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罗致娴却是根本就什么都不想了,陆政东很有技巧的撩拨让她发出如叹似息缠绵的呻吟。这个敏感的女人,稍稍触碰,就已经完全不堪,闭着眼睛等着他的宠幸。
罗致娴原本以为陆政东会因此而看轻她,现在反而听到陆政东如此讲。顿时是心花怒放,甜言蜜语对于成熟的女人来说,毫无问是最猛烈的春*药,她的鼻子里出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呻吟,身子扭捏着靠近他的胸怀,似乎想要和他融成一体。那两粒有着熟透了樱桃色泽,却像初生樱桃一样坚硬的小点,在两团颤颤巍巍的丰满上,不停地厮磨着陆政东的胸膛。
女人动情的态,对于男人来说是一种难以抗拒的邀请,罗致娴分开双腿。抱住了陆政东的脖子,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腰肢,在他的胸前,脖子上,脸庞上落下无数个吻。
紧接着罗致娴整个人已侧趴在沙发上,一条腿蜷着,丰肢的臀饱满高耸。旗袍的后摆紧紧贴着臀沟。
“要我。”
罗致娴轻咬嘴唇,细如蚊蚋的说道。
见到这样一副美景。陆政东也不覆先前的文雅,身上还穿着衬衫的他趴在罗致娴身上,紧紧贴住罗致娴的裸背,已褪到臂弯地胸罩吊带,被他整个扯了下来,
当他进入她的身体时,罗致娴咬住嘴唇,出歇斯底里的喊叫,眼角溢出两行泪水。她的心里有些复杂——虽然已经有了足够的前戏,但依然有些胀痛,还有陆政东就这样从后面进入了她,一种很屈辱的姿势,然觉得很屈辱。但毕竟是迈出了这一步。这一步是她能够有所保障最为关键的一环……
“疼?”
虽然觉得成shú_nǚ人的身体足以承受,陆政东还是停止了动作。
罗致娴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羞不堪,却又流露出几分难以忍受的情动。
罗致娴的背,很迷人,没有女孩的青涩,全是成shú_nǚ人的味道,吻在上面感觉很好……
“疼惜我些。”
在慢慢适应了后,罗致娴呻吟着,沉醉在男人的抚慰之下。罗致娴过头,望着陆政东,长发从颈上滑了下来,洒在床单上,黑黑的一片,脸上那种患得患失的表情,刺激着陆政东地**。陆政东喘着粗气下身却动得又快又急,高耸白皙的丰满在陆政东手里变幻成各种形状,罗致娴的双手则像要捏碎什么似的紧抓着床单……
房间内回荡着狂暴过后的喘息声,陆政东依旧保持着趴在罗致娴背上的姿势,罗致娴则半转了身侧卧在床上。陆政东用嘴猛力吮吸着罗致娴已被蹂虐的通红的丰满,罗致娴双目紧闭,嘴咬得很紧,但鼻腔里发出的浓重呻吟还是出卖了她此时的感受——罗致娴很满足。
“舒服吗?”
罗致娴轻声问,并小心翼翼地望着陆政东。
与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时候,这话通常是陆政东问的,而此时罗致娴如此问,陆政东笑了,显然罗致娴心里有种对她的哥哥罗志林难以排解的潜意识的恐惧,男女之间的就像导火线燃烧完的**,一开始就难以收拾,特别是罗致娴在这样的恐惧之下,男人的疼爱不只是代表她作为一个女人正常的需要,还包括心理的抚慰,一种认可,也是一种压力的疏解方式。
罗致娴对陆政东所说的,如果她和他没有亲密的关系,她还是难以相信陆政东,倒也不是完全的借口,至少她现在感觉好多了。
她至少交给了他一点也许微不足道的筹码——她的身体,作为作为连接的纽带,这不关乎爱情道德,只是等于就是在契约上盖上了章……
陆政东笑了,很有意思的感觉。他又揉了揉罗致娴的丰满,完全是下意识的。
见陆政东笑,罗致娴显得格外高兴。她把头拱在陆政东怀里,双手紧紧抱着陆政东的腰……
晨风吹拂着窗帘,让房间的暖香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冷的气息,扫街人提着扫帚在青石板街道上拖出唰唰的声音,时不时有早归的鸟儿等待着春来时不安分地鸣叫。
宁城真是一座宜居城市,陆政东看了看窗外,回过头抚摸着怀抱里沉睡的女人,虽然她的眼角都沉淀着一夜的疲惫。但嘴边有有着格外满足的笑意,她靠着他的肩膀,舒服地窝在那里,让被窝里都充满着女人的温香,在清晨撩拨着男人亢奋的神经。
似乎感觉到有什么让自己和男人之间分开了一段距离。她不满地去拨动着,来来回回地却现随着她的动作,这样的结果是让陆政东也不安分起来,那双带给她一次次敏锐刺激的手在她身体上最难以忍耐刺激的部位挑逗着,她难奈地摩挲着双腿,湿漉漉的花溪流淌的水珠沾满了草丛。她翻过身来,趴在陆政东的身体上,在他的耳畔呢喃道:
“这样就好……政东,你上辈子一定姓杨,不然枪法怎么这么厉害,差点没把我折腾死了……”
可是在片刻之后。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却又摇动起来,她的头依然埋在他的肩侧,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又要死了……我要死了……”
“晨练”之后陆政东才离开了宁城,临走的时候,陆政东看到了罗致娴流露着不舍的情意。
“周末有空过来吗?”说这话时,她偷偷瞄陆政东,见陆政东没有怪她恃宠生娇、自作主张。这才安了心。
说这话时,罗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