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翻滚着,嘴唇紧紧的咬合在一起。那沁人心脾的香岚气息,那种温滑的润感让陆政东浑身血脉喷涨,似深海chao涌,也激动的不能自制,重重的喘息着,周毓宁似乎被他传染了一般。发出了模糊的声音,陆政东能够感受到她身子剧烈的起伏着,手在他背上乱抓着,两条长腿下意识的乱踢着,似乎召唤着他向她冲锋。
陆政东强压住内心磅礴地情chao。舌尖沿着周毓宁的脸庞慢慢而下,从颈项到锁骨,然后慢慢滑落到那已然在自己手中的蓓蕾上,有力而富有节奏让周毓宁内心很快就升腾起来。疯狂的心跳震颤着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只能用力的将陆政东的头颅按在自己的胸间,但是这丝毫无法压制熊熊升腾的情焰。
想到陆政东下午手指弄她的温柔跟快感,周毓宁就感觉自己像是浮在温热的泉水之中,她都能感觉到那处的水得就像夏i的雨一样丰沛,让她不由自主的翘起身体。笨拙的拨弄着陆政东早已昂扬勃的身体此,时的她宛如一个青涩稚嫩的小箩莉一般,希望藉此抵消那一股股涌过来的热浪,不让她完全被热浪包裹吞没,用这样的方式从中探出头来大口的呼吸。
就在这时候。周毓宁感觉到一个更加灼热坚硬的东西寻找到入侵她身体的门路,从来不曾被男人光顾的地方终于让陆政东登门而入,周毓宁只感觉本能的紧张收缩起来想要躲避这外来者的入侵,只是这已经不可能。
&周毓宁惊叫一声便死死的抱住陆政东yu向上挣扎。
陆政东也是一愣,下面紧窄的程度完全超过他的想象,里面还有一层障碍。周毓宁的手指几乎就要掐进他肉里一般。
周毓宁还是第一次?
陆政东也是惊讶异常,周毓宁在海外留过学,接受过一些西方的思想,陆政东根本没想到会这样,如果这真是周毓宁的第一次,陆政东觉得自己有义务让对方充分体味到灵yu交融带来的快乐多,理智的缓冲一下,多一些爱的抚慰。留有间歇xing的恢复时间,对她来说,那将是由极苦到极乐的两重天地。
陆政东附在她的身体上,用那温柔而准确的手指,确地落在她最希望他触碰的位置,让她宣泄出**和欢愉的乐章,她渐渐地觉得那些淡淡的痛楚离她而去,小巧的蛮腰开始不安地扭动着,小腹紧贴着他,厮磨着,索取着,呜呜咽咽地低呼着,静静地享受着他的抚慰,舒缓那种痛楚感,但当这种痛楚再次离去后,她又不放弃地尝试着,渐渐地扭动的越频繁,她娇喘吁吁地宣泄着那种畅快美感,喷薄的热气打湿了他的胸膛,陆政东被她紧搂着,任由她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厮磨着,他抚爱着她的身体,让她渐渐地适应身体里突然多出的东西,让她感受着那滚烫的物体传来地热度,体会着她生涩而动人的迎合。
功夫不负有心人,周毓宁毕竟是完全成熟可以采摘的身体,渐渐体会到的愉悦,当陆政东吃力地穿透了那一层障碍,周毓宁终于体会到了女xing蜕变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滋味,周毓宁咬着牙齿,露出小小地舌尖,尽管知道这是不知羞耻地动作,却依然迎了上去,微微张开红唇,出得偿所愿的畅美呻吟,让她又出撩人的轻吟,微睁的眸里是激荡着的**。
陆政东突然间稍稍用力,不似那初次地艰难,居然像贯穿重凯的长矛,刺中了靶心,随着陆政东的动作从最开始的温柔体贴逐渐转变为略带狂野和侵略xing的冲撞,她已经无力再说什么,那一个个的起伏的巅峰愉悦,被她敏感的身体扩大到极致,她的脑里再也没有别的任何东西,那一下下的冲击,击散了她的羞耻,击散了她的尊严,她快乐地欢唱着,她欣喜地扭动着身体,渐渐地如同一曲欢乐的乐章,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就像钱塘江的大chao一般,冲击着她的心房,漫过她心房的堤坝。涨起来的chao水一般缓缓漫过周毓宁的底线。
汹涌的chao情河将周毓宁一次一次带上**。她已经完全忘了自己身处何地,只知道追随着自己身上这个男人的快活而快活,她已经完全丧失了自我意识,只知道被动的听凭这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男人为所yu为,甚至还毫无保留的迎合他。
当一切终于归复于平静,周毓宁几乎连动一下手的力气都被消耗殆尽,她只能听凭陆政东将她搂在怀中,让自己的头枕在他坚实的胸怀中静静体味着这蜕变之后的余味。
&准笑话我……”
良久之后,周毓宁低声的说道。
&宝贝还来不及呢,那会笑话?”
周毓宁年纪也不小了。还是处子之身,在当下社会,这样的情形通常会被人认为是生理或者心里有问题,或者是毫无魅力可言,但陆政东知道,这些统统和周毓宁不沾边。没有哪个男人希望与自己爱侣共赴爱河时爱侣不是第一次,陆政东也一样.
陆政东低头在周毓宁脖子上吻了吻有些心疼的问道:
&痛吗?”
周毓宁能身体最隐秘部位能感受到陆政东的温柔爱抚。
&始有些痛,不过后来……后来感觉真好。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好……”
周毓宁一直以为男女之情贵在心灵相通,幸福不幸福关键是表现在心里的感觉,觉得和陆政东之间那种柏拉图式的东西也不错,但此时初尝男女情事,才知道自己的想法错得离谱,她这才明白那一晚在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