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跟上来,心痛的站在他的旁边,嘴里说着,说着,眼泪都差一点掉下来,说出的话来,也带着哭音了,看她这个样子。
卞炮强忍着痛,脸上挤出笑来,挺了挺身子,轻声的说道:
“不要哭了,一点事都没有,就这点事对我来说算个啥呀!一会我把药再敷上,马上血就止住了,痛也就会立刻减轻的。”
听卞炮这么说,小姐这才放了心,说他应该多加小心,不应该那么鲁莽,又说半秃道士在前边引诱僵尸,没有全力以赴。
半秃道士站在那里一边擦着汗,一边苦着脸争辨道:
“小姐,不能这么说呀!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还说不尽力呀!我都豁出命来了,刚才你也冲上去了,那些僵尸多滑头呀!你不也紧忙活都没有用吗?”
“再说了,你们都看到了,那些僵尸个个都特别会打仗,无论我们怎么进攻,他们根本就不乱套,就是神仙遇到今天这阵势,怕也不灵了。”
卞炮看半秃道士那个样子,马上朝他点了点头,劝道:
“你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你以尽力了,小姐那是替我着急,才这么说的,你也别往心里去,我和狗崽子师付先休息一下,敷上药。”
说着,他很费力的从口袋里摸出药来,让半秃道士把狗崽子师付扶到旁边先坐下来,他怕小姐担心,先挺着,细心的给狗崽子师付把药敷好。
看他把狗崽子师付敷好了药,小姐从他手中拿过药来,让他坐下,后小心的给他敷上,又从口袋里摸出针线来,坐在旁边细心的把他的衣服缝了缝。
他们的衣服都很多,只是大家并没有带那么多的衣服下来,都扔在了上面的屋子里去了,现在这个条件,只有先将就着点了。
狗崽子师付坐在那里,看样子伤的很重,脸都有些变色了,见他这个样子,半仙道师付过来,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很平整的铺在地上。
又走过来,把他扶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衣服上,让他先躺下好好的休息一下,好在卞炮那药确实很特效,敷上之后,伤口马上痛疼减轻。
小姐给卞炮把药敷好,坐在那里仰着看半仙道师付,把狗崽子师付很小心的抚在那里躺下,这才看着他轻声的问道:
“半仙道师付,你看这阵找没找到破解方法了,这次破这阵看样子真有些太难了,比前两次确实有所不同,得好好的找到破阵之法呀!”
半仙道师付坐在狗崽子师付旁边,听到卞炮的问话,朝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的孙花心看了看,晃着头轻声的说道:
“孙大师,刚才卞炮他们试阵的时候你也看到了,不知道想没有想出好方法来,这才真把能难住了,站在这里想那么久都没有想出破阵之法?”
孙花心也是一直在用心的察看着僵尸阵,当卞炮他们返回来时,他脑子里还在琢磨着,这阵应该怎么破,才能更容易一些,让大家安全过去。
听到半仙道师付的问话,他马上回过神来,朝半仙道师付走过来,到他旁边马上蹲了下来,用手中的剑在地上画了两画说道:
“实话实说,我现在真的没有想出破阵之法来,不过,我把他们的阵形画出来,咱们两个现在就研究一下,也许能找到破敌之策。”
半仙道师付点点头,朝他画着的地方看了看,轻声的说道:
“你看这样行吗?还是老办法,让卞炮和狗崽子师付同时跃入僵尸阵的中间,再次来一个中间开花,半秃道士,对前边的僵尸以有了交手经验,就让他继续攻击前边的领头僵尸,让前排的僵尸抽不出身来。”
说到这里,他马上又用手指着左右两侧说道:
“你看到没有,这左右两侧,虽然僵尸队形很严谨,兵器搭配的也特别出奇,看样子是一个很难吃的硬骨头,我和你一左一右,咋样?”
至于最后方一排的敌人,也无须害怕,就交给小姐了,她手中一个长鞭,让她鞭中带剑,同样效仿半秃道士的方法,只要牵制就可以。
最重要的就是,中间部位,你我,和狗崽子师付还有卞炮,咱们四个合力,要尽快的破了他们中间的僵尸,那样,就好象一个人的四肢。
我们将他的肚子掏空了,干巴巴的就剩下四肢了和头部了,就算他们再有本事,也没有多大用处了,到时,我们前后夹击。
当然,要是前边吃紧的话,我们可以先攻击前面的僵尸,那样我们就可以先把领头的僵尸,也就是那个使狼铣的僵尸给灭掉,余下都好办了。
只要咱们合力,就中间和前边的僵尸灭掉,大家想一想,后面的僵尸自然就成了我们囔中之物了,随时随地都可以将他们灭掉。
假如说,我是说假如,要是半秃道士在前边还能应付的了,小姐自己在后面吃紧,那我们就同时先朝后面的僵尸进攻,齐心破了他后面的僵尸。
同样如同砍了一个人的四肢,他们最后,只剩下一个头了,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会被我们齐心慢慢的吃掉的,你怎么样?
听到半仙道师付的分析,孙花心连连的点头,赞许的说道:
“真没有想到,半仙道师付对破阵真是有独道的见解呀!最初狗崽子师付,一看这三家征西的阵势,连声的说,此阵无解,当时我一听头就大了。”
“可我当时并没有说什么,我担心,要是也跟着说,此阵无法破解,那大家的心也就有些乱了套了,这一乱套,把大家耽误在这里,那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