察过你,觉得不算短,就跟她们打赌。若是短过八寸。我就输了。哈哈,果然我没输。”
金良惊怒道:“你们这帮娘们,真无聊。竟然拿本将军的小弟长度打赌。”
吴苋还是止不住笑容:“主公,您想啊,她们是一些什么人,几乎全是在达官贵人家里做舞女歌故,平时日子很没有意思的,就爱拿那些大官们的部位打赌,比如袁本初的胡子有多长,曹操的弟弟有多短?!”
金良惊问道:“曹操的弟弟有多短?!你们怎么会知道呢?”
吴苋咯咯笑道:“曹操在十年前纳了一个歌故做妾侍,叫做卞玉儿,曾是我师父的姐妹,不过不是影踪组织的。我师父是从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