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应该死了吧!”
刘大海回答的有气无力,他也知道,在目前这种情况下,自己的确算是最有嫌疑的人。
他已经不止一次的懊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那么多事,为什么偏偏要过去看上一眼,为什么要捡起来地上那个来历不明的纸包。可
惜,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但是却真的有那么多的巧合。一
些巧合可以让人有一段美丽的邂逅,但是有一些巧合,却可以要人性命!
“你确认过了?”贾贺荃看着已经开始唉声叹气的刘大海问道。刘
大海先是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回道:“算是吧。”当
时情况紧急,刘大海看见牛轰然倒下,便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稍微一查看,便发现牛的双眼紧闭,呼吸也没有了,肚子也不动了,尾巴也不甩了。
再一结合当时那纸包里的粉末,他也以为是有人给牛投毒了,认为牛已经死了。
“大人,绝对是他,就是他,当时山里根本就没有别人啊,这可是人证物证具在,大人您”见
贾贺荃问东问西,就是迟迟不肯做下决定,蒋力着急的催促道。“
大胆!你是在催促本官断案吗?”贾贺荃正在想其中的关键之处,却不断的被蒋力催促,不免心生不满道。“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瞧得贾贺荃发火,蒋力一下子就蔫了,急忙低头认错。对
于这个原告蒋力,贾贺荃虽然同情,但是却也分外恼火,他可不想因为一丝丝的疏忽就误判一件案子,冤枉一个好人。之
前贾贺荃只是对刘大海的态度感到怀疑,认为他有可能是被冤枉的几率不过两成。但
是在听过纪冉的回复,以及刚才刘大海的回答后,他现在却觉得刘大海可能被冤枉的几率已经达到了五成,甚至是六成。“
那不是毒药,好像是一种烈性很强的迷幻药!”这就是纪冉的原话。从
贾贺荃手中接过纸包后,纪冉就直奔后堂而去,找来一只饲养的兔子喂药试毒。
在喝了混有粉末的水后,兔子没过多久便渐渐失去活力,再过一会便彻底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如果是一般人看到这种情况,一定会感叹一下毒药烈性之强,然后就回去禀报了。但
是纪冉为人很谨慎,这也就是为什么贾贺荃可以这么信任他的原因,纪冉没有直接回去禀告,而是把兔子捡起来,仔细的检查一下。这
一检查不要紧,却是直接把纪冉吓了一跳,因为他发现兔子居然还没死,心想可能是毒药还未完全发作,他就又等了一会儿。可
是等来的结果却让纪冉很惊讶,因为不管过了多久,虽然表面看上去兔子好像是死了一样,再也不动,甚至连呼吸都微弱到极致,甚至对于任何的外界刺激都没有了反应。但
是这只兔子就是没有死,这一点纪冉可以肯定!如
果说兔子没死,那也就是说这包粉末不是毒药,很有可能是迷幻药,可是刘大海为什么要给蒋力家的牛喂迷幻药呢?这
个疑问同时萦绕在纪冉与贾贺荃的脑海之中!
“大人,还是先派人去蒋力家看看吧,如果那头牛也没死,那这刘大海真的是冤枉的也说不定啊!”见
贾贺荃眉头紧锁,纪冉上前一步,小声在其耳边提议道。
此话正中贾贺荃心里所想,他一点头,挥手唤来郭汉,吩咐他带上几名衙役前往西河村蒋力的家中,好好查看一番,这头问题牛到底死了没有。
“这……”
贾贺荃吩咐郭汉的时候并没有压低声音,所以堂下跪着的两人也都听到了此话。
刘大海是一脸的无奈,估计还在心中暗骂自己多事,蒋力则是看着离去的郭汉说不出话来。他
怕自己一说话,这贾贺荃又要发脾气,弄不好再给自己几十大板,那就得不偿失了,所幸还是闭嘴乖乖等着吧。
“这…这叫什么事儿啊?真是个昏官!”虽然嘴上不说,但是蒋力的心中却十分不服。
人证物证具在,这在蒋力看来分明是一件很明显的事情啊,为什么要搞的那么复杂呢?有
时候小人物就是小人物,他永远不会站在其他的角度想问题,所以即使你和他说再多也是无用。贾
贺荃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现在压根就不想给蒋力解释,等查出结果之后,一并讲明得了。“
快点上马,大人还在衙门等着办案呢!”出
了衙门,郭汉就带着人一路策马狂奔,直奔西河村的方向而去,可是就在快要到城门口的地方,路中央却突然出现了两个人。“
什么人?还不快快闪开,竟敢阻拦官府办案!”郭汉示意身后人停住,一手勒住马绳,一边呵斥道。“
敢问官爷可是去往西河村?”其中一名中年男子笑问道。
郭汉看了一眼后面一言不发的白发布衣老人,回道:“这你管不着,赶紧给我闪开,否则我就派人将你拿下!”
“在下邱伯,乃是自西河村而来!”中年人呵呵一笑,拱手回道。
“你就是邱伯?!”
郭汉双眼一瞪,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衙
门内,纪冉对贾贺荃小声问道:“大人还请稍安勿躁,要不要先回去后衙休息片刻,毕竟路途不短,就算是骑马也要一阵子呢!”
“嗯,好吧!”
低头想了一下,贾贺荃摸了摸发酸的后腰,拿起手中的惊堂木就欲落下。
“报!”他
这手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