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无争,方才十来双眼睛看着你自己捅自己,你的兵器定然丢在大牢内了。”
为了洗清罪名,谢三元,琼华顾不得其他,起身冲进大牢,可他们翻遍了任何角落,却根本没有找到兵器的踪迹。
“怎么会这样?那把湛蓝色如暗夜星辰的兵器,之前分明在杨无争的手上的,为何眼下就不见了?”
琼华,谢三元脑子一片空白,不停的喃喃着。
“事到如今,你们还敢联手起来欺瞒朕?”
方才那么多人异口同声,杨萧也将信将疑。
可此时杨无争手上根本没有兵器,而大牢四周是密封的,那用来自残兵器哪里去了?
唯一的答案就是杨无争身上的伤势被外人捅的。
想到这里,杨萧恨不得将这些阳奉阴违人通通撕碎。
“陛下,臣妾知道了,定然是杨无争身上携带了什么空间戒指,将兵器藏在戒指里,然后吞进了肚子。”
谢氏灵光一闪,仿若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嚷嚷起来。
“皇后所言极是,定然是杨无争将空间戒指吞进肚子,从而故意陷害老臣等人,还歹毒的心肠呀!”
断醇也是连忙附和起来。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理由能解释兵器会无缘无故的消失。
“无争?”
杨萧回头凝视着浑身是血的杨无争,眼里都是心疼。
“父皇,儿臣心怀坦荡,怎会做这等陷害别人的龌龊的事,儿臣愿意让父皇查找,证明自己的清白。”
杨无争大义凛然的道。
名刀司命如今存放在系统的包袱空间里,能找出来才见鬼了。
“皇后,为了事实的真相,朕打算动用五行测灵碑检查无争体内的情况,若还找不到空间戒指,你当如何?”
杨萧目光闪烁,沉吟的道。
“若找不到空间戒指,臣妾愿意让陛下发落。”
“老臣也愿意用人头担保,这是杨无争的栽赃陷害。
谢氏和断醇眼里露出一丝激动。
琼华,谢三元盯着杨无争的眼神,就如同打量一个死人。
五行测灵碑,可探测天地五行属性的任何物品,连空间戒指都无法逃脱。
所以。
在他们看来,杨无争这次还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来人,将大理寺卿内的五行测灵碑给朕抬过来,朕今日到底要看看,到底谁是人,谁是鬼。”
杨萧铁青着脸,大袖一挥。
立马有几个御林军飞奔而出,盏茶时间就带了一个几丈高,通体泛着黑色金属光泽的碑文。
“陈德,你且搀扶着无争伫立在五行测灵碑之下,随着碑文的启动,他身上若掩藏着任何五行金属之物,全部都无所遁形。”
随着杨萧的话落下。
在陈德的搀扶下,杨无争抬起脚步,非常艰难的朝碑文跨去。
“杨无争,这次你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等下陛下见到你的卑鄙和无耻,会彻底的对你绝望,到时候就是你的时期。”
谢氏,琼华,谢三元,断醇,断刀,断枪眼里都是激动和亢奋。
可下一刻,他们脸上恶毒的笑容则是一点点的凝固了。
随着五行测灵碑绽放出璀璨的光华笼罩住住杨无争,预料之中刺耳的提示声并没有响起。
“怎么会这样?”
谢氏,琼华,谢三元,断醇脑子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牢房就那么小,兵器查无踪迹,如今在杨无争的肚子里也没有发现,难道凭空消散了不成?
“如今,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杨萧眼里露出一抹戾气,道:“来人,大理寺卿断醇欺君罔上,意图抹杀皇子,给朕将他和他的两个儿子拖出去砍了,尸首挂在城门上暴晒三日示众……”
“陛下,饶命呀,老臣冤枉的,老臣冤枉的。”
断醇脸一下子变得像纸一样白,五官都移了位。
而断刀和断枪早就吓得懵逼了,瘫痪在地上,裤裆一片湿润。
“喏!”
立马有七八个御林军杀气腾腾的将断醇和他两个儿子如死狗似的拖走了。
弹指间三条人命人头落地,对此杨无争却是无喜无悲。
经历过长平城的腥风血雨,让他意识到,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杀伐算得了什么?
“皇后,方才你说随便朕处置是吧?”
杨萧又转身,目光冷然的凝视着谢氏。
“陛下,臣妾没有撒谎,杨无争真的将兵器给藏起来了……”
谢氏吓得嘴唇发青,好像中暑似的,喃喃道:“对了,一定是五行测灵碑坏了,一定是这样的。”
“事到如今,你还想给自己找借口?还想愚弄朕?”
杨萧气急败坏的道:“来人呐,将皇后打入冷宫幽禁起来,没有朕的命令,不要将她放出来。”
“陛下,杨无争今日众目睽睽羞辱臣妾,你名为羁押大理寺,实则保护,而臣妾服侍了你二十余年,你就这样绝情?你也太偏心了吧?”
被禁卫军摁住双臂的谢氏彻底豁出去,状若疯癫的道。
“一码归一码,若你没有存坏心想杀害无争,国法自然会审判他,而你呢?”
杨萧怒斥道:“身为一国之母,心胸狭隘,企图杀害无争,而且手段如此残忍,竟然连玲珑都辱骂上了,这等行径,比起无争来过之不及,你扪心自我,配得上一国之母这个封号吗?”
“愣着做什么?还不将皇后请入冷宫,留在这里给陛下添堵吗?”
陈德吩咐的同