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去搜集潘明的相关情报,路过太后寝帐时。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吴苋眼睛水汪汪:“某个人的东西真的很厉害啊!”
“赤忠卫队和那帮宫女吃闲饭的啊。”金良又惊又怒:“没长眼睛啊?!”
吴苋笑mī_mī的道:“呵呵,你不用去责怪他们。我师门的轻身功夫独步天下,即便是天下第一剑客王越也甘拜下风,我看帐门外那些宫女们脸色通红,气氛十分怪异,便飞身跳上帐篷顶部,破开一个小洞,往下一看。某人正趴在太后那里。”
金良看着吴苋说道:“我晕,那你看了多久时间。你一个没嫁过人的姑娘家不应该看人家的房事的。”
步梵讥诮地看着吕布:“哦,我算算,好像有二个多时辰吧。好像太后喷发了七八次,某个人也喷发了七八次,好像有好几次直接喷到太后那里面的。你不怕太后怀孕吗?”
“什么,怀孕??”金良脸色大变:“要是太后怀孕了,那事情就大条了。”
“不用担心,谁让您是我主公呢,”吴苋嘻嘻一笑:“我刚才从那帐篷顶部洒下一点儿粉末到了她杯子里。我见她喝下去了。”“什么粉末?”金良惊问。
“哈哈,主公莫要担心。那是药粉。我们影踪的姐妹若是被某些达官贵人欺负了,又不想怀他们的孩子,就服了那药粉,就不会怀孕的。”
“哦,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金良转而问道:“除了那些宫女外,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赤忠卫队那帮人站的远,应该是听不到太后的声音,但是那个傻大个武功那么好,听觉应该很灵敏,”吴苋不怀好意地望着帐外的典韦:“他应该是听到了,不如把他杀了,您这个秘密就不会有人知道。”
“还不如把你杀掉更省事,”金良叱道:“你们都是我的左膀右臂,莫要搞什么意气之争。”
“哦,那就当我没说,不过那群宫女该如何处置?!”吴苋问道。
“改日我问问太后的意见,我看暂时还是要用厚金笼络,不可斩杀,毕竟太后的心腹宫女就那几个。”金良转而问道:“你查到了吗?那个潘明跟朝中那位大臣来往密切,跟军中那位将领来往密切?!”
“尚书郑泰,黄忠部下李升、王都两位军侯。”哦,郑泰郑公业,金良一点儿都不奇怪,这家伙本来就是历史上有名的卧底,曾经忽悠过董卓。
其他两位都是世家子弟,跟洛阳那边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两人城府深,金良暂时抓不住他们的痛脚。
金良冷哼道:“这些人,我早有警惕,你们影踪要好好监视住他们。”
“卑职领命。只是……”吴苋迟疑道。
“只是什么……”金良皱起眉头问道。
“卑职看了您刚才的雄壮英姿,心猿意马,怕是不能好好做事了,光想着您那根东西。”
“滚!别来逗我!”看着吴苋那偷乐的表情,金良就知道她在逗自己。这个没大没小的女人,她监视过那么多达官贵人,看惯了床第之欢,怎么可能会心猿意马呢,纯粹在扯。
“卑职领命!”吴苋说着,转着圈,飞也似地跑出帐外。这女人已经二十五岁了,又是一个情报组织的头脑,怎么表现得这么幼稚顽皮呢?
第二天,大军依旧在盘整,韩浩要领走二十万屯兵,八万辅兵要编入行列,这都需要时日。?何太后召开了朝会,除了卢植为首的六大辅政大臣以外,还有郑泰,以及金良麾下的军侯以上的高级将领。因为太后决定要嘉奖金良领军大破白波贼和黑山贼,军中将领几乎都来了,除了还在运粮的魏续。太后一改往日的愁苦面色,容光焕发,艳光四射,美艳惊人,十五岁的万年公主刘华站在何太后身后,两人看起来不像是母女,反倒像姐妹。诸位大臣都屏气凝神,目不邪视,心里都在犯嘀咕,太后咋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得。
何太后看出大臣们眼神里的疑问,便抢先解释道:“本宫见爱卿立此大功,甚为喜悦,人逢喜事精神爽。精神爽朗了自然就会容光焕发。所以诸位大臣莫要觉得奇怪。”绝对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
金良有恃无恐地望了望这些大臣。你们都快到襄阳了,即使发现我跟太后有所不轨,你们敢揭发吗?我与太后声名狼藉不要紧,关键是襄阳政权会因为这个宫闱丑闻遭到天下人的鄙夷和质疑,所以,即使这些大臣洞察秋毫看出一些东西,他们也不敢声张。
何太后亲启朱唇:“金卿,你昨晚去做什么事情了?怎么如此憔悴?”
金良晕了。这何太后心理素质真强啊,还敢正面挑战,便带着戏谑的心情回答道:“微臣昨夜去了一个新纳的小妾那里过夜。”
何太后眯着眼睛,咬紧牙,继续问道:“看来你那小妾甚是美貌了,以至于爱卿操劳过度。”
“我那小妾非但美貌,更擅长房中术,癫狂的很,微臣惭愧,不是对手。败下阵来。”金良依然带着那个戏谑的心情逗着何太后。
金良望了望端坐在凤椅上的何太后那容光焕发艳光四射的样子,心里叹息。难怪人家说女人是田,男人是牛,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好火费炭,好女废汉啊。
这些大臣都以为金良是跟新纳的小妾貂蝉,殊不知是跟他们尊敬的何太后fēng_liú一晚。?
个性严正的卢植见弟子如此放浪,不禁摇摇头,斥责道:“本来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