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带面具,也没有身着可以表明身份等阶的颜色服饰,反而穿着一身白色的浴袍,领口处露出一片强壮宽阔的胸膛,袍摆下裸着两条修长笔直的小腿,看到这样打扮的宁昊施施然的走了进来,猜不出其到底什么身份的西装裙女子顿时僵立在办公桌后,显得有些发懵。
宁昊却是没有管那么多,进屋之后反手关上房门,来到办公桌前,大摇大摆地一坐,随意地四下看了一下,笑道:“你这倒是没什么变化,和以前一样。”
“您,没有走错房间吧?”
看着眼前这少年好人来到了娱乐会所,洗完澡后选了一个相熟的技师打招呼的随意样子,屋内的西装裙女子一下不知所措了。
“没有错,我就是特意来找你的。”
宁昊向前坐了坐,双手手肘驻在办公桌上,身子微微前倾,看着眼前这颇有几分姿色的女子,笑道:“我记得你的业务不错,所以特意来找你要一点特殊服务。”
唰!
西装裙女子的脸一下就白了。
看宁昊这副放荡不羁的打扮,眉眼之间略带一丝邪意的样子,听着他这似是语带双关,充满之意的话语,西装裙女子一下子就想到了不好的地方。
“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只是负责试炼登记和财务结算的工作人员,不提供那种服务的。”
虽然心中又羞又气,但西装裙女子却也不敢言语不恭,只是壮着胆子解释了一句,却没敢喊人。
毕竟参加试炼的普通弟子和会中诸多高手、富豪派驻在这里的门人、手下们可是从不敢穿成这样在宫中闲逛,而能这样一副打扮就出来溜达还没有被执事弟子拿下的,无疑是这凌天会第四驻地里的上层人物,西装裙女子哪里敢得罪。
“我就是需要你这种熟悉业务的人提供服务。通融一下,很快的,总不至于这么一点小小的特殊服务也需要我找执勤长来吧?”
宁昊有些不满的道。
“找执勤长?”
西装裙女子脸色再次发白。
看起来他和执勤长非常熟悉啊!
这是要以执勤长的权势压人吗?还是威胁自己不同意的话他就要和执勤长那个据说fēng_liú异常的老头两个人一起来?
身体微微发抖,想到那种可怕的画面,西装裙女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屈服了。
伸出手脱下上身的女式西服放在一边,再缓缓解开白衬衫的领口,露出胸口的一片柔腻雪白,西装裙女子垂下头,不敢再直视对面那眼睛慢慢睁大的少年。
虽然不是特别帅的类型,但看起来还是很有男人味的,能成为这凌天会第四驻地的高层,应该也是一个武道修为极强的武者吧?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一个好色之徒。
面对这样的人物,反抗应该是没有用的吧?希望和他说的一样,很快就结束。
呃……不过‘很快’这种事为什么他能这么坦然地说出来呢?对于男人来说,这种事不是应该相当羞耻,绝不想向任何人提及的吗……
嗯?他怎么还不过来?赶快完事赶快走啊!
“喂,已经换完衣服了,你怎么还赖在屋里不走?”
宫殿高处的凌云阁中,枫儿蜷在大床的被窝里,只露出一个头,瞪着一双如梦似幻的水汪汪眼睛,恨恨地看着已经换上了一袭玉白轻衫,悠然坐在黄花梨木梳妆台前轻梳青丝,淡扫峨眉的梅疏秀,颇为不满地道。
“走?我为什么要走?”
梅疏秀手中的犀角梳略微一停,转过头望望被窝里纵使青丝散乱仍然难掩绝色,让自己都有些羡慕嫉妒的枫儿,不由有些好笑。
“他才离开多久你就开始赶我走,这是要以正妻自居了吗?虽然我不知道小妹妹你是什么身份,以什么底气这样和我说话,但不要忘了,昨晚可是你拽着我的手,哭着求我留下的,这样过河拆桥可不大好吧?”
“你……”
枫儿一时为之气结,但回想起来,昨晚由于看到了梅疏秀被宁昊折腾的惨状,出于对人生第一次的未知和恐惧,自己当时确实是哭着拉住了这位自己眼中成熟可以依靠的女人,不肯放她离开。
有这样的事实在,自己此刻赶她走的行为好像属实不怎么厚道。
不过,她这么充满女人味,妩媚之极的在床边梳妆,自己怎么看都有一股酸酸的感觉忍不住的往上返。
昨晚那个混蛋在自己身上折腾了几次?
三次?四次?
可在梅疏秀身上那混蛋足足得折腾了七八次吧?
在那种根本没有理智可言,只凭本能的情况下,这种悬殊的数据足以证明在这种事情上自己较梅疏秀的差距到底有多么大吧。
虽然身世、容貌、武力等各方面都绝对强于梅疏秀,更是以处子之身和宁昊发生关系,有绝对信心成为宁昊的良配,但闺中姐妹密谈之时,似乎也听过男人对这种事情的喜好往往决定了女人日后受宠的程度。
好不容易等走了苏雨墨,去了一大情敌,但若要回过头来因为这种事输在梅疏秀手上,那自己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呼!”
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了心中无数让自己心烦意乱的思绪,枫儿强自保持着相对强势的语气,道:“那,你至少背过身去,我要穿衣服了。”
“妹妹你想穿衣起床就自便好了,你我同是女人,又有什么好怕的?”
梅疏秀淡淡一笑,揶揄地道:“再说,昨夜你我二人俯卧在一起,共历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