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锦瑟都铁石心肠的不打算帮她了,孙秋洁的天就像是塌了一般,一颗心急速的往下坠着。
既然求锦瑟都没用,那么,她多半儿就是完了。
庄易这个男人,似乎永远都是那么铁石心肠,除了对锦瑟,他对任何人都永远是冷着那一张脸,“冷面阎王”这个称呼绝对不是白白得来的。
自然,对于那些无关紧要的人的哭诉,他就算听进了耳朵里,也是无动于衷。
然而,人在最危险的时候往往会冲动的做出一些连自己都不太敢相信的事情。自然,也不会计较后果。
就像现在的孙秋洁——
“姐,姐夫!你们相信我!这个钱夹真的不是我拿的!虽然这条内裤是我拿的,但是钱夹真的不是我拿的!我不是小偷,真的不是!”
一着急,孙秋洁就彻底失了方寸,嘴巴也没了遮拦。
孙秋洁急于澄清自己的清白,一时间都忘了她偷男人的内裤究竟是一件多么卑劣的事情。尤其,这个男人还是庄易,庄二爷。
一时间,除了刚刚就已经知晓实情的那几个人,其余的人都惊呆了,惊得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亲耳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
刚才,在孙秋洁的房间里翻出黑色男士内裤,确实是刷新了他们的三观。他们还在猜测,该不会是哪个男佣和她勾搭上了,留下了这偷情的证据。
可怎料,刷新三观简直就是弱爆了,这简直就是先把三观毁了然后重塑的啊!
竟然是二爷的内裤!
这简直就是比哈雷彗星撞地球还有看头啊!
这么一来在,众人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就挪到了那二爷的身上。可也不过一秒,他们就觉得自己被冻成了冰棍儿,被二爷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气儿结结实实的给冻住了。
只瞧了一看,便不敢再瞧第二眼,一个个儿的全部耷拉下了脑袋,强忍着撩起眼皮儿看的冲动。
“没用的人都出去!”
庄易几乎是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这几个字儿,一张冷脸越来越黑,就像是抹了锅底灰似的,强大的气场震慑住了在场所有的人。
庄易冷不丁的这么一声,激的孙秋洁打了一个冷战,与现在的天气,实在是不太符合。
刚刚,孙秋洁也是在接收到众人那明显含着鄙夷与嫌弃的眼神儿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尽管她悔恨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却也为时已晚。
庄易沉声令下,不出半分钟,整栋二层小楼就清净了。
锦瑟心里念叨着刚才庄易说的话,眼见着丁玲丁当都已经出去了,想着自己对这件事儿来说也不是什么有用的人,跟在她们的后面也一起往外走。
他的事儿,关她屁事?
这会儿,锦瑟脸孙秋洁的烂摊子都不想给收拾,哪里还有闲心管那么多啊?
只是,锦瑟这腿儿才刚迈出一步,那男人就像是早有预料似的,一只大手就像是手铐一样铐住了锦瑟白嫩的小手腕儿。
“你留下。”
庄易沉沉出声,似是带着不悦的语气,眉心已经有了褶皱。
“我起不到任何作用。”
转过身,锦瑟幽幽的眼神儿漫不经心的扫一眼庄易握着她皓腕的大手,继而抬起头撩着眼皮儿瞅着男人黑着脸的男人。
啧啧啧——
要不是自己心口莫名的堵了一口气,锦瑟还真是想调侃一下子这个男人。
被人意淫的滋味儿——
咦——
锦瑟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心。
听了锦瑟那事不关己的话,庄易一口气堵在心口提不上来,差点儿被锦瑟这十分淡漠的小表情给气死!
这个女人到底有心没心?
“这是你妹妹。”
庄易的声音似乎比刚才更加沉了,语气明显也更加冷了,握着锦瑟小手腕儿的大手不由的收紧,恨不得捏碎她的骨头似的。
“嘶——”
手腕儿处突然传来疼痛感,锦瑟不自觉的拢起眉心,咬咬牙,“她是我妹妹没错,让她来这儿住的人不是我,让她偷你内裤的人更不是我!”
起初,锦瑟的声音还是轻飘飘的,飘忽的就连她自个儿听起来都像是回声。说到最后,竟然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脆生生的声音,掷地有声。
然而,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多么不对劲儿。
听到锦瑟的话,庄易精致的眉梢儿一挑,面部紧绷的线条儿反而有些缓和了,沉稳的声音也不自觉的柔和了起来,“那你觉得,这件事儿应该怎么解决?”
一听庄易的这句话,一旁的孙秋洁脸色立马更加难堪了。
这件事儿,他还要问锦瑟的看法,足以说明了锦瑟对他而言的重要性。
到现在,孙秋洁简直就是恨毒了锦瑟。
锦瑟刚刚带着酸味儿说出来的那句话,摆明了不就是要庄易赶她走么?
哼!
她就说么,她以前对锦瑟一点儿都不好,锦瑟又怎么会大发善心的帮助她呢?简直就是春秋大梦!
她还是不明白,怎么庄易就像是在锦瑟额的身上丢了魂儿似的,看都不肯看她一眼。
论风情,她比锦瑟懂得多的不是一点儿半点儿。论讨男人欢心,锦瑟就更加不是她的对手了。
“凉拌!”
锦瑟简单的甩给庄易两个字儿,极其不耐烦的瞅着他。然而,也就是瞅了他一眼而已,再多一个眼神儿都没有甩给他。
眼角一抽,庄易压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