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觞,你脸红什么?”
黛纯儿难得笑的一点都不矫揉造作。
曲千觞干咳了两声,转移话题道,“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去?我绑着你走还是你自己走?”
黛纯儿仰面傲娇道,“你……给我亲一口,我就跟你走。”
曲千觞“唰”一下,脸霎红。
“嗯?”黛纯儿加深了唇角的笑意,“怎么?你还不愿意?你又不吃亏。”
曲千觞,“……”
趁着曲千觞恍神,黛纯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了上去,曲千觞想也不想,就要一掌推开她,谁知……这一掌又实在是推的不是地方。
触手一片柔软,曲千觞陡然一惊,黛纯儿也陡然一惊。
曲千觞方要缩回手,却被黛纯儿一把按住,她一边蹂躏着曲千觞的潋滟红唇,一边抽空打趣道,“原来……千觞你想要的更多……”
曲千觞,“……”
这只是个误会。
可……也是个美丽的误会。
曲千觞可耻的现,他堂堂一个幽冥殿副殿主,竟然被黛纯儿吻得娇喘连连,甚至全身娇软……
这不科学!
幽冥殿的人都是受过特殊训练的,这也是为什么他能看黛纯儿千百场翻云覆雨却从来不为所惑的原因。
难道……
这女人给他下药?
曲千觞骤然睁大了双眸,黛纯儿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已经猜到了,所以她施施然从他唇上抬起头来。
冲着他点了点头。
告诉他:你猜的没错,我是给你下药了。
黛纯儿一离开他,他就觉得全身燥热,这种感觉如百蚁噬心,于是他想也不想,伸手一按,一把将黛纯儿的头又按下来,改被动为主动。
这回换黛纯儿蒙了。
按正常的套路……不应该是先跟她谈条件吗?
这人怎么……这么衣冠qín_shòu!
曲千觞似乎看透了黛纯儿心中所想,忽然反身将她压下,喘着粗气笑道,“你下的药,由你来解,再公平不过,你愿不愿意,都是你自找的。”
黛纯儿,“……”
“怎么,想跟我谈条件?”曲千觞冷笑。
他毕竟是杀手出生,生性凉薄,且多疑,黛纯儿只要不对他出手,他还存着一份感动,可……
最后,黛纯儿还是对他出手了。
在他都已经决定在书逸面前袒护她时,这个女人对他出手了!
所以,曲千觞软化的心瞬间又冷硬了下来。
“你知道吗?你从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曲千觞大手一挥,将黛纯儿的衣衫扒开,毫不留情地挺入,占有。
全过程中,没有任何旖旎,曲千觞一直面无表情,仿佛他身下就是一块死尸。
对于曲千觞来说,他只是在解毒,就如同他在完成一项任务一般。说不上有多粗暴,但绝对地冷硬,死板,机械。
黛纯儿在曲千觞的钳制下动弹不得,全过程都是目瞪口呆。
这男人,这是白长了这么一副好皮囊……真正是一点情趣都不懂。
半个时辰后,将她吃干抹净了的男人,优雅地起身,仿佛什么事都没生过一般。
还不忘吐槽一句,“你应该给我下见血封喉的剧毒,这种媚药,你凭什么以为能威胁到我呢?”
黛纯儿,“……”
内心:曲千觞你丫是不是傻!我有想杀你吗?我想杀你有多少次机会你不知道吗?
黛纯儿知道,书逸不会放过她的,这些年在苍梧山,她对书逸这个人也了解一二,看似对什么漠不关心,可这种人,一旦有了在意的,都是极其护短的。
碰一下,要灭你全家。
而她,肯定是不会供出她幕后主使的,若是到时候曲千觞硬着求情,或许会被她连累,所以她才故意寒了他的心,好让他置身事外。
黛纯儿是被曲千觞拖着回去的,因黛纯儿磨磨蹭蹭,他们倒是行的很慢。
那厢,和光同尘一路从北川出来,一步也不敢多留,半途却又遭诸多埋伏,好在有一群黑衣人替他拦下,他也无空查清原委,径直往青隐山飞去。
和光同尘回来的不算太晚,三天之期还没到,虽然短短三日,对和光同尘来说,却又仿佛经历了三生三世,自净无尘,再到君逸,再到他们的未来。
所以,和光同尘再次看到书逸时,他一时不知如何面对他,那是他的大哥,却又仿佛不是,他现在是他君逸。
和光同尘将九州真元交给书逸,告诉他使用的方法,随即缓缓闭上了双眸,遮住眼里所有的喜怒哀乐,从他的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室内,九州真元入体,迅修复了画心破损的神脉,她渐渐有了知觉。
她冰凉的脸上突然感觉到湿湿的温热,大片大片的鲜血撒下来,撒了她一脸一身,鲜红的血淹没她的眼睛,她看不到是谁的血,她拼命去擦,却怎么擦都擦不干净,血越擦越多......
画心惊醒,猛然坐起,大口地喘着粗气,像溺血的鱼。随后便跌入一个炽热滚烫的怀抱。
书逸见画心转醒,冰山般的一张脸也露出了难以抑制的笑意,傲娇的天性使他怕被画心看到,将她禁锢在怀里直至他的五官能控制内心的欣喜若狂,才缓缓放开画心,低头时,嘴角依旧藏不住细细的笑纹。
画心看着熟悉的淡蓝色长袍,突然眼睛涩涩的,将头埋在书逸怀里,将他的胸口打湿一片,闷声问道,“呆子,你怎么才来。”
一声“呆子”飞过窗柩,传到和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