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英子劝跪在那里的几个人马上回去吧!然后收拾东西,半仙道师付朝着围观的群众看了看,这时人越来越多,里里外外的围了很多层。
看到他们真的收拾东西,急的小恶狼跪在那里求道:
“你们不能走呀!我们可是成心成意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怎么能将我们扔在这里不管了呢!不行,你们不能走!”
他嘴里说着,急忙的站起来,想去拉陈英子准备收拾的桌子,头朝半仙道看去,一见半仙道师付站在那里目光冷冷的看着他。
吓的他一下子收回手去,心里面一个劲的打着鼓呢!我怎么忘了,这老家伙嘴太黑了,他几句话就把我这些日子做的事情全说的透透的。
他真是一着急,骂我全家死光光,那可就惨了,想到这里,身子一个冷战,飞快的松开手,又退回去跪在那里求道:
“神仙师付呀!你可不能走呀!你要是扔下我们走了,那我们就每天都跪在你摆摊的地方,直到你一直收下我们为止。”
半仙道师付也不去理会他,收拾完东西,跟着陈英子的后面朝外边走去,因为人太多了,陈英子不停的喊着,“让让,让让,我们有事得回去了。”
半仙道师付他们匆忙的回到店里,卞炮和孙花心两伙人也都跟着赶回店里,半秃道士心里不痛快,将所带着的东西扔在地上,生气的说道:
“我说你们是不是发贱呀!看到别人那么信服我们,不领情,不到谢的,还扔下那么多的崇拜者,跑到这里藏起来。”
卞炮看他不满意的样子,马上放好自己东西,耐心的劝道:
“大哥,我不是跟你说了吗?那些人来者不善,不能大意了,你看看他们那个样子,象是拜师的样子吗?”
李小姐对他可不客气,朝旁边的桌子前坐下来,给自己倒了碗水,大口的喝下去,然后用袖子把嘴上的水珠子抹了一下说道:
“你看看你那个样子,那一点象个师付的样子呀!人家凭什么要拜你为师呢!这伙人我看多数是小恶狼这混蛋找人来,准备算计我们的。”
“看你个笨样子,什么时候能动动脑子呢!以后不明白事的话,站在那里多听听看看,也省得大家笑话你,听到没。”
“不……不是……”半秃道士看李小姐发火,举起手来,朝她指着,说话都不透溜了,被小姐呛的有些结巴,一付很委屈的样子。
“什么是不是的,你也不想一想,那小恶狼被师付所说的话全都中了,要是换了平常的人,心善的人,肯定觉得半仙道师付是个高手,可小恶狼是那样的人吗?他以为这件事情,是半仙师付的咒骂才发生的,他能算完吗?”
卞炮在旁边笑了笑,拉着半秃道士朝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来,跟着说道:
“哥,小姐说的一点错都没有,你想一想,就算是小恶狼惧怕师付嘴黑,那些算命的先生可能平怕吗?他们肯定会添油加醋的。”
“怎么添油加醋,那事情明摆着,是半仙道师付给算的准准的,这小子逞能,不听劝,最后让他家一下子死了两口,怪谁呀!”
半秃道士不服气的瞪着眼睛,用手指着外边,理直气壮的讲出自己的理来。
小姐看他歪着头,扭着身子瞪着眼睛在那里咬着屎噘硬强,气的站起来,叉着腰,伸着头,来到他身边,用手点着他的脑瓜门子说道:
“大哥,你能不能清醒一点呀!咱们这么多人突然进城,把那四个帮派的生意都给搅了,这些家伙,可能不闻不问吗?是不是有点天真了。”
“另外,那四帮派,咱先不去理会,再说说咱们这个帮派,本县的一门巾那帮人可能就袖手旁观吗?他们把小恶狼请来,找茬,没有料到这种结果。”
孙花心平日里很少说话,看样子,也被半仙道这招所服,跟着说道:
“李小姐说的没错,她这么一分析,半秃道士,你就应该明白了,小恶狼平白无顾的趟上这么一个事,家里死了两口,自然会去找那几个算命先生,说,要不是为他们摆事,怎么可能会遇到这种情况呢?”
经过这么一分析,大家马上好象都明白了,陈英子跟着说道:
“这家伙是出了名气的无赖,没事都想找点事,现在趟上这事了,肯定会抓住不放,自然会去找那些算命先生理论一下。那些算命先生怕抖不掉他,自会说,公子哥呀!你怎么会那么傻呢!你应该动动脑子好好想一想。”
“这世间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你这是被那个家伙给骗了,没准这些事情都是他搞出来的,他们就是你的杀父仇人呀!”
“这世间什么事情最可恨,夺妻之恨,杀父之仇,现在,你不应该找我们评理,而应该想法子,发动你的哥们,去找那个算命先生算账。”
半仙道师付看大家坐在那里,分析的头头是道,也高兴起来,跟着说道:
“所以,一门巾的人,就想借刀杀人,想通过小恶狼将我们赶走,动武怕把事情搞大,无法收场,同时他们也知道我们不是一个人,肯定会有同伴,那就用软功夫,磨,让小恶狼带几个小混混整天跑到我们摊前,搅合。”
半秃道士听到这里,有些不太相信的朝大家看了看,支愣着脖子说道:
“哟哟哟,看你们分析的,就好象和小恶狼他们合计了似的,能那么复杂吗?我不相信你们说的话,你们是看我有本事要收徒弟了,嫉妒呀!”
李小姐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