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主是一团的和气,看卞亮长得又那么顺眼,就和气的说道:
“这位小后生,既然你是贵才的同乡,还有什么可说的呢!现在你有了困难,理应相助,又何必客气呢!请到上堂一叙。”
卞亮无论怎么说也是识几个字的,虽然人家对自己客气,也不能拿自己不当外人呀!站在那里马上拱手说道:
“感谢财主的美意,只是小可来得太过于突然,您老不怪罪也就让我很开心了,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可以到上屋一坐呢!那可是使不得!”
财主一听,马上摆着手,笑着说道:
“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这俗话说的好,三穷三富过到老,谁生下来也没有注定就是富人和穷人,话又说回来了,无论穷富不都是人吗?怎么能这么说呢!再说了,你苦读诗书,自然要比我这个粗人懂得的更多了,我到是觉得你在笑我满身的铜臭味呢!”
卞亮一听,马上说道:
“那里敢呀!小可只是讨饭之人,能遇前辈不嫌弃以是万分高兴,又怎么有嘲笑的想法呢!”
站在旁边的老乡看卞亮这么客气,大半夜的,客气来客气去的,一会天亮了,自己现在也很累,就想尽快的休息呢!
他在旁边真有些着急了,就低着头小声的对卞亮说道:
“我说亮儿,你就别太客气了,你没有看到我们老爷是一个很热心待客的人吗?就别推迟了,到里面小坐一会,陪老爷聊几句吗?”
卞亮听老乡这么一说,觉得无法再推迟了,只是考虑到明天一早还得赶路,这么聊下去,还能起来了吗?内心想法又不便说出来,只有应下。
卞亮又朝财主行了一礼,不好意思的说道:
“既然财主不嫌弃,那我就打扰了。”
看他答应了,财主笑了笑说道:
“恩,早就不应该客气了。”
卞亮心里也有些不明白,自己和财主素不相识,仅凭老乡引见,对自己就格外的热情,不免朝老乡看了一眼。
贵才一见他的眼光,就知道他有所疑问,见财主先走进屋去,就小声的说道:
“你用不着看我,俗说话,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到时你就说是成家之人。”
卞亮一听,内心自然有所不解,自己不过是个过客,和成不成家有什么关系呢!既然老乡这么提醒自己了,那肯定里面有什么文章。
当着财主的面,又不便问,在心里就想,好吧,到时我这么说也就是了。
他到里面还没有坐稳呢!财主就吩咐贵才把饭菜准备好,然后倒了杯水,和卞亮两个坐在那里小品起来。
张财主其实就是早年退下来的县太爷,直到现在他都搞不明白,自己长得也算是英俊了,老婆长得也算是一朵花了。
而自己的女儿,更是家喻户晓,自己的掌上明珠,被这些混蛋都称为气死西施的“第一号美女”了。
从县太爷之位退下之后,没有别的心思,只对自己的女儿无法出嫁而伤透了心思,本来他最初还在想,这皇帝的女儿不愁嫁。
那知道一年又一年的过去了,介绍人来了一个又一个,只要一见他的女儿,有关女儿的婚事,就无形中不了了之了。
看他一天到晚为女儿发愁,身边的人就给财主出主意说:
“老爷,你这么有钱有势,根本就用不着担心你女儿的婚事,现在很流行抛绣球定婚姻,咱们不妨也学学他们的作法,如何?”
张财主觉得除了这种方法,真就没有更好的主意了,其实他私下了也听下人门偷着议论着有关女儿的事情,那就是,这女孩真的是他的吗?
这就让他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结婚的那天,老婆被cǎi_huā盗给忙活的那件事情。
琢磨来琢磨去,他多少有一些明白点!只是孩子被养了这么大了,也不能把这件事情说破呀!再说了,对自己谁都不好看。
为此,他现在一门的心思就是,无论用什么方法,最快的把女儿给嫁出去。
在下人给自己出了这个主意之后,他觉得这到是一个很好的方法呢!
随后,他就让手下人准备一切,而且给的条件也特别的优厚,不管怎么说,当了三年县知府,少说也有十万两雪花银。
只要有谁肯把女儿取走,花点钱到是无所谓的,这样也可以让自己少一块心病。
有了这个主意之后,手下的人就开始着手办了起来,准备以抛绣球的方法,招来穷小子,那样,他们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了。
这么想着,第一次抛绣球在这县里开始了。
第一次抛绣球的时候,他请来了本县接任他的那位县长主持,并请来上百位女孩子,都蒙上眼睛,手中拿着绣球。
他们将通知传出去后,前来抢绣球的,看热闹的,一下子都涌来了,比平日里赶庙会还热闹着呢!这可是本县第一次有这样的事情。
他们将通知传出去后,前来抢绣球的,看热闹的,一下子都涌来了,比平日里赶庙会还热闹着呢!这可是本县第一次有这样的事情。
不知不觉间,县里的大街小巷,大人孩子,全都知道了,就连县里附近的几个村子,也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无论怎么说,这抛绣球只是在讲书人口中听到过,而在现实生活中,还从来就没有见过呢!
既然有这么有趣的事情,谁不想早早的就去看一个热闹呢!在头几天里,不少人就作好了,看抛绣球的准备。
只是大姑娘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