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良听轩辕雪把鸾卫营的情况说清楚,脸色已经变成了酱紫色。
双手在不停的颤。想必因为被羞辱而愤怒吧。
轩辕雪叹了口气,“良,你也别太上火了。这件事想必灵帝也是无奈之举吧。毕竟想让你有西园新军的领导权必须要有军功,你若是不做出个成绩,只怕灵帝面对大臣也不好说话。忍忍吧,只要你整治妥当,我相信灵帝一定会设法让你再新军独领一军,你别太担心。”
这时候,轩辕雪地脸上已经没了那种嬉笑之色。
“希雅,你先回**吧,我心情不好,先出去走走!顺便到唐家镖局调点人手过来人。”
浮华之下,却是一片龌龊。当年曾立下赫赫战功的鸾卫营,却变成了今天供男人取乐的工具。
金良不是为自己生气,而是为那当年鸾卫营的抛头颅洒热血的姑娘们感到不值。
刘家的汉室,真的还有救吗?
金良站在长街上,突然发出一声怒吼,引得四周人为之侧目。
轩辕雪皇宫门前远远看着董俷那高大地背影。想到当年的汉军威武,如今何在?
次日早起,金良洗漱完毕后带着人怀着复杂的心情。一步步向西园去。
既然已经接受了任命,总要过去应个卯啊!?否则灵帝追问起来的话。也说不过去。虽然知道这只是个形式,但以金良的性格,还是想要去看一看。他可不希望,那支曾建立功勋的鸾卫营,就这么**下去。
远远的,就看到了鸾卫营地大门洞开,看不见卫兵守卫。
金良的身后,跟着张任和张宁。
张宁率领五十名从唐门镖局带过来的的姑娘们,盔甲整齐的跟在后面。再后面,却是一百名张任带回来的枪神童渊的家护卫-持枪侍。
张任轻声道:“娘地,这还是军营吗?一股子脂粉味!”
金良苦笑一声,心道:只怕不单单是脂粉味那么简单吧……?催马前行,一行人进了鸾卫营的大门。这哪里是什么军营,简直,简直……金良实在形容不出对这里的感受。
营地里挂着一件件肚兜,好像一面面小旗似的随风而动。校场上,一群姑娘们在晒太阳,兵器架上已经长满了蜘蛛网,那兵器更是锈迹斑驳,一点都看不出光亮。马房里,空荡荡看不见一匹战马。中军大帐里燕语莺声,嬉笑不断,简直,简直就像是走进了一个众香国。
一个女兵从营帐中走出来,看到金良一群人地时候,不由的先一愣,随后见怪不得的喊道:“姐妹们,又送来新人了……咦,你们这些人好奇怪,怎地这种打扮?”
金良沉声道:“尔等主将何在?”
“什么主将?你又是谁?”
金良一皱眉,也懒得和那女人说话,跳下马大步流星的向中军大帐走去。
张任紧随其后,张宁等人也忙不迭跳下马跟上。
那女人很好奇,过来还要和张宁说话,“妹妹,你们怎地这种打扮?在这里不用的……”
锵的一声,宝剑出鞘。张宁厉声喝道:“放手!”
“神气什么?过些日子,还不是一样吗?”
金良冲进了中军大帐,却见那帐中有十几个只穿着肚兜,几乎半裸的女人,正围着两三个男子说笑。
正中间的帅座上,一个胖乎乎地男子靠在一个半裸女怀中,正边喝酒,边调笑。
金良三人闯进来,把这大帐里的男女吓了一跳。
“尔等何人,知道此地何处?”
胖青年厉声喝道,“还不给我滚出去。”
金良眼睛一眯,“让他闭嘴!”
张任应声动手,张任过去一脚踹翻了帅案,抓住那胖青年一顿狠揍。
金良冷声道:“尔等还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竟然敢在此地白昼宣淫!当年阴皇后创立鸾卫营,就是任由尔等这些猪头来糟蹋的不成?来人,凡不属本营的人,都给我叉出去。”
帐外的持枪侍立刻齐声喊喝,一群彪形大汉冲进大帐,把那猪头一伙人揪着头发就抓出了中军大帐。这动静可不小,引得整个鸾卫营的女人们都跑出来看热闹。
却发现,军营门口站着五十名持枪侍,中军大帐外,一边是女镖师,一边是持枪侍,杀气腾腾。
张宁按剑而立,站在大帐之外。
那胖青年嘶声叫喊:“尔等难道没长眼睛?我乃太尉张温之子,谁敢动我!”
金良扭过头,“这里是军营,岂能容尔等喧哗?持枪侍何在,若再有人喧哗,杀无赦!”
“喏!”
大帐外持枪侍齐声喊喝,人数虽然不多,但却透着一股子森严气势。
胖青年立刻闭上了嘴巴,他看出来了,这些人,绝对不会是只说说就算了的主儿。
“谁是主将!”
一个二十四五岁地女人站起来,厉声道:“兀那丑鬼,敢在这里放肆?既然知道这里是阴皇后创立地鸾卫营,还敢如此嚣张行事?我乃鸾卫营行军司马,你是谁?”
金良从顺袋中掏出兵符,扔在了帐内。
“鸾营校尉金良……来人,把这群不知羞耻地女人给我赶出去,谁敢抵抗,格杀勿论。”
那行军司马轻蔑的说:“狗屁地校尉,还不是靠着我们的身子吃饭,姐妹们……”
话未说完,张宁宝剑出鞘,挥剑砍在了那行军司马的脖子上。
这一剑,快且狠……人头骨碌碌落地,一腔鲜血喷向空中。
“我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穿好你们的衣服,拿起你们的兵器,于校场集合。谁若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