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妖仙本以为以将半秃道士的魂取走了,特别开心,收功后慢慢的站起来,朝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半道士看了看,嘲笑的说道:
“我最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呢!原来不过如此,虽说你有朋友暗中相助,当他们看到我的本事之后,怕的是吓的这个时候,人影都没有了。”
说着,懒洋洋的站起来,作了一个手势,看样子她是请牛头马面离开,然后走出屋子,对站在院子里护坛的二仙冷言的说道:
“好了,你不用站在那里守着了,今天晚上,你就在这屋子的隔壁住好了,别让他把这家伙再偷走,听到了没有。”
说着,也不去听二仙说什么,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看他离开,二仙看着她的背影不满意的嘀咕着,说自己这两天也够辛苦的了,人都这样了,有啥看头。
说着,他朝屋子里看了看,并没有进去,朝着旁边屋子里走去,边走边说道:
“我给你看着,魂都被取走了,就算是让人把他偷走,又能怎么样?看个屁呀!我可得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我还要到城里去赌两把呢!”
他说情,又摸了摸自己的怀里,看样子,那里有些银子,见自己的银子还在,快速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没多久,就睡着了。
卞炮在窗外听到里面没有声音了,知道这家伙睡着了,特别开心,他偷偷的进去,背起半秃道士从窗口爬出来,朝店里赶回去。
这时,半仙道师付正在店门口等着他呢!就好象是知道,他会背半秃道士回来是的,一进卞炮靠近,马上赶上去扶着卞炮说道:
“快,赶紧把半秃道士送到店回院去,那里我以摆上了香案,今天是上,我想法子救他们,慢点,慢点,把摔倒了,别摔倒了。”
卞炮看师付那着急的样子,边走边对他说道:“师付,我看半秃道士没有多大事情,他的魂根本就没有被取走,因为他身上被我扔的纸钱都没有了。”
“是这样,那更好了,先把他扶到店里去。”说着,他在前边把门打开,领着卞炮来到他们住的地方,先把半秃道士舒服平放在床上。
放好半秃道士,半仙道师付细心的察看了一下,看卞炮瞪着眼睛在旁边看着,便笑着说道,“还好,他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这家伙心太宽了,睡着了。”
卞炮不解的看着半仙道师付,小声的问道,“师付,我到那之后,完全按照你所说的去做的,那妖仙为什么没有取走半秃道大哥的魂呢?”
半仙道师付笑了笑,指着半秃道士说道,“我说过,你不是阴阳眼,自然无法看清楚这里面所有的一切,不过,我可以给你解释一下。”
“夜深之时,正是鬼魂出来的时候,你把纸钱扔在半秃道士的身上,自然会有很多鬼魂跑到那里抢钱的,而妖仙在作法的时候,半秃道士的魂自然要离开身体,而这时,在他旁边的那么多的鬼魂,没有及时的闪开,被取走了。”
卞炮点了点头,又好奇的问师付道,“我在回来的路上,因为背着半秃道士大哥,太沉了,在山路上行走的时候,一不小心踩了个空,我们两个人确没有倒,只感到慢慢悠悠的落下去,当时我就感到奇怪了,这是什么原因。”
半仙道师付点着头,解释道:
“我对你说过,你让口袋里装些烧过的纸钱,另外一些,扔到半仙道师付身上,你们在往回赶的路上,半秃道士身上的纸钱,一不劲的掉着,山里的野鬼自然会看到,见那么多钱不停的在你们身上往下掉,他们就紧跟在后面捡着,鬼魂越来越多,当你脚踩空了,要倒下去时,那些鬼魂,怕压到自己,马上都齐心协力的将你扶住,自然出有摔到。”
听到半仙道师付的解释,卞炮点了点头,朝自己的口袋里一摸,口袋里剩下的那些纸钱灰,一干二净的,他马上信服了师付的说法。
半仙道师付说道这里,马上转身朝院子里走去,并对卞炮说道,“去,把孙大师叫醒,你们两个今天晚上护法,我要抓紧时间救李小姐和陈英子两个。”
卞炮应着,急忙跑到孙花心的屋子里,把他叫醒,又赶到李小姐和陈英子两个人住的房间里,见她们两个静静的躺在那里,这才放心的赶出来。
半仙道师付坐在院子中间,手中举着剑,嘴里嘀咕了起来,最初他坐在那里,手中的剑慢慢的朝空中摆动着,突然间,速度变的快起来。
卞炮在旁边细心的看着,在月光下,半仙道师付身子好象一下子变成了了个人,如同一个影子,慢慢的脱离了他的身子,先是在院子里转了一圈。
然后朝着旁边的墙边走去,转眼间,影子便不见了,卞炮并不知道,半仙道师付这个时候,以独自一个人直接奔地府赶去了。
无论是阳间还是阴间自然都有他的规则,普通的百姓,是没有法子到阴间去的,而那些鬼魂到了阳间,自然也不能显身的。
半仙道师付魂出体直奔地府,为的是,那牛头马面,破坏了自己的法则,私自取人性命,只有将这件事情告知阎王,才能救李小姐她们。
他刚刚来到皇城庙门前,马上有两个鬼差挡住了去路,瞪着眼睛看着半仙道师付没好气的问道:“你是何人,敢私自入地府。”
半仙道师付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牌子来,这种牌子,只有道行高的才有,那些鬼差,最怕的就是道士,他们常常有独特的手段,拘他们的魂。
拦路的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