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牧炎一心想当皇帝,三王便是他通向至尊之路的最大障碍。不仅父王、七王叔,只怕五王叔也是为他所害。”夏承焕恨声回道。想起秦胤贞或许多日未理外事,又补了句,“婶母或许不知,五王叔亦已薨逝,昨日一早便发了讣文。”
这些天,府上弥漫着浓浓悲意,秦胤贞心伤夫君新亡,哪里还顾得上外边的事,确不知颌王已殁。这时听夏承焕这么说,惊忿难抑,咬牙骂道:“泯灭人性的狗畜生!”
夏承焕记得来意,也不愿在此久待,正色谓秦胤贞道:“婶母,侄儿今夜来此,便是要劝婶母暂勿离府。我知白衣军的人到了城南,然,贽王府外为了数百死士,一旦你们出了府门,必为其所擒。你们落在了夏牧炎手上,白衣军便投鼠忌器了!”
办完夏牧仁的丧事后,他早已把一门心思注在了赟王府上,自然早已查知了端倪,是以急来阻止他们离府。
秦胤贞脸色大变,有些庆幸,更多的是愤怒...
见她似乎又要开腔骂人,夏承焕抢先开腔道:“明日晌午。你们明日晌午再走!侄儿已派人纠集人手,明早便可就位,届时必定全力护着婶母一家出城,绝不使贼人奸计得逞。”
颐王府与贽王府是至亲,然在皇家,因亲而帮并算不得甚么靠谱的缘由。夏承焕出手只有一个理由:敌人的敌人是盟友。
“好,我信你!”秦胤贞并未多虑,一口应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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