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吓过度?!”刘辩稍微一想,便恨恨地骂道:“前些日子,逆贼杨彪、郑泰带领叛军围攻皇宫,确实把朕吓得不轻,这些逆贼该杀,实在该杀!”
金良微微一笑道:“皇上,既然您如此憎恨杨彪等人,不如您来监斩他们如何?!看着他们的人头滚落,必能消了您的心魔,应该有助于您身体的康复~~~la
刘辩哈哈笑道:“尚父此言,正合朕的意思,那朕就去监斩他们了。”
事情的真相是,在杨彪等人领兵围攻皇宫时,刘辩确实受到过惊吓,使得他头几天没法硬起来,但只要休息几天就能恢复如初,但金良敬献的参茶表面上让刘辩的身心舒畅,心宽体胖了,却也破坏了他对那方面的,杨彪等人在这一点上的冤屈可能永远都无法洗清。
出战之前,金良不想襄阳内再有任何隐患,那些参与叛乱的首脑人物全部要杀掉,但金良不想自己亲自监斩,他便在董昭、郭嘉这些对刘汉皇室没有多少好感的谋士劝说下,说服刘辩监斩这些世家大臣,让活着的世家大臣对刘汉皇室心存怨恨。
太后何莲、公主刘华久居内宫,没有太强的政治眼光,看不出金良和他的谋士们的深谋远虑,她们只是认为让皇帝至尊监斩大臣于礼不合,但天子刘辩在金良的怂恿下,坚持自己一定要亲眼看杨彪、刘弘等人人头落地,太后何莲无可奈何,只得同意由天子刘辩监斩。
太傅卢植、太师蔡邕、太保马日磾肩负辅佐天子刘辩的重任,他们若是看到金良怂恿刘辩监斩世家叛贼,他们肯定会劝阻,怎奈他们三人都托病在家不理朝政,皇甫嵩、朱儁、刘虞等人又远离襄阳,天子刘辩便进入了金良设好的圈套里。
金良已统领五万人马走远,虽然他很想亲手把那些叛乱世家大臣斩杀,但他知道这些人头更妙的用处。
在襄阳北门外,杨彪、刘弘、边让等参与叛乱的世家大臣以及他们家族内的嫡系男子,这些反对金良统治又有影响力的世家人物,全部跪向金良大军远去的方向。
天子刘辩端坐在城头,望着这些世家大臣,就是他们围攻皇宫,让自己受到惊吓,下面萎靡不振,即便重新服用了史道人之前传给他的神丹也无济于事,刘辩恨得牙根痒痒,一声大喝道:“斩!”
由金良中央军确保的刘汉皇室在襄阳这块地段还算好使,刘辩这个天子说的话还算金口玉言,圣旨一下,那些刑部派出的刽子手举起鬼头大刀,狠狠劈下,杨彪、刘弘、边让等世家大臣以及他们家族的嫡系子弟的人头滚滚而落,落在尘埃。
那些刽子手各个目瞪口呆,盯着那些人头发愣。
刘辩看得蹊跷,连忙派人询问,为何这些刽子手发呆。
那些刽子手大多都是新近选上的中央军士卒,手里虽然都有过人命,但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场景,他们颤颤巍巍地指着杨彪、刘弘、边让等人的头颅道:“他们死不瞑目!”
刘辩连忙让人把杨彪、刘弘、边让等人的头颅呈上,果然这些世家大臣的眼睛都睁得大大的,残留的眼神一半是迷惑,一半是绝望。
在他们人头滚滚而下的时候,他们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监斩他们的竟然是当朝天子刘辩。
杨彪、刘弘、边让虽然领兵围攻皇宫,但他们只是想早些把天子刘辩掌握在自己手里,好消除金良中央军赖以生存的法宝,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废除刘辩,更从未想过谋朝篡位,他们只是想恢复世家独揽朝政的巅峰时期,他们以为自己对刘汉皇室忠心耿耿,却不料自己的一腔忠心被刘辩当成了驴肝肺。
跟随刘辩身后观看斩刑的其他世家大臣,都不忍目睹,有些人甚至闭上了眼睛。
虽然杨彪、刘弘、边让的名声随着中央军四处派发的传单告示而遗臭数千里,没有了名声的杨彪、刘弘、边让等人似是丧家之犬,死了白死,但他们毕竟是曾经为大汉朝廷进过忠的世家大臣,就这样被天子刘辩监斩了,让其他世家大臣心寒不已。
不是所有世家大族都像汝南袁家那样野心勃勃一心篡汉自立的,还是有很多家族对刘汉皇室保存了一丝忠诚,刘辩监斩了杨彪、刘弘、郑泰、边让等人,把他心中的愤怒发泄了出去,却也斩断了很多世家大族对刘汉皇室的那一丝忠诚。
这一点儿,在一时半时之间是不会显现出来的,而从此之后,金良想多唱红脸,让刘辩以树立刘汉皇室威严多唱黑脸,此长彼消,早晚有一天,刘辩将把刘汉皇室四百年积下来的恩德全部葬送,到了那个时候,即便金良想再扶持刘汉朝廷多些时候,下面的臣民也不会答应。
杨彪的人头落地了,他的司徒之位,金良让卢植荐举他的好友郑玄,因为青州黄巾阻路,郑玄无法马上就任,崔琰一直希望金良派兵平定青州黄巾,可一切总有一个先后顺序,金良还是先把冀州、并州的世家叛乱平定了以后才能派兵去平定青州黄巾,所以司徒之位暂且空置以待郑玄。
刘弘的人头落地了,他的司空之位,金良请太师蔡邕荐举崔烈,金良虽然忌讳崔烈的铜臭之名,但在此时的冀州、并州两州里,还没有那个大臣的名望可以肩负司空之位。
郑泰的人头落地了,他的礼部侍郎的位置,金良属意让北海相孔融担任,但孔融托以黄巾军阻路不便到任,拒绝了调令,金良现在忙于平定并州之乱,等腾出手了,就把黄巾军和孔融一并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