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被偷拍,踪迹落入苏心若眼中并不知情,宁昊出了体育馆便立即来到停车场,找到了自己的suv座驾,开车上了马路。
一路疾驰,宁昊很快找到了黄雯丽住院的医院,把车停好,下车直奔医院正楼后面的住院部。
乘着电梯上到六楼骨科病房,一开门宁昊便看见站在走廊里的赵文山、方文砚等五人。
“馆主,你可来了。”
“我们昨天就想找你,可除了黄师妹,别人也不知道你的联系方式。”
几个人本来都是站在走廊里,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胡乱走动,互相争论,此刻见到宁昊,一下子像是找到了主心骨,顿时振作起精神,纷纷凑上来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宁昊明明只是个十六七的少年,高中还没毕业,而在场的众人个个都是三四十岁的人,无论哪个人的社会经验,人生阅历都要比宁昊强很多,可偏偏遇到事情时,这些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宁昊这个挂名馆主。
不仅仅是因为宁昊传下来的与泰山流一脉相承的神奇武技让众人获益匪浅,更是因为自从宁昊被黄雯丽捧上武馆馆主宝座之后,无论是那天晚上面对葛文海的突然发难,还是恐怖天使的袭击,宁昊都表现的从容淡定,应对自如,翻手之间便摆平了这些几乎都能让武馆四分五裂,封馆闭门的危机,展现出了极强的能力和手腕。
虽然不经常到武馆来,但越是这样,宁昊在泰山流众人的心中形象越是神秘,而黄雯丽有意无意之中,更是透露出宁昊身后有强大武道世家的势力为其撑腰的讯息,这就更让赵文山等一众平民出身的武者敬畏。
此次泰山流武馆被邵晓坤一人踢馆,打伤了总经理以下近百人,实在是武馆上下莫大的耻辱。
可以赵文山为首,师兄弟几个打听到邵晓坤是春江市副市长邵长峰的儿子,又是市武道部高层三巨头之一木叶的弟子,在没有宁昊做主的情况下顿时不知所措。
除了方文砚主张上门挑战,为武馆赢回面子外,其余四人没有一人敢上门报复,方文砚一人独木难支,意见达不成统一,只能聚在黄雯丽的病房前议论不停,吵闹不止。
“没有给你们留下联系方式,导致出事的时候你们联系不上我是我的错,回头我会把电话留给你们。”
宁昊一路之上也在反省自己。
做为自己唯一掌握的势力,自己对泰山流武馆关心的确实不够,总觉得武馆有黄雯丽就够了,既和其它武馆高层缺乏联系沟通,又没有认真教授武馆弟子武技。
殊不知在敌人眼里,自己既然成了泰山流武馆馆主,那武馆自然便是打击自己的对象之一。
虽然平常弟子被打伤几个和自己关系不大,但最后丢的终究是自己的面子。
更何况自己有心培养成心腹手下的黄雯丽武力值不高,一旦被人针对打击,自己对泰山流武馆的控制几乎立即便被掐断,如果这次泰山流武馆被打得分崩瓦解,自己以后也是断了一条财路。
刚刚从泰山流手里拿了两套房子,虽说只值个百八十万,但拿人家手短,自己在武馆危难之际没能给人遮风避雨,这房子也是拿的烫手。
从今以后,要在武馆身上用点心思了。宁昊默默地想。
“馆主,刚才我接到弟子电话,说是您已经在高中武道联赛上重伤了邵晓坤,给武馆挣回面子了?”
赵文山最关心武馆的荣誉,此时见到宁昊,立即想验证一下这事情的真伪。
“不错,邵晓坤已经被我重伤了右臂,筋膜、肌肉、骨骼都被我震裂,就算立即送医救治,没有个半年一载的也很难恢复到以往的水平,武道也会受此连累,一段时期内不大可能再有提升。”
“咝!”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此刻得到宁昊亲口证实,众人还是倒抽了一口冷气。
昨晚是周末,五人都没有在馆里,也没有亲眼得见邵晓坤的武道威能,但从受伤的弟子口中,他们都对邵晓坤实力有所了解。
其不但是炼体五重天的高手,更身具大力金刚掌、如意金刚劲乃至金钟罩神功这些少林正宗绝学,远远强过泰山流传统武学。
别说众人不在,即使他们在武馆,也恐怕只是多了五个伤员。而这样出身名门的少年高手居然被宁昊重伤成这个样子?那宁昊的实力又该到了何种程度?
这一刻,赵文山深深庆幸自己识时务者为俊杰,没有硬抗到底,和宁昊做对,否则自己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只是虽然宁昊胜了邵晓坤,为泰山流出了一口恶气,但五人之中除了方文砚颇为高兴,有些扬眉吐气的感觉外,其它人还是心中有些忐忑。
“馆主,听说那邵晓坤是邵副市长的儿子,又是木叶大师的弟子,咱们把他打成这样,真的没有事吗?”
钱文进最是胆小怕事,此时不由心虚的问道。
“怎么?许他打伤咱们这么多人,我就不能把他打成重伤了?这是什么道理?”
宁昊冷冷地看了钱文进一眼,反问道。
“那倒不是。”钱文进被宁昊看了一眼,顿时心头生寒,连忙解释道:“按江湖规矩,踢馆上门即是自立生死状,无论是把武馆弟子打伤还是自己被打伤都是自行负责,所以咱们受了伤也只能自己住院,没法找武道部和警察局处理。”
小心地看了宁昊一眼,钱文进小心翼翼地道:“高中武道联赛也是同样的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