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起正事,书逸也立即端重起来,“那日本王确实在。”
“可有什么异常?”和光同尘问。
书逸并不全然信他,是以反问回去,“你是指哪方面?”
“心儿说她是用红莲业火杀的月流风。”
“没错。”书逸回想了一下,点头确认。
“那月流风绝不可能是巫不周。”和光同尘出言笃定,“据赤冥所言,巫不周占着他的赤莲真身,三十二品赤莲生于混沌之境,至纯至净,无业无障,根本不惧红莲业火。”
书逸皱眉“但心儿出手前,月流风曾与月行云交手,他曾用洪荒赤焰灼伤过月行云。如果他不是巫不周,那么就是月行云在演苦肉计。”
和光同尘摇了摇头,书逸只见他哪都没动,药柜上的灵芝却突然开出一朵红莲,瞬间被业火烧得灰飞烟灭。他瞬间明白,洪荒赤火与红莲业火一样,是可以随意用意念操控的,当时虽是月行云与月流风对掌,但也不能说明纵火的人就是月行云。
“而且贫僧昨夜用红莲业火试探过月行云,因为夜宴上,贫僧觉得他手上洪荒赤焰的灼伤好得很是离奇,以他的见闻应该不懂怎么医治才对,心儿虽嘱托贫僧给他送药,但是贫僧忘了。可他的伤确实好了”
“慕长歌。”书逸有赤冥留下的线索,他立即想到了她,“心儿跟慕长歌交过手,感觉到她身上有赤冥的神力,断定她肯定与巫不周有关联,如果真是她治好的,那么慕长歌就是一个突破口,明日本王就派人去查一查。”
和光同尘好奇地睨了书逸一眼,“你似乎丝毫不怀疑月行云?”
“因为本王心中早有怀疑之人。”书逸睨回去,又解释道,“何况如今条条证据都无比明确地指向月行云,依本王对他的了解,手段没这么拙劣。若本王猜的不错,你昨夜用红莲业火试探他,应该确认了他没问题,否则今日你就不会与本王商讨此事了。”
“那你心中怀疑的人是谁?”
“地灭!”
和光同尘一怔,随即道,“既然你保了月行云,那贫僧也想保一保地灭。”
“你与地灭相熟?”
“素未谋面。”
“那你如何保他?”
“正因不相识,才能判断清晰。他曾两度通知贫僧对心儿相救,贫僧以为他对心儿没有恶意。”
“哦?”书逸挑了挑眉,“两度通知你?”
“对。一次是无心居之围,一次是心儿诞下清初那夜。”
“那夜发生了什么?”提到画心和清初,书逸思路便又想岔了。想想便觉得自己混蛋,不但让她受了那么重的伤,就连她为他生儿子,他都未曾照顾过她一日。
想起那夜,和光同尘依旧心有余悸,“那夜贫僧被困在苍梧山,有人行刺心儿,幸好有赤冥在,不过贫僧赶回去的时候,心儿还是受伤早产了,足足折腾了大半夜,才算母子平安。”
书逸脸突然黑了一层,“你接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