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永扶气急反笑:“哈哈……谁都知道,进了你的右大督查所,不死也得脱三层皮,马至诚有着大好前程,不去享受,无端了断干什么?还不是你用刑太过,让他撑不住吗?”
“大管事就这么笃定吗?为何不能解读为,马至诚太想保护背后的黑手,所以才一死以求解脱的?”谭卫衡别有深意的看着石永扶。
见谭卫衡含沙射影,石永扶愈发大怒道:“你什么意思?混账东西,是在说我么?”
“谭某还是那句话,只对大帝负责,其余任何人,都值得怀疑,谭某为了拿到证据,不惜一切代价!”谭卫衡丝毫不落下风。
“疯了,全疯了,谭卫衡你特么有种来抓我!”石永扶瞪大眼睛,状如疯虎。
“石大管事乃大帝的绝对心腹,谭某前脚抓你,大帝后脚就保你出去,从你身上得不到证据的。”谭卫衡如鹰般的眼神扫视石永扶。
石永扶深吸一口气:“如此说来,你还是怀疑我?”
谭卫衡道:“谭某可以怀疑任何人,这是大帝赋予我的权力,青鹰出了问题,谭某怀疑此中每一个人,他们身份不及您,所以逐一审查,完全合情合理。”
石永扶再次暴怒:“合情合理个屁,你查到什么了吗?”
“没有,但是廖志然的的确确带走了管飞夫人,他是青鹰中层,又是马至诚的左膀右臂,你觉得不该查?”
“我已经下令,青鹰全部配合调查,可是你为何要弄死马至诚?”
谭卫衡冷笑道:“绕来绕去,问题还是绕了回来,我没弄死他,他是自己死的!”
“谭卫衡,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逼死所有青鹰,还是逼死我?你是不是要我承认,我就是黑手?”石永扶气的跳脚。
“哦?这可是你说的!”谭卫衡在石永扶身上打转。
石永扶浑身一颤,自己真是气糊涂了,差点掉进了谭卫衡的陷阱,这阴险之徒,拿不到任何证据,就无法彰显右大督查所的价值,所以急需下套,逮到大鱼!
“别套我话,我警告你,这件事跟我没一点关系!”石永扶恢复理智,极其认真的说道。
在场这么多人,明白人自然清楚,那是自己怒极之下,破罐子破摔说的话,但保不准有些别有用心之人,说成是自己盛怒之下,说出了本心之言……
一旦传到大帝的耳里,那他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所以石永扶立刻为自己辩护。
“大管事莫要激动。”谭卫衡一脸冰霜。
“这件事跟我没有半分关系,你休要再设套了。”石永扶义正言辞的说道。
“我只是将我的怀疑说出来而已,还请大管事不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反正你有大帝的信任,谁都不敢拿你如何。”谭卫衡一脸平静。
此刻石永扶恨不得撕烂谭卫衡的嘴,这人的嘴巴怎么可以这样毒?字字诛心,搞得就跟自己如果没有大帝信任,绝对有重大嫌疑似的!
石永扶在心里大骂谭卫衡阴险到了极点,罢了,现在他也不想辩解了,言多必失,谭卫衡太擅长下套,抓把柄了。
“我不跟你犟,我要进着,就要向狱内走去。
谭卫衡给旁人使了个眼色,右大督查所成员的人立刻将石永扶拦住了。
石永扶气冲冲的回头,道:“谭卫衡,你又要干什么?”
“为了防止大管事干扰里面人的判断,还是请这边得出结论后,大管事再来吧。”谭卫衡嘴角上扬。
这家伙!石永扶气不打一处来,干扰?我进去会跟青鹰说,效仿马至诚,死不承认?
不断给自己下套,还真上瘾了,石永扶心中憋了一口气。
不过最终,他还是停下了步伐,随后看向马至诚的莲身:“不管怎样,马至诚是我青鹰的人,他的莲身得让我带走。”
“这是当然,不过马至诚身上还有诸多疑点没有查出,我们将会没收他的一切身外物。”谭卫衡解释道。
石永扶一脸沉重,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如今的他太被动了,不但无法让青鹰开脱,连自己都差点陷入泥沼。
将马至诚要走,正待石永扶要离去的时候,谭卫衡忽然叫住了他:“大管事,我右大督查所一向公私分明,并非要针对大管事,还请你不要记恨谭某。”
石永扶停下了脚步,不过最终,他什么都没说,拂袖离开,心中冷笑:“杀了我的亲信,告诉我一切都是秉公而为,好人都让你做了,可以啊谭卫衡,今后别落把柄我手上!否则,必然让你后悔不迭!”
离开右大督查所的石永扶,马不停蹄的赶到了青冥大帝那里。
一进入青冥帝宫,石永扶哭丧着脸,将马至诚的事汇报给了青冥大帝。
青冥大帝一愣,他万万没想到马至诚会在审讯的过程中自行了断。
“马至诚,还是很有能力的,可惜了……”青冥大帝叹了一口气。
石永扶见状,连忙跪在了青冥大帝面前:“大帝,还请大帝开恩,不要让谭卫衡继续下去了,再这样弄,死的就不止马至诚啊。”
石永扶也是没办法,马至诚的死,让他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程度。
谭卫衡连马至诚都能搞死,就更别提其他人了,时间一长,估计进去的青鹰,全部要灭绝。
“大帝,那里简直就不是人待的,若是青鹰再在里面审讯,一个都保不住了。”石永扶眼泪止不住。
“那你要如何做?”青冥大帝其实在犹豫。
“大帝,审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