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嘘了一声:“回去。手机端 m.”
吴畏歪头想想,跳出窗外,纵身跳到屋顶坐着。
白宁琢磨琢磨,起身往外走,站在阴影的隔壁院墙下面。
如约而至,只是来的很早。
应该是不到晚九点钟,很多人家亮着灯,要么玩游戏要么看电视,街偶尔还有行人。
长街一头走过来三个光头,穿着长袍,袖口宽大盖住两手。
脚步稳健,却又不快,如果不是光头和长袍太明显,根本是放工回家的班族一样。
吴畏坐在屋顶发呆,很快看到他们三个,苦笑一下,还真是瞧得起我!
稍稍回想一下,在商场门口应该只有一个人埋伏。白天开车撞院子是两个人。现在变成三个了?
一种莫名的直觉,吴畏可以肯定这三个人是来找他的。
果然,三个光头很快看见屋顶的吴畏,竟然齐齐冲他微笑。
吴畏也笑回去。
三个光头的笑容更灿烂了,有一个停下脚步,随手丢出个东西,啪的掉在白宁家的院子里,跟着轰的一声……
郁闷个天的!还有没有王法了?
爆炸声响起,三个光头马高高跳起……
如果是别人,多半转头跑。吴畏有强大的直觉,知道哪里危险哪里安全,所以站着不动。
三个光头跳起以后,有一个扑向房顶,他的目标不是吴畏。
后面的俩光头一甩手,袍袖扬起,露出两把微型冲锋枪?
吴畏服了!
老子是个学生!至于不至于?战将杀我也算了,竟然使用冲锋枪?
枪口一亮出来,哒哒哒是两串子弹。
在他们开枪之前,吴畏脚下发力踩破屋顶,咔嚓一声掉进屋子里。
俩光头人在空,赶忙向下扫射。
黑娃有两个箱子,其一个箱子装了块超合金盾牌。晚睡觉时放在手边,此时掉落屋里,马抓起盾牌。
外面子弹乱飞,不知道打进来多少,盾牌连响了十几声。
吴畏很无奈,哪怕是开再大脑洞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遭遇枪战?
蹲在盾牌后面苦笑连连,这到底是个什么日子?我怎么过成这样?
不但他吃惊,连计远叶和白宁也很吃惊,先丢炸弹,再拿机枪扫射,这是在边境么?这是在战场么?
计远叶出手了,有白狼在,他可以放手施为。
腰间挂着两把短刀,当作飞刀射出打向同一个人,人也快速冲出。
三个光头,有一个站在隔壁房子的屋顶,时刻注意周围情况,待看到飞刀后,抬手是一枪。
不是打飞刀,是射向飞刀飞出来的地方。
计远叶正好往前冲,光头的动作快一点,躲避过去。
那光头又是两枪,啪怕点射。计远叶不得不停下,很狼狈的远远躲开。
白宁也出手了,问题是他和杀手间隔着房子,必须要跳到屋顶才能看见他们。在他向纵跳的时候,跳在空的俩光头已经落下去,咔咔换过弹匣,向院子里冲去。
他们的目标是吴畏,杀别人没有意义。
吴畏主动冲出来,在他们换弹匣的时间里,吴畏挺着盾牌跳窗出来。
咔咔几声响,稳稳落在地。
这是送到眼前啊,一个光头开枪射击,另一个光头竟然放下微冲,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大枪,像是放大版的手枪,子弹同样粗大。
一看很恐怖,吴畏不敢浪费时间。在这个光头换枪的时候,吴畏举着盾牌往前硬冲。当光头举起手枪,吴畏已经冲到他身前,举着盾牌往前猛地一顶,那光头扳动扳机,咣的一声巨响,震得吴畏耳朵嗡嗡的,再看盾牌,人家说十分坚硬的超合金盾牌,一枪瘪了。
倒是没破,盾面间是一个巨大凹陷,周围坑坑洼洼的十分难看。
同时,吴畏举着盾牌的两只手隐隐作痛。
顾不得看盾牌,也顾不得耳朵嗡嗡乱响,吴畏丢掉盾牌抱住那个光头……跟次一样,很习惯的张口咬,咔嚓一下,那光头往后躲,脖子出现个血洞,但是不致命。
白狼也出手了,边拿微冲的光头正在凶猛开枪的时候,远处有亮光一闪,那光头顿了一下,枪声停下,似乎想转头看是谁杀他,可身体已经倒下,砰的一声砸在地。
在脑袋右侧有一个血洞,汩汩往外流血。
他身边是拿着巨大手枪的光头,脖子还流血呢,察觉到不对,丢掉手枪,一个闪身窜出去很远……
他是往相反方向逃,可白狼早在等候,又是一道亮光闪过,这个光头也交代在这里。
是说正面刺杀吴畏的俩光头全挂了。
仨光头还剩下一个,方才白宁跳屋顶,马和计远叶联手打伤这个光头。这个光头在匆忙闪避的时候发现第一个光头被杀。
这光头反应极快,根本不管第二个光头能不能活下来,闪身退。
明明身有伤,硬是不耽误逃命,一个闪身又一个闪身,很快消失不见。
计远叶和白宁赶忙去追。
整个过程说起来很长,其实尽在短短一瞬间,见白宁和计远叶二追一,白狼犹豫犹豫,慢慢走出来,好打量吴畏。
吴畏嘴边带血,看着倒在地的光头,又看看另一个倒在地光头,然后看盾牌。
好心疼啊,这么好的盾牌!只使用一次这样了?
怕不是要损失个一两万?
白狼走到吴畏身前停住:“你是老师说的那个人?”
“你老师是谁?”吴畏抬头看他,顺便擦擦嘴边的血。
白狼怔住,自从拜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