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等着,三斗哥很快会来的,到时候,你们就知道死字怎么写。”那位村民同样放狠话。
因为他知道,只要李三斗知道消息,一定会赶过来。
到那时,李三斗看到这伙人打砸了学校,前面这帮人,就等着承受李三斗的怒火。
“我看是你现在怎么死。”
郭皮怒了,马上向着一位兄弟道:“你上去给他几个耳光,让他闭嘴,他如果不服气的话,揍他揍到他服气为主。”
“好。”
那位男子收到命令,拿着钢管在手里拍打着手掌,凶神恶煞向着那位村民走上去。
“我是村长,你们别乱来。”
刘有福站前一步,护住身后的村民,对着前面走过来的男子怒道。
“停。”
郭皮喊了一声,那位拿着钢管的男子顿时停下来。
郭皮看着那位四五十岁的男子,冷道:“你就是这个破烂村的村长,那你还不赶紧把那个揍打我兄弟的小子交出来,不然,我郭皮可不管你是什么村长,这学校我郭皮砸定了。”
“你们别急,三斗一定会过来的。”
“好,村长是吧,我郭皮给你一个面子,就不对你身后那个村民动手了,五分钟已经过去了三分钟,还有两分钟,那个小子你们再不交出来,可不要怪我郭皮动手了。”
“这事,要怪,你们就怪那个小子,我兄弟郭田不惹他,他居然敢揍我兄弟,这个事情说出来,你们连找理的地方都没有。”
有了前车之鉴,郭皮生怕兄弟们揍打了那位村民,那位村长万一招来全村人,事情就有点麻烦。
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只要帮他兄弟郭田报仇就行。
至于打砸学校,他老爸是教育局长,天大的事情,都能够大化小,小化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此事已经闹成天大祸事,他马上面临比上一次更惨的情况。
此时,李三斗正在医馆里面修炼,当他出来听着铁蛋向他汇报的消息,他脸色一怒,马上迈起步伐,向着学校飞奔过去。
而平凉村的村民,得知有一伙外地来的人正在砸着学校,他们纷纷抄起农具,向着学校杀过去。
在他们这些村民的心里面,他们村的小学,可是他们村的荣耀,不知道盼了多少年,才盼到一座学校。
可如今,竟然被外人打砸,这还得了,跟打砸他们的庄稼一般,挡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杀呀,杀死那帮狗娘养的,竟然敢打砸我们村的学校,一个都不要放过……”
此刻,学校外面由远而近传来一阵阵威震天的喊杀声,由这些声音,可以得知,正有一大群愤怒的村民往着这边跑过来。
呼!
“这……”
学校里面应聘的教师也好,还是那一群二三十人的男子也罢,他们听到学校外面的那些喊打喊杀的声音,他们色变。
“郭哥。”
郭田有点怕了。
“怕啥,有我在,村民们再多,又有什么用,我这些兄弟可是打架能手,一个可以打十个。”
郭皮自信他带来的人马,分分钟可以灭这个村子。
“郭哥,您的伤没好,先坐下休息。”
看到郭皮有恃无恐,还是一样为他撑腰,郭田有些感动,赶紧搬来一张靠椅给郭皮坐。
“算你小子有心,等下你要如何,我都满足你。”
郭皮大爷一样往着靠椅坐下去躺着,他只要看戏就行,他相信他带来的人马,有着绝对的实力对付村民。
而且,他还有一张王牌,谁敢动他,他可是郭局长的儿子。
杀!杀!杀!
随着喊杀的震天响越来越近,学校里面的人,马上看到一位二十来岁的白发男子冷着脸一马当先,向着学校大门口,大步踏进,一副生人勿进的可怕模样。
呼!
郭皮靠椅身后的那几十位男子,一时间,由嚣张跋扈的神情,刹那间成为了惊恐和吓傻了,一个个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不敢相信看着前面。
至于靠椅上的郭皮,闭着眼睛,惬意悠哉享受着靠椅的舒服,完全没有把外面的动静当成一回事,根本没有睁开眼睛。站在最前面的郭皮,看到白发男子这个仇人带着大批手里拿着农具的村民威震天进入学校,他有点怕了,但回头看一眼靠椅上若无其事的郭皮,他那点害怕之心一扫而去,换成一副愤怒嚣张的神情,对着
向他快速迈步上来的白发男子怒道:“小子,你想怎么死?”
郭田此话一出,靠椅后面的那几十位男子更是吓得双腿打颤,快速推了推前面的靠椅,结结巴巴道:“郭哥,郭哥,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
躺在靠椅享受着的郭皮,很是不耐烦睁开眼睛。
当他往着前面一看的时候,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全身力气仿佛也被吓没了,无法从靠椅坐起来,瘫软一般,依旧躺在那里惶恐看着前面彻底傻了。
“各位村民,李先生,大家有话好好说,千万不要动手。”
村民们来了二十多人,虽然都拿着农具,但那些前来应聘的教师,不认为这些村民能够打得过郭田喊来的人马。
最重要是,郭田是郭局长的亲戚,这一旦动手,最终吃亏的还是平凉村的村民和李先生,连学校也要受到牵连。
此刻,李三斗定住脚步,扬手示意村民停下,他朝着两间被打砸的教室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郭皮那帮人,再看着前面这位之前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