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昭冷笑着探手从怀中拿出一个类似弩箭的装置,抬眸四周查看找到了最合适的位置,刘昭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大哥,你千万不要怨恨小弟,你落得如此下场全因你鬼迷心窍毫不顾忌兄弟手足之情,对自己的亲弟痛下杀手才会招来杀身之祸!大哥,若有来世切忌不要投胎到兄弟众多的大户人家之中呵呵呵!”
刘昭说完冷笑着按动机关,嗖的一声两个小巧的钩子呈直线飞了出来,咔擦一声刚好分别卡在两边大树的树干之上,刘昭微微一笑转身头也不回沿着草丛往回走,确定刘平越过他继续向前滑之后,刘昭躲在一个狭窄的弯道处盯着路面看!
原本跟在刘招身后的虚影快速掏出水晶石,沿着夕阳晃动了三下,天极收到天悟发来的信息连忙召唤隐仿兽与天悟汇合,天悟吩咐一头隐仿兽跟在刘昭身后盯着他,自己领着几头隐仿兽走到刘昭射出的钩子旁,天悟弓着身子四处查看始终没瞧出任何端异!
天悟纳闷的轻声嘀咕“这个四世子究竟想捣什么鬼?无缘无故将两个钩子钉在树上意欲何为呢?”
天悟垂眸想了想又转眸盯着身后的陡坡看了看,冲隐仿兽招招手轻声吩咐“大耳,你冲上陡坡化身成跟刘平身高相似,拿一块我们收回来的盾牌赶在刘平滑下来之前,学着刘平的样子从上头冲下来给我瞧瞧!”
那只叫大耳的隐仿兽点点头嗖的一声消失了,一转眼天悟听到了盾牌摩擦地面发出的声响,他抬眸一看瞧见刘平的身上盯着隐仿兽的脑袋,正踩着盾牌快速向下滑落!
天悟苦笑着说“这个大耳当真懒死了!光化了身子剩下脑袋也不收拾收拾,若是穿了帮漏了陷看我怎么收拾它!”
眼看着大耳就要穿过刘昭钉在两旁树干上的钩子了,突然吱的一声一道肉眼无法察觉的丝线从两边钩子上,快如闪电般pēn_shè出来呲的一声两道丝线刚好融合在一起,一道无形的陷阱出现在陡坡的拐角处。
天悟深深吸了一口冷气,他虚拍一掌身旁碗口粗的大树应声而断,天悟拽着树干踩着轻功跃到大耳身旁,用腹语说“大耳,快跳!”
听到天悟的吩咐大耳想也不想,嗖的一声恢复原形跃到天悟的肩膀上,天悟反手将树干插在盾牌上,翻了跟斗轻轻跃到草丛中弓着身子盯着拐角处的丝线看。
见天悟一脸的凝重大耳嗖地一声跳到地上,抬起前爪挠挠头一脸的懵逼搞不懂究竟出了什么状况!
那块被插了树干的盾牌沿着陡坡快速往下滑,滑到拐角处吱的一声丝线将树干的上半部截断了,盾牌依旧带着下半段树干慢慢往下滑,至于那道丝线承载了树干的重量之后微微弯曲成了一根弓弦,然后微微向地面下坠了少许同时飞快朝前方弹出去,一眨眼再度听到吱的一声丝线带着树干再度将盾牌上残余的树干截断了!嗖的一声丝线无声无息地消失不见了,紧接着咔擦一声两段树干被摔进草丛之中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大耳吱的一声尖叫嗖地一声站直身子盯着天悟看,天悟轻声说“这个陡坡又高又陡此处光线昏暗!即便是大白天高速滑落也无法看清楚那根丝线,速度如此之快将人截成两段血都没来得及溜出来,尸体就已经被甩到草丛之中了路面上即便有痕迹业务发觉擦!这招真够阴损、狠毒简直可以称之为杀人于无形啊!大耳,你过去把爹爹带过来让他设法把钩子拆下来,我到前面设个结阵先困住刘平兄弟四人,看他们还有什么把戏为了争夺平肩王爵位自相残杀!”
大耳点点头嗖地一声消失不见了,天悟踩着轻功沿着草丛跑到前方使了几个怪异的手法,轻声嘀咕“天悟学艺未精本事跟爹爹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希望刘平兄弟三人粗心大意会落入结阵之中,否则他们三个都会被那道丝线截成几段死于非命了!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死不足惜!只是他们一死就白白便宜了刘昭这个阴损的家伙,刘平也不是什么兄友弟恭的善男信女他们兄弟二人都该死!只是地裂一旦爆炸就会惊动其他人这戏就没法唱下去了!”
天悟正在自言自语焦虑不安,一道虚影无声无息降落在天悟身后使了一个怪异的手法,微笑着点了点头领着大耳转身离去了。
虚影刚转身离开,刘平踩着盾牌放缓了速度慢慢向天悟靠近,他拐了个小弯无意中瞥见凌傲、凌源被一群黑衣人围攻,他们身上都挂了彩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了!
见此情形刘平想也不想左脚加重了力道,盾牌偏移了方向越过了天悟设下结阵的入口滑了进去!
站在路旁的天悟楞了一下,耳畔响起天极的声音“悟儿,这个暗器为父已经破解了,你让刘平在结阵之中再转悠一会!刘安和刘德正在互相伤害需要再过一会才到那里,届时你将刘平放出来让他们兄弟四人继续相斗,凌彦、凌志和凌行开始往下滑了等他们快到了你的地裂便可派上用场了!”
天悟点点头说“孩儿谨遵爹爹教诲!爹爹,凌彦他们太磨叽了!让孩儿前去给他们加把劲吧!天快黑了他们再不下来咱们的戏就唱不下去了!”
天极点点头说“去吧!切忌急功近利需小心谨慎行事!”
天悟点了点头几个起落消失不见了,至于刘昭他往后走确定刘平已经过去了之后,躲在一处拐角处盯着外头看,一副心事重重、如坐针尖的样子十分焦虑不安!
一转眼刘昭便瞧见刘安率先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