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财主听到这话,乐得是眉开眼笑,嘴想闭都无法闭上了。
心里一高兴,就拍着身边的卞亮说道:
“你跟我说老实话,你是不是在打肿了脸充胖子,跟我说醉话呢!”
卞亮瞪着醉眼,巴达着嘴说道:
“那里呢!这可是我发自内心的,这可是真心话呢!和你谈这些只是本人的见解,当年孔明如果不是娶里那么有才智的女孩,帮着他出策,又怎么可能没有出山就知三分天下了呢!”
“话又说回来了,假如孔明娶的如果是一个漂亮的女孩,那结果可就完全不同了,整天只顾想着老婆汉子热坑头了,又那里有心思去想着天下的大事情呢!”
卞亮说了这些话之后,为自己这么精采的说词感到深为满意,又端着酒杯,开心的喝了一口,再抿了抿嘴。
在他看来,这世间的俗人就是多呀!连这么点小道理都辨别不清楚,真是没有办法呢!
“真是太精典了,我就说吗?一见你就是宇众不同,听了你一番话,更是眼前一亮,看来这些年来,你真是苦读书,学富五车呀!”
陈财主说到这里,看卞亮微笑着,听的很入神,马上又说道:
“咱们两个真是酒逢自己千杯少呀!能不能让我问一下酒外的话来,你成家了吗?或者说你订亲了吗?”
卞亮一听这话,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好半天才晃了晃头低声的叹息的说道:
“不怕财主笑话,凭着我现在的境遇,又把所有的心思全都用在学业上了,今天才好算给自己打气到京一试,一个功不成,名不就的穷书生,连想都不敢想呢!又怎么可能会成家呢!”
陈财主一听这话,这可真是说到自己的心里去了,不由得仰着头开心大笑起来,笑完之后,看卞亮脸红红的有些不好意思这才说道:
“这么说卞公子还是一个单身之士呀!这女孩子真是没有眼力呀!”
卞亮摆着手苦笑着说道:
“我穷到这份上了,连狗见了我都要多咬两口呢!那个女孩能看上呀!”
陈财主马上也摆着说道:
“实话跟你说,我一看见你,就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情呀!想当年,我也是出身寒门,家里穷得叮当的响,最后你看看我现在,不也是春风得意吗?穷怕什么,这俗话说的好,三穷夫富过到老呀!”
“再说了,年轻人吃点苦受点累,那又有什么呀!只要你肯努力,这对年轻人来说,也是一种锻炼呢!不吃的苦中苦,那能坐得人上人呀!”
听陈冲这么一说,卞亮心里也被说的敞亮了起来,心里一开心,也忘了自己的处境了,端着酒大声的说道:
“好,可谓英雄所见略同呀!来,为起们有一个共同的见解干杯,谁不开那可是王八蛋了,你看我可要干了。”
卞亮端起酒来,很快将酒全都倒在了嘴里,他根本就不胜酒力,本来刚才很了不少了,现在这酒一下肚,就感到天旋地转,晕晕道道的。
嘴就有些把不住门了,嘴里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唠唠叨叨的,说着废话呢!
陈财主看他那个小模样,自己根本就没有喝多,坐在那里冷静的想:
凭刚才喝的那些酒,得很长时间才能醒过来呢!看样子是一个不能喝的主!
这真是天赐良机呀!要是借着这个机会,把他和自己的女儿生米煮成熟饭,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就由着他怎么做吧!
要说这女儿大了不中留呀!自己下了多少心思,都无法将女儿嫁出去,既然老天能给这么一个好机会,那要是错过了,真是可惜呀!
陈冲嘴里叹息着,马上叫来下人小声的说道:
“看到没有,这小子睡着了,快,听我的话,马上把他抚到小姐的房间里去,我要成全他们的好事。”
卞亮这个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了,任由人摆布,因为这小姐,条件又好,自然是自己独住一个大院子了。
卞亮被抚到了后院之后,这位小姐天生难睡,根本就没有醒的意思,这一刻里,小姐也不知道他身边突然会抚见来一个帅哥来。
等到她一醒来,看到自己身边怎么睡着一个男人呢!再看自己光光的什么都没有穿,不由得大惊,本能的大叫了起来。
她一声大叫,夜深人静,能传出老远去,她住的肚方正好对着前大道,陈冲后任的县长,所有的规距还是老方法。
每天都有寻夜的人,沿着县里走来走去的,听到有贼了,马上冲了过来,不由分说,就将卞亮给抓了起来。
家里出了这事,陈冲自然到场了,碍于面子,在堂上,他一味的是卞亮这小子太不地道了,自己好心留他在家里喝酒,没有想到会做出这种事来。
这老县在出面,县长自然会偏向他了,卞亮心里暗叫倒霉,也没有逃过一劫,很快就把他的命根子给割掉了。
卞亮一声叫,自己的命根子就没有了,卞亮醒了,被送进了无根监狱里,陈冲的女儿后来在卞亮的老乡说出了实情后。
她马上回悔了起来,觉得他老爹也太狠心了,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的幸福呢!自己好算找到了一个喜欢自己的男人,最后变成了这样。
这于心于理都说不过去呀!思来想去,觉得是自己对这住自己男人的,自己说什么也得给卞亮一个说法呀!
她跑去说了事情的真象,无耐陈冲是老县长,错了也是对的,不过,看在县长女儿的面子,她又苦苦相求,只好给卞亮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