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王允不甘心只打酱油,便插嘴道:“姑娘,我乃并州祁县王家王允,现任河南尹,不如姑娘到我家里暂住几日。”
金良闻言大怒,举起大刀刺向王允,王允躲避不住,大刀的尖端再次抵住王允的咽喉,金良大喝道:“老匹夫,你若再敢诱拐良家妇女,金良必杀你而后快!”
王允羞恼难当,可也不愿为了一个女子送掉性命,赶忙像兔子一样逃去跟袁绍等人商议如何除掉丁原、金良这些寒门新贵。
貂蝉撅着嘴,娇嗔道:“金将军,你刚才为何对王大人那么凶狠,他看起来是个好人啊。现在兵荒马乱的,刚才还有兵士想qiáng_jiān我的姐妹,那姐妹负责掌管印玺,被逼得抱着印玺投井了。我急中生智,拿泥土往身上脸上涂抹了一番,才躲过那帮qín_shòu。要是那王大人能把我安顿在他府中,让我不必再去面对这些烧杀抢掠,那该有多好。”
也许是想起了投井而亡的姐妹,貂蝉突然失声痛哭起来。
金良被她刚才那段话里的“那姐妹负责掌管印玺,被逼得抱着印玺投井了”给击中了,对照着三国志,对照着三国演义,都说诛杀宦官之后“检点宫中,不见了传国玉玺”,又都说“孙坚进入洛阳城时打扫宫殿时在井里发现了玉玺”,那么这次自己遇到的没准真的是传国玉玺。
金良心情甚是激荡,当然他并不会蠢得像孙坚、袁术那样完全据为己有留着以后当皇帝,他想像孙策那样把玉玺作为一件政治信物去交换利益。不管怎么说,这传国玉玺在手,他金良就能用它把三国时空搅乱,然后乱中取胜。而且之前轩辕黄帝说过传国玉玺其实是一个法器,以后跟蚩尤的争斗肯定有用处。
不过当务之急是安慰貂蝉,金良柔声道:“不如你暂住在我的府中,等洛阳局势平定了,我再送你回老家。”
貂蝉闻言又是一阵大哭:“我父母在我十五岁那年遭遇匈奴被害了,我现在是孤苦一人,无家可归。”
金良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悲伤,高兴的是貂蝉无家可归只好跟他一起回去,悲伤的是他有之前想起了丧命在鲜卑手里的貂蝉的父母亲,他不禁咬牙切齿道:“小貂禅,你且放心,我一定杀光匈奴、鲜卑那些胡人,替你的父母报仇。”
此时的金良并没有意识到,烧光杀光抢光三光政策在政治上是失败的,报复匈奴最好的办法就是收编他们,让他们在对付更强大的鲜卑人时消耗干净。
貂蝉扬起小脸,破涕为笑:“金将军此言当真?!你真的能替我父母报仇?”
金良被她灿如桃花的笑颜所惑,竟然径直拉起貂蝉的小手,小拇指勾着小拇指:“小貂禅,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变。”
东汉末年怕是没有这种小孩气的许诺方式,但是貂蝉聪明的很,她理解金良这个亲密的许诺,羞红了脸对金良说:“你咋老是叫我小貂禅呢?人家已经十六岁了,不小了。再说我是负责貂蝉的女官,并不叫貂蝉。”
金良禁不住呵呵笑了起来:“哥哥我今年二十,比你大了四岁。我觉得貂蝉作为人名很好听啊,我会启奏太后,把貂蝉官的名字改为冠缨官。从今以后,普天之下,只有你一个人叫做貂蝉,你看这样可好?”
貂蝉被金良的冲天豪气给惊住了,她从来没想到,自己一个卑微的女官竟然可以让朝廷为自己而改官名。也许是很久以来听闻金良的英雄事迹很多,不知不觉间,她对他已经产生了莫名的英雄崇拜。
不过这个英雄并不是远不可望高不可攀,他就站在自己面前,和蔼可爱,笑容可掬。
貂蝉身处在那个妒忌心奇强的何太后掌管下的后宫里,可谓“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她知道好多宫女被灵帝宠幸怀孕后被何太后下药毒死,小小年纪的她很快就学会了韬光养晦,一直把自己打扮的丑里吧唧,也尽量避着汉灵帝直到他驾崩。貂蝉以为自己得保万全了,谁知道袁绍等人诛杀十常侍搞得洛阳宫城兵荒马乱。貂蝉在洛阳城里一年多,几乎从未笑过,而她在金良面前,却抑制不住心中那股温暖和快乐。
貂蝉听金良说自己有二十岁,是个年轻人,就大胆地抬起头再细细看他。
只见金良身材异常高大,有九尺多高,猿臂蜂腰,挺拔匀称,头顶束发金冠,身披百花战袍,身穿唐猊铠甲,腰系狮宝带,手提丈二石龙刀,威风凛凛。再看金良的面孔,因久居宫中,皮肤有些白皙,但皮肤细腻光滑,根本不像久经沙场的武将,五官棱角分明,高挺笔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显得有些桀骜,目若朗星,明亮有神,似是有股电光在他眼里闪烁。
貂蝉跟金良双目对视,金良情不自禁,双目传神放了电,貂蝉接到电光,粉面通红害羞地低下头,娇嗔道:“你骗人,我看你不只是二十。”
金良心里暗想,那可不是嘛,从二十一世纪过来的时候大学刚毕业,二十一岁来到异世已经有二十年了。难道是灵魂的沧桑可以让外表也变年成熟,相由心生?
金良想了想自己这一天内要做的事情很多,没有时间再跟貂蝉培养感情,也没有问貂蝉意见,就做主让她先住在自己家中。
吕布想起未来岳父蔡邕是宫中大臣,在洛阳城里有宅子,就招唤亲卫近前:“你领十位兄弟,保护这位姑娘到我岳父的宅子蔡府去,路上若有不开眼的恶徒,定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