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罗一脸的冰冷,回华林的问题,却看着媚娴道,“事就是我所说的那件事,李斗这个人,心术不正,来路不明,心怀叵测,会让云霄蒙羞。”
“你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我在问你话,你好歹也应该看着我回我的话。”华林横眉冷竖,颇有一些王母的气质。
“四姐姐,你有话说吗?”婉罗仿佛没有听到华林的话一般。
华丽气得够呛,头上的簪花都跟着身子在颤,她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自己这些个妹妹们简直反了,居然背着自己弄出了这么多事情,还越过自己直接禀告给了爹娘。
媚娴用更加冷漠地回应婉罗道,“我以为我们是有情分的,没想到你竟然就这样陷害了斗君,还污蔑三姐姐,我看……也就到此为止吧!”
“好!很好很好!”婉罗一瞬间,脸色煞白,满腔的愤怒只剩下了绝望和悲伤。
一瞬间,泪如雨下。
婉罗扭头就跑,根本不顾身后华林的呵止。
“反了!我看你们都反了!”华林气得浑身哆嗦,伸手一指众位妹妹道,“全都给我到青鸾宫去!”
“抱歉了大姐,我病体初愈,还得回去好好休息。小妹,你扶我回你宫里吧。”媚娴一脸不悦地说着。
瑶姬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面对着大姐和四姐的两张冷脸,心里是犹疑不定。
媚娴也不顾那么多,上前就挽住了瑶姬,轻声道,“你还想不想救斗君了?”
瑶姬一听这个,赶紧给华林福了福,挽着媚娴就离开了。
“你们站住!”华林气得脸青,赶紧去喊,但是哪里又喊得动两个救人心切的人。
玉卮本想说点什么,却见二姐态盈连续给她使眼色,她便对华林道,“大姐,我心里不好受,也先回宫休息了,二姐姐,你搀搀我。”
态盈等的就是这句话,赶紧搀着玉卮就离开。
“谁让你们走的!”华林一看,这都走光了,想要上前去拉,却习惯了优雅的仪态和端庄的举止,手还没伸出去,两个妹妹就已经走出几步远了。
“呼呼呼!”华林气得一个劲儿直喘。
青娥看着状况,心里暗忖,我也别留在这里挨骂了,立刻扔下一句,“大姐,我还有事要做,再见!”
说完,连蹦带跳地就走了。
“走吧!都走才好!”华林恨恨地的咬着嘴唇,好一会才自顾自道,“既然你们都不听我的话,那么我也无需跟你们商量了。”
“白鹭!”华林对身边的侍女唤道。
“长公主,您有何吩咐?”白鹭赶紧站出来道。
华林把自己的腰牌交给了白鹭,冷冷地说道,“把这个给天卫金官,让他把那个斗君押入九幽死狱,对任何人不得泄露此事。”
“是。”白鹭点点头,接过令牌就匆匆去办去了。
华林露出一抹狠辣的冷色道,“一切都引你而起,你完了,她们就又都会乖了。”
随后,面露笑容,款款地回自己的青鸾宫去了。
……
云霄偏殿,文渊阁内。
玉帝拿起一封信笺看了看,对身边的童子道,“这是太乙仙宫的请柬?”
“回陛下,是的,元始天尊邀请您上太乙仙宫听道。”童子对玉帝恭敬地说道。
“正好。”玉帝拿起请柬,对童子说道,“但凡有谁找寡人,实话实说便是。”
说完,便拿着请柬,出宫而去了。
太液瑶池宫内,王母正在更衣,释放出勒住的俩凶猛,忍不舒坦地哼了一声。
这俩可是她的要害之一,稍稍一逗,便难捱得要死。
虽然雄奇丰硕,但是却异常飞拔,很是美丽。
看着镜中的绝美容颜,王母自顾一笑,却还是没有半点妩媚,这让她很是有些不悦,随即对身边的贴身侍女道,“红玉,你觉得哀家是不是太过于严厉了?”
红玉久侍王母,虽为侍女,但实为姐妹,甚至有过两人荒唐的时候,见王母发问,便也一笑道,“娘娘您母仪三界,有些严厉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王母伸手抚着自己的脸颊道,“难道真要像是师尊说的那样吗?需得遇上至奇之人,身怀千魂,方为我之真命。”
红玉宽慰地说道,“娘娘也无需多虑,兴许师尊他老人家只是这么一说而已,这三界五行之内,还未听说过谁能够一身千魂呢。”
“师尊可不会随口一说,为我塑命格乃是大事。”王母说着,眼神多少有些向往迷离道,“世人皆知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谓享尽荣华,可是,谁又知我乃天定石女,难享哪怕一农妇之乐。”
她无法人事,与玉帝之女,皆是阴阳之修而育的结果,自然也非常人之所产出。
“娘娘您可宽心些。”红玉连忙宽慰道。
“罢了。”王母叹了一口气道,“也许终有一日,我能等到那人。”
“一定会的。不过……”红玉一时半会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你尽可以说,无妨。”王母捋着自己的青丝,无限哀叹。
“那陛下他……”红玉谨慎地问道,虽然与王母情同姐妹,但身份上的差异,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哼!”王母“啪!”地一下将梳子重重放在白玉冷翠台上,冷目道,“他可巴不得早日拜托于我,只要他是玉帝,娶谁,谁就是王母,有何妨?我亦是不屑此等虚名,若能让我真享一回那般乐趣,为一农妇,为一侍妾又如何?”
王母这般说话,红玉也不敢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