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邪刚想接着说下去,原本坐在窗户之上喃喃自语的云天不知何时走到天邪身后,出其不意探手搂住天邪的肩膀坏笑着说“天邪,你怀疑的人是老夫吧?哈哈哈实话告诉你这一切都是老夫一人所为哈哈哈!千年紫仙灵草如今在哈哈哈在……”
云天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倒退数步轻轻一跃回到窗户上坐着,盘着手似笑非笑盯着天邪看。
天邪瞪了云天一眼满脸不屑的说“云天,别装了!这招对七离那个笨蛋有用对本座根本毫无用处!此事你的确脱不了关系但是以你的才智和胆色,你没资格当主谋算计尊上,若说算计这七个自相残杀的老妖婆倒是绰绰有余哈哈哈!另外你还有一个帮手此人便是百里韦无异了,只有他才能轻易靠近百里隆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同时制住凌汛这个头大无脑的蠢货,并且利用百里隆牵制住尊上让主谋实施攻击哈哈哈!”
云天歪着脑袋盯着大笑不已的天邪看了许久,扯了扯嘴角胆怯的说“被你猜中了一丢丢哈哈哈!喂,你说说看主谋是谁?猜中了老夫就告诉你千年紫仙灵草的下落,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指望得到千年紫仙灵草了哈哈哈!”
天邪恶狠狠的瞪了云天一眼,那个黑衣人一闪身冲到云天跟前抬手掐住云天的咽喉,冷冷的说“老东西,别指望你的七离会忽然冒出来解救你,赶紧告诉主子千年紫仙灵草的下落,我可以考虑饶了你的狗命否则你到阎王殿告诉判官老爷主谋究竟是何人吧哼!”
云天缩了缩脖子委屈兮兮的眨巴眨巴眼睛硬是不吭气,天邪瞪了黑衣人一眼冷冷的说“松手,一旦牵扯到四样至宝这老东西就成了软硬都不受的硬骨头!别说是他的贱命了就算搭上整个精灵族、灵族的性命他都不会松口的!想要从他的口中套出四样至宝的下落比打听尊上底蕴还要艰难!你若伤了这个老东西闹不好不单止什么都查不到还会赔了夫人又折兵!而且还会招致那个偏执的疯子七离的怨恨和无休止的纠缠,此等得不偿失的事一旦碰上了这个老东西就算是当场毙命也能笑醒了从棺材里爬出来!”
云天咯咯咯地嬉笑着抬眸瞄了天邪一眼,又转眸瞥了那个黑衣人一眼,黑衣人见天邪发怒了松开了掐住云天咽喉的手指,但是手依旧捏在云天的脖子上,眼神之中露出丝毫迟疑,又似乎若有所思更确切地说更像是很纠结一副左右为难,但是又不敢公然忤逆天邪的样子!云天的眼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坏笑,他若有所思地悄悄转眸细细地查看天邪的行为举止和身材,眼睛不住滴流滴流地打转,心里头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坏主意!
天邪满脸不耐烦地在马车里来回踱步,几次抬眸查看天色猜测着时辰,转身之际瞥见黑衣人不听自己的号令露出迟疑的神色,即刻恶狠狠地怒吼“混账东西,你琢磨什么?翅膀硬了眼力没有本座这个主子了是吗?”
黑衣人吓了一跳连忙垂下手刚想退开,云天忽然出其不意一掌拍在黑衣人的胸口处,黑衣人踉跄倒退数步重重地撞在马车墙壁上,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黑色的污血,脸色惨白的说“云天,你、你、你用毒!好……”
黑衣人还没说翻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不能动弹了,天邪瞥了黑衣人一眼淡淡的说“云天理事长,医药学院何时允许诸位理事用毒了?此事若是宣扬出去后果自负呵呵呵!”
云天哈哈大笑着说“谁说他中毒了?老夫只不过赏了他一些新调配的宁神丹罢了!胡言乱语污蔑本理事长也要灵族和精灵族肯相信方能起效啊!天邪,幻域各族都不用棺材,就连人族一旦毙命便会灰飞烟灭!你这个家伙不是真的天邪,说你假冒天邪故弄玄虚究竟意欲何为!”
天邪冷笑着说“云天,你费煞苦心装疯卖傻让人鱼族的七个老妖婆和尊上、百里隆、凌汛着了你们的道,本座意欲何为还用得着问吗?你如此多此一举有意思吗?”
云天点了点头坏笑着说“也对咱们在此处五十步笑百步简直就是顾影自怜啊!凌烈,你弑君杀兄、冒名顶替的假皇帝老儿放着帝都皇宫里头的龙椅不坐,将皇宫里头一众皇后、妃子、皇亲国戚、王公大臣们晾在玄武广场上,为了能长生不老永生永世霸占着那张龙椅,你也实在是费煞苦心、劳心劳力啊!”
天邪听了云天的话楞了一下扯了扯嘴角冷笑着说“朕从未曾想过云天居然比百里隆、百里韦叔侄更懂得隐忍!一向唯唯诺诺、谨小慎微、步步为营的云天居然独具慧眼、观人与微、目光如炬哈哈哈!即便泄露了身份朕也不虚此行啊!朕实在是纳闷你何故要冒充云天呢?以你的才智和眼光、见识应当冒充尊上比较妥当哈哈哈!”
云天瞪了天邪一眼气鼓鼓地说“凌烈,你自个作妖是你的事别牵扯老夫的事,咱们无论是过去、现在亦或是将来都素无交集,你别指望拉老夫当垫背或者挡箭牌,要拉就把天邪推出去一来死人保证不会透露秘密,二来你若干了此等大快人心之事兴许能在龙椅上多做几日,日后到了阿鼻地狱天天开肠破肚、掏心挖干、火烧油炸之时,你也可以自得其乐、回味无穷说一句不枉此生哈哈哈!”
那些个站在天邪身后的黑衣人满脸惊恐地抬眸看了云天一眼,有悄悄转眸看了天邪一眼,心里头都在默默地数着数估摸着主子何时发飙将这个大言不惭的家伙碎尸万段了。
没想到天邪听了云天的话不单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