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这些人好好的不老实,非要逼她来动粗!
艾玛!
如果前头吃饭拍碗的时候,给黄兰花还有大丫三丫的感官,那还不算多刺激的话,那么眼下这徒手捏石头,完全差点把她们给吓尿了有木有?
特别是大丫,在听到煞星嘴里要挟的话,在看到那粉碎的石头渣渣,她只觉得自己的手疼,特别疼!
害怕自己的手,真被安羽宁给拧掉,大丫躲在黄兰花的身后,左手从黄兰花的腰间伸出,摊开在李兴田的跟前,嘴里结结巴巴的说着。
“二,二,二叔,花,花还,还你。”
黄兰花哪里见过这么漂亮的牡丹花?
这会见到自家不争气的死丫头,居然就这么把花白白的交出去了,黄兰花顿时心里急了,忙想伸手去抢,结果早就瞄到,黄兰花眼底有贪婪异动的安羽宁,是笑非笑的盯着她冷笑。
“怎么”
被安羽宁盯着,黄兰花只觉头皮发麻,再贪心,那也得有命享不是?
她可不认为,自家的胳膊能比石头硬,当即黄兰花结结巴巴的看着安羽宁干笑。
“没,没,不喜欢,我不喜欢。四丫啊,大伯娘这不是想把花给你送过来么?你别多心啊,千万别多心。”
说着话,黄兰花还生怕安羽宁不信一般,赶紧的一把抄起大丫手里的花,两步奔过来,急吼吼的把花塞到二丫的手里,然后又跟躲瘟疫一般的,快速从二丫与安羽宁身边跳开。
真是跟猴子一般的跳开的呢!真是难为她这一身的肉了……
东西顺利的讨了回来,而她那本还雄赳赳气昂昂的大伯娘,也跟被烧了尾巴的狗一样,忙招呼着大丫三丫两个,夹着尾巴灰溜溜的快速窜回了上房去。
直到安羽宁父女三人也回了东厢,直到院子里再次清净了下来。
此刻上房西屋里,那还趴在炕边窗户上,透过缝隙看外头动静的黄招弟,自然也把刚才的这一幕看的分明,不由的黄招弟只觉后脊发凉,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子。
妈耶,幸好刚才外头闹起来的时候,当家的阻止了自己出门去看情况,不然要是自己也跟着老二一道出去了,眼下面对这样场合的就还有自己!
年纪大了可不经吓,她还想多活两年呢!
黄招弟一边拍着自己的胸脯,一个劲的安慰着自己不怕,不怕,一边赶紧把窗户关严实,一骨碌的爬回到老爷子李昌连身边寻求安慰。
临了想想,黄招弟莫名的对李昌连来了句,“当家的,你说老二家的这四丫头,她咋就这么邪门呢?我就是光看看她的眼睛,都觉得身体冷的慌!”
莫名听到自家烧火的这般说,深有感触的李昌连吧嗒一口烟,身为男人,他可不愿老妻看自己的笑话,明明他也很忌惮,很是害怕安羽宁,嘴上却不肯服软。
淡淡的瞄了老妻一眼,“怕,以后就少惹她,少看她,你躲着她走不就成了?”
李昌连心里感慨,还真就应了句老话——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二儿子家的这个死丫头,在他看来,简直比不要命的还难缠!
这煞星!唉……
小煞星嘴巴会花花,能说会道不说,脑子灵活转的快不说,还有一把子让他们成年男人都汗颜的诡异力气,再加上是混江湖的镖局出身,更甭说,这小杀才还一言不合就动手,简直就是个大杀器啊!
他们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唉!也不知道他们老李家这是造了什么孽
上房中的便宜爷奶是如何发愁的,安羽宁可不知道。
父女三人进屋后,何念娘抱着六郎领着三郎疾步迎了过来,嘴里关切着,“怎么样”
二丫笑的贼精,“娘,有我妹在,您只管放心!”
何念娘看着这幅模样的大闺女,摇头失笑着,伸手点着二丫的脑袋。
“你呀你,以后没事可别戴这花了,好生收着,没得去惹那些眼皮子浅的招眼。”
二丫听了娘的念叨,嘟嘴郁郁不乐,还是安羽宁见了帮着说话。
“娘,我们戴我们的花,干她们什么事?要是眼热啊,有本事自己挣去!有我在,娘你跟我姐爱戴啥带啥,咱家人爱穿啥穿啥,有人要是敢叽叽歪歪,那先来问问我答不答应!”
看到小闺女牛逼哄哄的小模样,何念娘与李兴田都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见到家人不在就刚才的事情发表言论,安羽宁急忙把在集市上,老爹让她保管的一百多文钱掏了出来,一股脑的塞给李兴田。
“爹,您让我保管的东西,喏,完璧归赵。”
李兴田与何念娘可不知道,完璧归赵是啥意思,但是见到丈夫手里的钱,何念娘激动的轻呼。
“呀!咋有这么多钱?”
李兴田见自家婆娘的模样,忙得意一笑,把钱都塞给何念娘,附耳在她耳边低声嘀咕了两句,听得何念娘笑的见牙不见眼。
见到爹娘在沟通,安羽宁忙问三郎,“哥,背篓里的东西呢?”
三郎听了,急忙指着炕沿下的大背篓。
“妹,我跟娘就收了包袱里的东西,这背篓里的都是肉啊什么的,咱屋里也没地方放,娘说就先放背篓里了。”
“行,我知道了。”
听完三郎的话,安羽宁走到炕沿边上,半蹲着身子就在那扒拉背篓。
这十斤肉,她是准备明日一大早的,自己避开家里人,到山上找个地方偷偷做了存起来,以后随吃随拿。
反正空间里什么都有,自己不缺锅碗瓢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