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和光同尘也不敢将画心放在雪地上,他知道她怕。他抱着她,就像饥饿的狼守着受伤的羊,体内丛生,他喘息着,咬紧牙关,一忍再忍,她就像一团烫手的火一样在他怀里炙烤着他,他不敢放手,也不敢再对她逾越分毫。
浑身的燥热,身体似乎在膨胀,炸裂,几乎令和光同尘的七窍都缓缓渗出血来。
血水湿透了他和她的衣衫,衣衫紧贴在他们身上,连往来呼啸的山风都吹不起半片衣角。雪色的僧袍血染的红,艳丽夺目,就像是为他们大婚而备的喜袍。
山风凛冽,和光同尘轻轻喘息着,正打算稍稍缓一缓便抱画心回屋,先替她治伤解毒。却忽见卿楼四周法阵大动,一阵风起云涌,飞沙走石。
有人闯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