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钱给自家了,大不了待会自己找机会,去取空间里的东西的时候,她再买上多多的肉,寻个机会给一锅炖了,以后再时不时的拿出来给家人补充营养呗!
嘿嘿嘿……
打定了主意,收好了钱,安羽宁跟着哥哥姐姐身后,一起蹦跶到李兴田的身边时,恰巧的就有人上来问菜价。
李兴田也精明实在,见到人家问价格,自己也不忙着报价,反而是顺手从高高摞起的菜堆上,随手拿了一颗菘菜抱在手里走向客人。
家里的菘菜,因为老三勤快舍得施肥,再加上因为要出来卖,老三在家里已经挑选好了的缘故,所以每一颗,小的都三四斤朝上,大的还有五六斤一颗的,看着就黄胖可爱。
李兴田把怀里抱着的菘菜,外头的叶子扒了两片下来还不算,顺手把其中一片递给问价的人。
“大娘您尝尝,咱家这菘菜可是从幽州府倒腾过来的种子,菜甜津津的不说,芯子还跟咸蛋黄似的泛着红,可是稀罕品种!不是我说大话,您老先尝尝看,不好啊,保管不让您老买。”
问价的老太太听到李兴田如此吹嘘,又看着他手里的菘菜,的确就如他说的这般好,老太太接过李兴田递过来的一片叶子,也不嫌脏,揪下顶上看着嫩些的黄红色叶子,放到嘴里咀嚼着。
还真是越嚼越甜,脆生生的,水份也很足。
这样的菜,即便是不拿来腌酸菜,就是拿来剁碎了参肉包饺子,或者是拿来清炒,再不然就吃生的拿来当蘸酱菜也是极好的。
亲自尝过了味道后,老太太点着头,心道这卖菜的汉子是个实在人。
老太太再撕了一块菜叶子到嘴里,一边嚼着一边问李兴田,“后生啊,我看你这菜不错,怎么卖的?”
李兴田看着有门,忙笑的殷勤,“大娘,我家这菘菜可是镇上独一份,味道好不说,价钱也不贵,一个钱两斤。”
“一个钱两斤还不算贵啊?刚才我走过来都问了,前头那摊子也卖菘菜,人家一个钱都三斤!”
李兴田看着老太太斤斤计较的冲着自己曲起三根手指,他也不恼,反而依然还是笑着给老太太分析。
“大娘,可不是我吹嘘,就一个钱三斤的菜,哪里有我家的这个好?就不说这味道,这水灵的劲头,就只说这菘菜包芯,他们那个也绝对没有我家这个包的严实吧?大娘,咱不怕货比货就怕不识货,您老是过来人,有眼力见,谁好谁坏,您老啊一眼就能分得清,您老说,是不是这个理?”
老太太听完李兴田叽里呱啦一达通话,想想也觉得是这个道理。
自家就是这瓦堡亭镇上的人,家里虽然有田地,但却佃给了村里的远亲耕种,每年除了得到些粮食,这菜啊草啊的,可都不是自家的。
他家吃菜烧草,可都得花钱买呢!
不过自家在镇上酿酒卖,倒也不差这几个大钱,家里老爷们酿酒也辛苦,大冬天的新鲜菜难得,这样品质好的菘菜,放地窖里存着也不拍坏。
琢磨了半天,老太太拍板,“成,看在你这个后生实在的份上,你给我来三十颗,挑各大的拿!”
“哎,好嘞,大娘,你勤等嘞!”
开张的生意,就这样在李兴田的实力演说下成功了。
反正这会子人不多,李兴田工夫足的很,真就在车上给老太太翻找了三十颗芯子包的紧实,个头又大的菘菜出来,在得到老太太满意的确认点头后,他拿出带来的大秤,先把老太太带的麻袋给过程,记下了重量后,又忙活着把三十颗菘菜装麻袋里。
在三个小的殷勤的帮忙下,不一会三十颗菘菜便全部统统入袋。
李兴田把秤上的铁挂钩勾住麻袋的顶端,又从车板地下抽出了一根光滑的木棒子,穿过秤上的提绳,接着客气的招呼着隔壁摆摊卖萝卜的汉子帮忙,两人一人抬着棒子的一头,把挂钩上挂着的大麻袋给抬了起来。
别看只有三十颗菘菜,可因着是捡个大的拿,每个都五六斤朝上,可见这份量不轻。
这卖萝卜的汉子,要不是因为自己分了他一个犄角给迟来的他卖萝卜,他眼下都寻不到好地方。
得了李兴田的情,在李兴田请他帮忙的时候,对方就爽快的应了。
当然李兴田不知道的是,这货来卖萝卜,自己居然还没有秤,眼下这般爽快的答应帮忙,打的还是想待会借秤的主意呢。
李兴田肩膀扛着棍子,一手扶着以防棍子滑下来,一手却在操作着两人中间的大秤。
把秤砣慢慢的往外移,直到秤砣开始想往下滑的时候,李兴田又把秤砣往里头推了推。
待到看到秤杆高高翘起,李兴田这才卡准了秤砣停留住的秤星,招呼卖萝卜的一起把东西放下,这才又招呼着老太太看秤。
“大娘,您来看,三十颗菘菜,一共一百八十三斤,秤都翘的高高的,我保证只有多没有少。”
“成,成,我看到了,后生啊,你算算一共多少个大钱。”
老太太自然看到了李兴田的操作,对于刚刚那高高翘起的秤杆,她当然清楚是咋回事。
李兴田在心里默默算着账,还没等他起个头呢,边上的安羽宁麻溜的开口了。
“奶奶,菘菜一文钱两斤,一共一百八十三斤,您给九十一文钱就成,多余的那一斤,看在您是开张生意的份上,我就不算您的钱了。”
安羽宁此话一出,不要说算账的李兴田愣了,就是边上的老太太与卖萝卜的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