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们那般爱惜名声的态度,今日这事情如果是他们小孩大闹,尚且没人会说什么,但要是上升到爹娘他们动手了,那就不好办了。
说不得到时候,那阴险的大房会拿此事说话,而且还有上房的偏心眼的老阴险跟老妖婆在呢,要是他们再来横插一杠子,自家爹娘可不得吃亏?
更何况,万一爹娘跟恶心大伯大伯娘打架的时候吃亏了,自己还不得心疼死?
是以安羽宁觉得,自己有必要结束眼前这一场,即将发生的群架。
安羽宁松开拉着便宜大伯手腕的手,两步窜到娘跟前,及时的阻止了,懒货大伯娘朝着自家娘亲袭去的‘九阴白骨爪’,趁机狠狠的给那货送上了个大巴掌,拍掉了那货的鬼爪子后,安羽宁旋身把自家娘亲带离战场。
“都停下,谁说大郎的胳膊断了,都给我等着。”
说着话,安羽宁趁着院子里众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当即抓住大郎的两只胳膊,咔擦咔擦两声,迅速的又把某人脱臼的双手,给送回了原位治好了。
松开大郎的胳膊,安羽宁轻松的拍了拍自己的双手,盯着大郎警告。
“喏,这不就好了么?但是大郎哥啊,我可警告你,如果你以后再欺负我们这些弟弟妹妹们的话,你可别怪我真断你的手!这次只是吓唬你,下次嘛?哼……”
安羽宁嘚瑟的威胁完大郎,这才满意看着院子里的众人。
“好了,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
说完安羽宁示意自家爹娘,领着自己的兄姐弟回屋,然后她看着愤怒的恶心大伯与大伯娘。
“大伯,大伯娘,大郎哥身为哥哥,居然欺负我们这些当弟弟妹妹的,怎么,还不稀哒我们还手啊?再说了,我卸他胳膊,就是让他长个记性呢!这都是为了他好!大伯,你还得谢谢我呢!你想啊,他在家里欺负欺负我们,我们是自家兄弟姐妹,自然不会跟他计较,无非就是让他长个记性罢了,要是他今日欺负的是别人,人家能跟他善罢甘休?大伯,你可是长辈,可得分清楚好赖。”
这么说着,安羽宁的眼风,还扫向上房爷奶所在的屋子,接着道。
“况且家里爷奶都在家,爷奶看着我们都还没有发话,都没说什么呢,大伯,难不成你比爷奶都厉害?咱老李家是你当家不成?”
狡猾狡猾的安羽宁,一番话不仅把李兴山怼的哑口无言、怒火中烧,而且还拿偏心眼的爷奶说事,这让李兴山简直要吐血!
气的李兴山只能颤抖着手,指着安羽宁,嘴唇微动,“你,你……”
见到便宜大伯被气的要死,见到大房一个个的都脸色不好,安羽宁觉得很圆满。
也不去鸟大房众人还待再说什么,当即安羽宁眼珠一转的还欲火上浇油。
也是,既然都闹这么一场了,那不给对方加深印象,不让他们再把矛盾嫌隙扩大一些,那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她总不能白让自家人受气了不是?
再说了,那被大房几个熊孩子糟蹋的麦芽糖,她也得找补回来不是?
为了给大房这几个小崽子加深印象,让他们知道自己兄妹几人惹不得,为了气死恶心人的大伯与大伯娘,安羽宁解下腰间一直挂着的兔子,把它交给亲娘。
“娘,这是我今天猎到的兔子,要辛苦娘一下了,晚上把这兔子烧来吃吧,也好给大伯大伯娘降降火气。”
“成,交给娘来做。”
见到自家孩子都安然无恙,而且小闺女还神勇的解决了一切,宠孩子的何念娘,自然是闺女说什么好,就是什么好啦,当即就伸手接过了兔子。
见到娘接过了兔子,安羽宁假意想起来什么一般,接着叮嘱自家娘亲。
“对了娘啊,晚上您做兔子的时候,这肉您就按照人头分,除了欺负我们的大郎哥外,其他人一人一块,您可得分好了哇!”
听到自家闺女这般狡黠的叮嘱,何念娘内心闷笑,当即点头,“成,娘都听你安排。”
见到面前这母女二人一唱一和的挤兑,李兴山终于忍不住了,瞪着身边的弟弟,“老二,你就是这般管教妻女的?”
安羽宁见不得自家老爹受欺压,虽然便宜大伯也欺压不到如今的老爹,但是人小爱操心的安羽宁,还是率先的开口给亲爹解围。
“大伯,话不能是这么说,兔子是我打的,怎么分派也是我求我娘的,跟我爹毛关系都没有,你再吼我爹也没有啊!再说了大伯,如果按我的脾气,就刚才你跟大伯母那般护短偏心眼,那般不分青红皂白的不讲道理,按理说,我是也不想,把自己辛苦打来的肉分你们吃的!要知道,你们都还没有大丫姐他们三个明事理呢!大丫姐跟二丫姐还有二郎哥,他们都知道大郎哥做的不对,都能挺身而出的指责大郎哥,你们当父母的却一味的护短,这其实是不对的!你们这是在害了大郎哥!”
安羽宁表情那叫一个诚恳,那叫一个语重心长,当然,只有她自己知道,单独点出大丫几个来,到底是意欲为何,没见着自己说完这番话后,大郎盯着大丫三个的眼光都带了毒么?
安羽宁见状很满意,继续嘚瑟的说着。
“唉!我身为晚辈,即便受了委屈倒也没什么,所以这兔子肉,还是要孝敬给大伯大伯母吃,但是大郎哥的话?嗯!为了让我大郎哥以后走正道,为了给他涨个记性,所以今晚的肉大郎哥就没份了。如果以后大郎哥要再欺负我们,再来抢我们的东西,那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